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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便又給了旁的一起子太監一些許碎銀兩。雁歌很是不悅,真真是些貪得無厭的。
“你們都先下去罷,德貴和來福留下。”孟古青的聲音不輕不重,眸光如劍,原本還欲多討些的,但對上女子目光,便生生的將話嚥了回去。
待幾名太監退去,孟古青看向德貴道:“那吟唱的人,究竟是誰?”
蕭條的院落中,德貴尖細著嗓子道:“奴才自小便入宮,十歲那年,因著惹了禍端,便來了這冷宮。起初來之時,因著那吟唱之聲,夜夜睡不著,這冷宮中的妃嬪,以往還算多,不過啊,後來病死的病死,自盡的自盡,也就只剩得幾個瘋瘋癲癲的,瘋得最厲害的便是這位沒日沒夜唱歌的,旁的幾位頂多的把那院子裡頭的樹當作是先皇。這位啊,日日嚷著四爺是她的兒子,日日嚷嚷著要讓四爺殺了太后。可真真是嚇得奴才們整日心驚肉跳的,偏生那瘋婦三四十的年歲,身手還了得,也只得守在外頭的侍衛才能制住。”
“說來啊,您上回子是見過她的,就是那忽入瘋婦,那日瘋癲得還不算厲害,因而不曾對您動手。今日又唱上了,今兒個恐怕又是一夜難眠了。夜裡聽來,怪滲人的。”德貴眸中懼色道。
子為王,母為奴?劉如意,呂后,戚夫人?葉布舒,太后,瘋婦?孟古青神色複雜的朝著那聲音傳來的聲音看了看,蹙眉道:“我妹妹可未曾遭她驚擾罷?”
問起圖婭,德貴有些尷尬,結結巴巴道:“以往,是居在那瘋婦的隔壁的,自打您上回子來過之後,便搬離了那不乾淨的地方,如今居在另一處。不會受那瘋婦所擾。”
孟古青點了點頭,淡淡道:“走罷,引我前去。”
德貴聞言,很是殷勤的在前頭引路,十足足的一副奴才樣。冷宮這地兒也還算寬闊,只得是太過破落,顯得無比淒涼,若是加以修繕,必定不比六宮差。
走了一會兒的功夫,便到了圖婭所居之處,今日見著她,面色的確是紅潤了不少,見了孟古青也不像前些時日那樣悲慼訴苦。臉上頗見幾分笑意,忙邀著孟古青落座,木凳子依舊是吱吱呀呀的,但明顯是修繕過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在外頭是如此,在宮裡頭更是如此。無事不登三寶殿,圖婭自然知曉孟古青前來用意。
德貴和來福引著孟古青進入後,便退了去。雁歌和靈犀則是守在外頭,雖是冷宮,但不免隔牆有耳,在這皇宮裡頭須得時時提防著。
同是搖搖晃晃的桌案上,放著些許破舊的茶碗,茶壺裡頭還有些許茶水。圖婭隨手摻了些許,遞給孟古青,自己也摻往茶碗裡摻了些許茶水。
“姐姐今日前來,可是有些什麼進展了。”圖婭情緒好了些,說起話來也直白,倒也不須那般費力了。
孟古青輕抿了口茶盞,沉聲道:“皇后卻是有所異常,尤其是那日提起皇四子之死,提起唐碧水之時,她臉色更是愈發的不對勁。”
圖婭蹙眉道:“這便是了,當日我送去清寧軒的糕點,想必亦是她動了手腳,如既除去了你,又除去了我。呵,也是因著我想著那皇后之位,莫不然,阿木爾,便不會死了。”言至於此,圖婭神情有些淒涼,眼中綴著些許淚花。
抬手抹了抹淚,繼續道:“若是能換回阿木爾的性命,就是為奴,我也願意。阿木爾死了,我又落得眾叛親離的下場,虧得還有你願意相信我。她將咱們害得這樣慘,咱們必定要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說到寶音之時,圖婭眸中恨意,更是咬牙切齒。
“沒證據的話,可不能胡說,你可還記得,阿木爾死之前,你身邊可有什麼人與皇后接觸過甚。”孟古青神情嚴肅道。
圖婭托腮思襯片刻,眉目緊凝:“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我身邊的瑞珠似乎種總往外跑,素日裡我也沒多在意……”
孟古青蹙眉念道:“瑞珠……明日我讓靈犀去打聽打聽。”
說是讓靈犀去打聽,然這種事卻是託了吳良輔去,在他那兒,這事便好辦多了。
“誒,你可知曉那日日吟唱曲子的瘋癲老婦,乃是何人?”言罷,孟古青似是將將想起一般問道。
圖婭搖搖頭道:“前些時日我居在隔壁之時,那瘋婦日日吟唱,半夜三更的不睡覺,唱什麼子為王,母為奴。生是駭人得很,夜裡不睡覺,說起瘋話來。那會兒,我讓她吵得難以入眠,便起來瞧瞧,哪知……”
話未落,圖婭忽然停了下來,臉色大變,四下望了望,附在孟古青耳邊竊竊私語起來。
孟古青滿臉震驚,怔了怔,似乎有些驚魂未定,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