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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靜兒姐姐。本宮也為此事心中一直難受著,養育三阿哥一事,靜兒姐姐可推辭,但若復位一事還如此推辭。那便是不肯原諒本宮。”
孟古青娥眉微凝,董鄂雲婉這廂帶著皇帝一起說上,豈非單單的不肯原諒她董鄂雲婉,更是不能原諒皇帝。若是不從,那便是觸犯龍威。
兩側坐落的妃嬪面面相覷,心中揣測著靜妃可要如何應付,又覺靜妃故命清高,任誰逮了這樣的機會不死死的抓著,復位有何不好,非要在那破落的清寧軒待著。就連雁歌也很是不解。
思襯須臾,孟古青一臉和善:“皇貴妃這是說得哪裡的話,皇貴妃心胸如此大度,自然是好,可事情未徹查清之前,孟古青萬萬不能逾越了規矩。若就此復位,只怕旁人會說些難聽的話,道皇上有些庇護。”
皇帝一直沉默著,聽聞孟古青此言,才沉沉開口:“那就依著靜兒所言,待此事徹查請之時,便是你復位之日。皇貴妃雖是好心,但亦不能逾越了規矩。朕斷斷不會讓你白白蒙受冤屈。”
孟古青冷冷掃了董鄂雲婉一眼,只見假惺惺道:“一切皆由皇上做主。”
“謝皇上隆恩,為孟古青洗刷冤屈。”孟古青將某光落在皇帝身上,恭順謙和道。
說這話之時,孟古青深覺譏諷,原就是皇帝冤枉了他,初時什麼也不多問,抬手便扇了她巴掌,如今想起來心還在隱隱作痛。
離開承乾宮之時,已是傍晚時分,天兒已不那樣炎熱。暗紅宮牆,黃琉璃瓦,在夕陽的照耀下,更是耀眼。
走在長長的宮巷中,雁歌很是不解道:“主子,今日皇上欲讓你復位,你為何要想盡法子推辭。”
在雁歌看來,若是孟古青復位,那對弼爾塔哈爾有利無害的,況且自家主子原也是有復位的意思的,只是一直在找機會罷了。今日明明是大好的機會,卻讓自家主子推了。
孟古青神情很是嚴肅:“我自然是要復位的,只是不是以這樣的方式復位。若是今日復位,那便是她董鄂雲婉為我求來的,我還得感激她,她倒是顯大度了。往後我的名聲只怕更難聽,正好的用來襯托她。皇上每每來清寧軒之時,雖是與我相處隨意,但那僅是在清寧軒。他偶爾來上一兩回,自然覺著新鮮,自然覺著好,便不曾想起那些所謂的罪過。可若是在翊坤宮,久而久之,我同旁人又有什麼不同。所以,必定要將皇四子一事徹查清楚,我要清清白白的回六宮。董鄂雲婉曾多次欲取我性命,如今又想做好人了,替我求復位,不過是想利用我對付皇后罷了。我自不會讓她白揀了個好人做,亦不會讓她機會利用我。”
雁歌聽得目瞪口呆的,原以為皇貴妃不過是想在皇上面前裝裝好人罷了,不曾想到還有這麼一層。她自小長在太后身邊,卻遠遠不及自家主子想得那樣多,約莫是未經歷過的緣故。
承乾宮白日裡還門庭若市,到了傍晚便是寂靜得連根針掉到地上也聽得清楚。
初入恭維的三位公主可愛活潑之餘,不失小心翼翼。最年長的承澤親王次女愛新覺羅金蟬也不過十載的年歲,再是安郡王次女愛新覺羅納丹珠,約莫六載。最年幼的便是簡親王濟度次女愛新覺羅雲若,五載的年歲。
許是因著濟度喜漢文化的緣故,女兒的名字起得倒像是漢人。
董鄂雲婉雖是對皇帝過繼幾位王爺的女兒給她很是不滿,但對三個丫頭倒還說得過去,到底都是王爺家的女兒,若是刻薄了,結了樑子且不言,自己名聲也好不到哪裡去。
鏡前卸去妝容,女子漫不經心的問道:“三位公主都睡下了麼?”
穎兒點頭應道:“都睡下了。”
“皇宮裡宴會繁瑣,想必她們累壞了,小小年紀便作了旁人的犧牲品,倒也怪可憐的。”董鄂雲婉放下簪子,似是嘆息。
穎兒倒是頗為驚訝,皇貴妃竟可憐起幾個丫頭來,想她對二阿哥可從來不曾如此過,且二阿哥還是她那族姐所誕下。
大約穎兒並不知曉,董鄂雲婉對福全的不滿皆是來自於董鄂若寧,她終究還是在乎出身的。董鄂若寧和董鄂成言皆是嫡出,唯獨是她,只得是個小妾所生,論起出身來便生生的捱了一截。
不過她那胞弟費揚古卻不同,費揚古出身算不得高貴,費揚古的額娘也不是什麼貴族小姐,同她額娘一般不過是個出身低賤的小妾,卻因著誕下了費揚古這麼個兒子,從此便耀武揚威。
而她額娘,卻因著她是女孩,最終自盡,直至如今,她還記得她額娘死時的模樣。她是恨透了她阿瑪那些個妻妾,舉家抬高之時,她們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