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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還會做做表面功夫,哪知娜仁連看也不看她一眼,這讓她很是尷尬,臉上的笑容逐漸僵住。
“皇上駕到!”好在皇帝忽然而至,董鄂雲婉趕緊隨眾人跪地行禮,皇帝今日臉色倒是很好,一襲明黃的龍袍,劍眉下桃花眼微微含笑:“平身罷。”
言罷,便又朝著太后行禮:“兒臣給皇額娘請安。”
太后笑的滿臉的慈祥:“起來罷!今兒個都是自家人,無須拘禮。”
皇帝看了看一起子妃嬪,爽朗笑道:“都是自家人,隨意些,無須多禮。”
話語間,目光落在孟古青身上,有驚喜,有驚訝。
落座在太后和皇后之間,便命上菜餚。殿中歌舞昇平,三位公主活潑可愛得很,董鄂雲婉更是慈愛得很。
清霜抱著玄燁悠悠用膳,目光偶時朝著孟古青看去,孟古青則是回以微笑,各宮妃嬪皆是有說有笑,氣氛甚為和諧。
正說笑著,玄燁忽朝從清霜身上下來,蹦達著便要往孟古青那兒去。母子連心,清霜估摸著玄燁是要去提那舞劍之事,指不定要鬧出些什麼亂子,便攔著不讓去。
這不攔還好,這一攔,玄燁奶聲奶氣叫道:“靜娘娘,靜娘娘,玄燁在這裡!”
聞言,孟古青朝著玄燁望去,溫和一笑,並未言語。
玄燁似乎不死心,扯著嗓子吼道:“靜娘娘,玄燁好久沒見你了,聽說你如今居清寧軒,你何時教玄燁舞劍啊!”
聽聞玄燁這樣一說,董鄂雲婉趁機道:“呃,臣妾方才聽穎兒說,前去請靜兒姐姐之時,靜兒姐姐言要為三位公主舞劍賀喜,不知……”
董鄂雲婉這故意欲言又止的,也就是在質疑穎兒所言,她同靜妃積怨頗深,今日靜妃能來便令眾人詫異,這廂還要舞劍?各宮妃嬪竊竊私語起來,目光皆在董鄂雲婉和孟古青的身上徘徊。
孟古青抬眼掃了掃董鄂雲婉,正欲起身,便聞雁歌諾諾道:“明明是皇貴妃您邀主子為三位公主舞劍賀喜的,怎麼成了主子自己說的,主子的身子……”
“雁歌!”孟古青蹙眉低斥。雁歌聲音雖小,皇帝卻聽得很是清楚,孟古青落座在太后身旁,皇后和太后自也入了耳。
董鄂雲婉離得皇帝近,自也聽到了,臨近的妃嬪也得聽得明明白白,皆目光奇異的看著她。
董鄂雲婉臉有些發白,眼中錯愕迷惘,轉瞬間又恢復了一臉笑容:“靜兒姐姐,沒有說過這話?”
“主子的身子本就舞不得劍,好端端的,湊這熱鬧作甚。”雁歌沒好氣道。
太后眸光似有深意的瞥了孟古青一眼,雁歌這丫頭素來不會亂說話,若非有人故意指使,怎的也不會在這樣的場面說出這番話來。太后只悠悠看著,卻不言語。
皇帝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盯著董鄂雲婉道:“皇貴妃,怎麼回事。”
此刻在旁人看來,就是皇貴妃故意設計害靜妃,偏生靜妃那貼身宮女膽子大,當著太后和皇上的面兒便說了出來,場面很是難堪。
董鄂雲婉矛頭一轉,嚴肅朝著穎兒道:“穎兒,怎麼回事?”
穎兒看了看董鄂雲婉,只見其眸中淨是陰寒,嚇得一顫道:“皇貴妃前些時日言郡主舞劍之時不曾瞧見,好生遺憾,奴婢……奴婢便……”
“穎兒!你怎能這樣自作主張!還哄騙本宮!”董鄂雲婉疾言厲色道,一臉子全然不知情的神情,還有些被欺騙的憤怒。
孟古青見狀,溫聲道:“穎兒也是不知情,常言道,不知者不罪,況且今日這般大喜之日,還望皇上和皇貴妃莫要治穎兒的罪。”
董鄂雲婉此刻全然懵了,原本是想顯自己大度,哪知卻顯得孟古青寬懷仁慈了。
孟古青掃了掃董鄂雲婉,心中冷笑,如今做戲又有何用,名聲丟了,哪有那樣容易找回來。說來,自己又何嘗不是。
何故要去在意旁人怎的說,不過是動動嘴皮子的功夫,雖道是人言可畏,但卻也得瞧瞧是怎樣的境況。自己問心無愧便是。
董鄂雲婉呆愣之際,皇帝已開口:“就依郡主所言。”言罷,又冷臉看著穎兒:“今日郡主求情,又奉喜事,暫且饒你一命。”
穎兒趕忙跪地謝恩,眼中的含著淚水,連連叩頭。
董鄂雲婉現下又似與穎兒感情甚篤一般,感激涕零道:“臣妾替穎兒謝過皇上。”
言罷,董鄂雲婉又裝模作樣的將穎兒訓斥一番,色厲內荏的,倒很是愛惜奴才的樣子。
原本天兒就炎熱,穎兒的汗珠直冒著,眼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