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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容容最漂亮:等你回來跟我彙報你去倫敦跟範先生見面的情景,我再慢慢告訴你我的情事,好了,我好睏,想睡一會了。
江心朵知道孕婦嗜睡,也不再追問她,下了線,回去陪女兒睡覺。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吧。
反正明天她是不能再住在範婉媛家了,被洛斯那樣的表白後,她真是覺得尷尬。
而楊容容卻沒有如同她自己所說的一般去睡覺,而是盯著那個灰色的影象,心裡似乎有些說不清的不甘心。
可是,她又不想主動與他有聯絡,一想到中午看到的那個情景,她伸手移動滑鼠,有些氣悶地想把他從好友列表中刪掉——
可是,最終卻沒有按下去——
容容最漂亮:喂,季總,我公寓的鑰匙好像還在你那裡……
原本灰色的頭像亮了起來。
季哲:你什麼時候方便,我拿給你。
楊容容胸口像是有些什麼堵著一樣,眼眶熱熱得有些難受。
容容最漂亮:算了,沒必要。我明天讓人換個門鎖就好。
那邊又沉默了下來。
容容最漂亮:今天在路上碰到你,車子裡那個溫柔美麗的女孩是你新女友嗎?
他還是沉默。
容容最漂亮:說出來聽聽,好讓我替你高興,終於找到一個符合標準的女友。
季哲:是。
她呆住了,過了半天,才抖著手打出一段文字:那祝你幸福啦。
季哲:謝謝。你跟鼎盛的小開在交往嗎?
容容最漂亮:是啊。交往順利的話我們大概很快結婚了。
許久許久,季哲才回了兩個字:恭喜。
然後,楊容容的眼淚一顆顆地滾落到鍵盤上……
蠢蛋,哭什麼哭啊!不過是失戀而已,又不是天塌下來。
把筆電關掉,七手八腳地抹掉眼淚,她決定回去睡覺。
“楊容容,失去一個男人而已,沒什麼大不的,你還有孩子呢!一個只屬於你一個人的孩子……”
她躺在床上閉著眼喃喃道,一滴清淚無意識地再度滑出,流過臉頰,沒入枕間……
她伸手,再度把它抹掉,像是要把自己臉上的皮都去掉一層般狠狠地抹掉,可是,怎麼抹掉了一顆又來一顆?
算了,隨便吧!她拉過被單蓋過頭終於朦朧的睡去,可臉上的淚痕一直留在她臉上,留了好久好久……
夢中,下著雨的倫敦,他撐著傘來接她,接過她的行李後,撫著她的頭髮溫柔地問,“累不累?”
楊容容想說話,可是舌頭像是打結一般無法言語……
兩人一起走出機場,他卻拉住她的手,“外面很冷,把我圍巾圍上再走。”
她想轉身抱他,可是身體卻不受控制……
恍然間,在某個酒會上與他偶遇,他拉住她的手,“最近工作很忙嗎?記得按時吃飯,小心再鬧胃疼。”
她甩開他的手,怕被別人看到,可是等她走了幾步再回頭,他已經不見了。
她一個人站在長長的走廊上流淚,流了很久很久沒有停下來……
楊容容知道在夢中,自己一直流淚,流個不停,卻不知現實中,她的淚同樣濡溼了枕頭——
一個人躺在空空的大床上,悶在被子裡的小臉滿是淚痕,說不盡的淒涼與落寞,沒人知道,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或許,只要在這個時候,只有在夢中,她才不得不承認,這五年時光,對方的一點一滴已經吞噬到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可是,她知道得,太遲了。
——
季哲看著Skype忽然變灰了的頭像,半天回不過神來,手裡還拿著她公寓的鑰匙。
原來他們的分開,對她來說一點影響也沒有,還能跟別的男人一起嬉嬉笑笑親呢地共撐一把傘走在雨中。
每每一想到那個場面,胸口生生地堵著,一陣陣的發疼。
如果今天不是順路送胃不舒服的錢曉柔去醫院,大概還不會看到那樣椎心的畫面吧?
既然大家都已經各自‘成雙成對,一氣之下,他也認了。
這段時間,父母只要一逮到機會就要他逼婚,在知道他跟前任女友不歡而散,猛地把錢曉柔與他湊一對。
如果她真的要跟鼎盛的小開結婚,那他或許也可以跟曉柔結婚吧?
畢竟,他是家中的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