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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之名在榻上躺著,因著太醫昨兒個所言,那拉氏甚是小心翼翼得很,生怕往後便不能再生養。
許是生怕寶音責難,那拉氏也不敢提喜兒的事,只哭的聲淚俱下,說是瑞珠這姑娘好,也不知是誰害了她,央求著皇后必定要給她討個公道。又說是自個兒辜負了皇后娘娘的心意,終歸到底,就是生怕皇后將瑞珠的死怪到自己身上來。
寶音平靜如水,輕拍著那拉氏道:“妹妹莫要如此,瑞珠的事,本宮定當會竭盡所能。”
“綠染,瑞珠身上可有傷痕?”手自那拉氏肩上滑落,寶音一臉肅色的朝綠染問道。
寶音知曉,瑞珠是會梟水的,自然不可能在溺死的。這樣炎熱的天兒,更不能是不慎跌入而凍死的。
綠染諾聲應:“在瑞珠姑娘的腳踝上有個牙印,御花園裡頭,發現了條蛇。”
寶音滿臉疑惑:“好端端的,御花園裡怎麼有蛇?”
正說著,便見一襲淺紫款款而來:“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皇后娘娘萬福金安。”
見著董鄂雲婉,寶音即刻明白了怎的一回事,當下便後悔昨日沒將瑞珠傳來問話。如今可真真是啞巴吃了黃連,有苦說不出。
那拉氏懷了身子一事,起先並無人知曉,只得是昨日那拉氏小產,宮人才知曉,皆往她身上潑了一身髒水,那拉氏表面雖是不說,然心中卻與自己生來芥蒂,自己也不能往皇上那裡訴苦。這便是董鄂雲婉目的所在,如今她目的達到了,便斬草除根,使計取了瑞珠性命。
寶音輕瞥著的福身的董鄂雲婉,不冷不熱道:“免禮罷。”
董鄂雲婉莞爾起身,蹙了娥眉,滿是關懷之意的朝著那拉氏去,落座於榻前:“前些時日見著妹妹還好好的,今日一早聽聞妹妹病了,本宮還不相信,如此瞧來,妹妹可真真是病得不輕。這樣炎熱的天兒,可真真是苦了你了。”
“本宮還聽聞……妹妹宮裡頭的瑞珠姑娘……”說到這裡,董鄂雲婉忙捂住嘴。柔聲道:“瞧瞧本宮這張嘴,就是不會說話。”
董鄂雲婉突如其來的關懷讓那拉氏一時間沒能明白過來,良久之後才明白她是來做些表面功夫的罷了。
關心完那拉氏,董鄂雲婉這才朝著寶音走去,上前拉著寶音的手道:“皇后娘娘,臉色這樣難看,臣妾知曉瑞珠姑娘原是您身邊的人,您要節哀順變啊。自打幾年前……您的身子便不大好,可不能太過悲傷啊。”
因著今兒個請早安之時,寶音教導各宮為皇帝綿延子嗣乃是重任,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因著太后的算計,董鄂雲婉如今已不能再生養,偏生寶音早時還說了那般的話,讓她心中很是不舒服,此刻抓了機會,便往著寶音痛楚戳。
“節哀順變?她即便是不死,本宮也不會讓她逍遙法外,謀害皇嗣,她還能活命。”寶音眸光冰寒,盯著的董鄂雲婉道。
董鄂雲婉自然明白寶音所言之意,然表面還是故作疑惑:“皇后娘娘,您是不是糊塗了!”
“皇后娘娘,不是喜兒……”那拉氏聞言亦是疑惑,孱弱問道。
寶音似有深意的瞥著董鄂雲婉,沉聲道:“喜兒膽子那般小,哪能做出這等事來,本宮昨日不過是做給瑞珠看的罷了,本想今日拿了證據,今日再向她問話,豈料她卻遭人滅口!想必是幕後之人做賊心虛,便設計取了她性命。昨兒個本宮派人打聽過了,瑞珠近一月來,往承乾宮去得很是勤快。”
寶音字字皆是咄咄逼人,讓董鄂雲婉不禁心虛起來,牽強笑道:“皇后娘娘所言之意,是言臣妾指使瑞珠迫害了那拉妹妹,然又殺人滅口取了瑞珠性命?”
此刻殿中並無旁人,寶音亦不給董鄂雲婉留任何顏面,就連瞧著董鄂雲婉的眼神也變得輕蔑:“皇貴妃是什麼人?不用本宮說,咱們皆是心知肚明,為了入宮為妃,害死自己的夫君,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
寶音和孟古青皆是如此,打人打臉,罵人揭短,專往最痛的地方戳。董鄂雲婉瞬時便白了臉,方才的冷靜從容一掃而光,渾身顫顫的瞪著寶音。
良久之後才怒道:“皇后娘娘,您無憑無據的,怎的能這樣冤枉臣妾。宮女們相互來往,原也是尋常之事,怎的便說是臣妾害人了。況且,臣妾也是今日才知那拉妹妹小產一事,初時,皇后娘娘藏得密不透風的,臣妾又非諸葛孔明,不會未卜先知。再言,臣妾與那拉妹妹無怨無仇的,害她作甚。”
寶音步步逼近,臉色陰沉,嘴角卻帶笑:“你為何害她?妒忌罷了!前些時日本宮好心邀你前去清寧軒與靜妃和言,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