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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案上。孟古青拿起來瞧了瞧,紅珊瑚,沾著雪的尖兒是金子打造的,墜子是上好的白玉。冷宮裡怎會有這樣名貴的東西,那不早就進了太監們的腰包。方才雁歌說這是太后的,若是太后又怎會出現在冷宮。
雁歌朝著那珊瑚玉步搖瞟了瞟道:“從前在盛京之時,整個盛京也只得太后有這珊瑚玉步搖,後來有一日不知怎的就不見了,太后素來不愛發脾氣,那日卻是大發雷霆,可是嚇壞了奴婢們。奴婢和珠璣自小長在太后身邊,也沒見她發過那樣大的脾氣。後來不知怎的,就說是顏扎庶福晉偷拿了的。但在顏扎庶福晉處也沒能搜到,沒幾日顏扎氏所居的宮殿走水。顏扎氏活生生的燒死在大火裡,後來便再沒人瞧見過顏扎氏了,也沒人見過這珊瑚玉步搖了。先帝一心都在宸妃娘娘身上,哪裡管得了一個庶妃的死活。”
“顏扎氏……葉布舒……”孟古青臉色一白,眸中幾分懼色,看著雁歌道。
雁歌亦是白了臉,她只顧著說,卻不曾往此處想去,此刻孟古青這般一眼,她即刻想起了冷宮瘋癲老婦。小臉由白轉青:“難道顏扎氏……”
孟古青定定看著雁歌,顯然,雁歌同她想到一處去了。再想起圖婭所言,孟古青臉上更是震驚,難道因著顏扎氏知曉了內情,所以,才讓太后設計燒燬了容顏,生怕遭其迫害,因而詐死,但亦難逃太后手心,因此裝瘋賣傻以保命?
孟古青讓自己這猜測嚇了一跳,可轉念一想,又覺不對,若當真如此,那太后何不取了顏扎氏性命,而要留其性命,即便是如此,那亦是斬草除根最為妥當,偏生還要將她從盛京帶到紫禁城來。難不成,是因著這珊瑚玉步搖。
孟古青心下有些亂,若當真是如此,那這珊瑚玉步搖如今在自己手中,豈非燙手山芋。若是還回去,那顏扎氏指不定會拖了自己下水。
“雁歌,這珊瑚玉步搖的事萬萬不能洩漏出去,莫不然,恐怕你我性命皆難保。”孟古青神色凝重道。
依著雁歌所言,這珊瑚玉步搖於太后而言必定很重要,細細想方才那瘋癲老婦所言,十四爺,加之圖婭那些個言語,孟古青心中愈發疑惑,亦是後怕。即便是圖婭所言,她亦只得往肚子裡咽,這天下如今是福臨的,是太后的,有些話只能話肚子裡咽。
雁歌自也知曉其中的厲害干係,重重點頭道:“恩,主子放心。”
晌午過後,天上陰雲密佈,一道閃電,雷鳴轟轟,不出一會兒便下起了簌簌大雨,這天兒也變得頗快了些。清寧軒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雁歌急忙打著油紙傘去開門。邊走邊抱怨著:“這樣的天兒,也不知誰還能來。”
反正不是各宮娘娘,亦不會是皇帝,若是他們前來,還不得大張旗鼓的,更犯不著這般敲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英俊的面容,著了一身黑色團龍袍子,旁的隨從為其打著油紙傘,自個兒卻是滿身雨水。
雁歌稍稍一驚,行禮道:“奴婢見過十爺。”
“聽說靈犀受傷了,傷得可重!”韜塞滿臉的焦急,恨不得立刻衝到靈犀跟前,說著便要望著裡頭竄去。
雁歌見狀,趕忙將其攔住,蹙眉道:“十爺,素日裡您在清寧軒外頭走走便罷了,現下若是闖了進來,必定會給咱們郡主招惹了麻煩的。”
雨水滴答,雁歌的衣角亦溼了。“讓他進來。”背後傳來孟古青的清冷的聲音。
二人皆隨著聲音望去,只見孟古青一襲青衣,端莊站在門口,又娉婷朝著韜塞行了一禮:“十爺吉祥。”
得了孟古青應允,韜塞急不可耐的踏入,並對孟古青投以感激的微笑。雁歌望著韜塞踏入的背影,疑惑不解的看著孟古青道:“主子,這……”
孟古青擺擺手道:“無礙,皇上早就知曉十爺的心思,現下靈犀受了傷,他來瞧瞧原也是理所應當的,再說了,靈犀暴露了身手,若是不慎,便會有性命之憂,可若說是十爺教的,學了些許淺薄功夫,那便是另當別論了。”
雁歌似懂非懂“呃”了一聲,又定睛看著孟古青道:“主子,您是不是……早就知曉了靈犀的身手?”
雁歌這番神色,約莫就是覺孟古青不信任她,孟古青當下便瞧出了她的心思,含笑拍了拍女子肩膀道:“你這丫頭,瞎想什麼呢,我是覺此事越少人知曉越好。”
聽聞孟古青這番說辭,雁歌懸起的心這才落了下來,她往日事事皆與太后稟報,自然是心虛得很。
主僕二人這廂聊著,屋裡頭韜塞也是同靈犀聊著,韜塞那隨從便打著油紙傘站在院落裡頭,簌簌雨聲,也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