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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一個月後岑致權的新娘竟然會是弟弟曾經的未婚妻?而且這次輪到新郎被放鴿子!
不知道是不是新娘子對岑家的報復?亦或是新娘與前未婚夫舊情未盡所以私奔而去……總之,各種猜測都有,眾說紛紜,樂不思蜀。
范家的根基已經不在新加坡,受到的關注度遠不及新加坡第一世家岑氏家族,所以,新聞很快撲天蓋地淹沒了。
只是,他心裡頭那股被背叛的怒意仍舊無法消除。
他是知道她以前跟那個男人的關係不一般的,但沒想到在與他訂婚之後,他們之間還要藕斷絲連,甚至被人帶到酒店拍出這樣的照片。
如果碰到拍照的人不是致權的弟弟,那他們在酒店大概真的會發生那些事情吧?
她都要跟他結婚了,憑什麼還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憑什麼?就算是單獨相處也不應該。因為如果不是他們單獨相處,又怎麼會被有心搞事的人拍出這樣的照片?
可是,他要結束這個尚未開始的婚姻嗎?
“我想結婚人家都不屑,你的新娘子跑不了,怕什麼?”
那天,致權是這樣說的,而他,只是低垂著眼,看著杯中搖晃的液體不說話。
她是跑不了的,可是,同樣,她的心思在別的男人身上。
“那位江小姐也是被人陷害的。如果真的想與她結婚,那件小事就忘掉吧。”
忘掉,對於他來說,其實也是個很陌生的詞。
因為,這個世上,沒有什麼事情是他在意的,所以,沒必要用忘掉。
可是,他卻偏偏在意她跟那個男人,在意她才脫下那件美輪美奐的婚紗之後,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世間的事情,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本來就會迷亂眼球,但那副刻意製造出來的畫面卻像是一根刺一般橫隔在他心底,一碰就疼。
她是他範仲南的女人,絕不允許別的男人碰她一根毫毛,就是一片衣角也不行。
婚期一天天逼近,他也不知道他想怎麼辦!
所以,這幾天,他離開飯店回了范家大宅。
只是,他沒料到,她會再度找上來。
他更沒料到,正在分支機構開視訊會議的他,接到管家電話說他來找她時,他會這麼急匆匆地趕回來。
可是,看到她,他卻仍是怒意難消。
偏偏,看似柔弱卻又倔強的她,就這樣倒在雨中。
房間內冷氣十足,溫度比外面降低了數倍。她單薄的身子哪裡撐得住?
她的身子很冰,不換下這一身溼透的衣物一定會著涼感冒。
範仲南彎身,拉開她身側的拉鍊,白皙得刺眼的肌膚逐漸裸露,他俐落地脫下她早已溼透的小洋裝,一雙眸子也禁不住漸漸加深。
真是個讓男人垂涎三尺的極品。
身材看起來纖細,但是該有肉的地方一點也不少。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他明白,內心深處的洶湧慾望就要破繭而出,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他知道,他可以馬上憑慾望行事的,因為他們馬上就要結婚了。但,面對這樣一個毫無知覺的女人,他還沒有下流到這種程度。
可是,當手上的毛巾為她擦拭溼透的身子時,他像是中了蠱似地停住了動作,那觸感,從指間傳到了他大腦,刺激著全身的感官神經。
一向冰冷的眼眸再度燃起熾熱,直盯著那尚未清醒的容顏好半晌,最後,煩躁地甩掉手中的毛巾,為她蓋好被子。
他想,他需要衝個冷水澡讓自己清醒一點。
……
等範仲南從浴室出來,頂著一頭還微溼的短髮返回臥室,還沒有走到床邊,卻敏銳地感覺到床上昏睡的人兒那不同於正常人的急促呼吸。
他扔下手中的毛巾,大步走到床邊,開啟臥室大燈,明亮的燈下,原本安靜睡著的小臉蛋,此時紅通通的一片,不僅是呼吸急促,之前稍顯淡色的嘴唇也泛著不正常的紅色。
他彎下身子,手掌附上她額頭的那一刻,掌心滾燙的溫度讓他心驚。
迅速打了內線讓管家把家庭醫生叫過來,然後把臥室門開啟,順手倒了一杯溫開水回來,坐到床邊,一手拿著透明的水杯,一手輕拍她臉頰,“江心朵,醒醒,喝水。”
可是,昏睡中又發燒的江心朵仍舊是毫無反應。
照顧病人,實在不是他所擅長的事情,而且還是一個發燒到沒什麼反應的女人……
英挺的眉毛皺了起來,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