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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古青有些懵了,好端端的,卻將生給自己下了套兒。若她說是有,皇帝定在心中覺她虛偽,畢竟她如今的處境,須得他的庇護。若說是沒有,皇帝必定會生氣,就是表面不言,心中必定也會記著。
抬眸看著皇帝,反問道:“皇上以為呢?”
每每同孟古青多言幾句,福臨便覺輕鬆些,當下隨意起來,上下打量了孟古青良久,甚覺莫名:“心長在你身上,我哪裡看得到。”許是因著急躁的性子,皇帝一改方才的憂鬱公子,滿臉不悅。
“心,不是用看的,而是用感受的,皇上,我想,您從來都沒有感覺的麼?”孟古青說得一臉認真。
女子的清澈鳳眸盯著皇帝,這樣的眸光,似乎好久不曾見過了,當年的她,不就是這般,用這樣的清澈的眼神看著他,不含一點雜質。
皇帝抬手覆在女子胸前:“恩,是麼?我怎麼沒感覺。”
孟古青桃腮瞬時紅透,一把拽開福臨的手,怒氣上臉:“皇上這是做什麼?我同您說正經的,您卻……”
約莫是羞於啟齒,話到嘴邊又生生的收了回去。見著孟古青這神情,福臨倒是樂了,似乎從很久以前,他就以逗她為樂,只是太久了,久得他們都不記得了。
她方才那般的目光,倒是讓他想起來多年前的她,原本的鬱悶一掃而空。悠悠含笑道:“你不是說這井沿邊兒涼快麼?怎的臉紅成這樣?”
孟古青這下是當真讓他招惹得露了真性情,臉這般紅,一是羞得,而是氣的,只怒氣衝衝的,一句話也不說。福臨心情倒是真好了,在這紫禁城裡頭,恐怕唯有同她在一起,他才能這樣自在。
側眸覷了覷女子,不禁偷笑起來,孟古青聽著福臨笑聲,回眸狠瞪了他一眼,惡狠狠道:“笑什麼!再笑便將你塞進這井裡去!反正此刻只得你我二人,那些個奴才就是進來也為時已晚。”
孟古青話雖是說得肆無忌憚,然心中卻是暗襯著,皇帝方才言後宮女子不知誰有真心,她用嘴巴說自然不能說出個什麼來,現下這番話說得肆無忌憚的,倒顯得她實誠。
果然,她這氣呼呼的一番話,皇帝聽了還真是高興了,看著她道:“我就是喜歡你真心,什麼樣便是什麼樣。不似旁人那般,在朕的面前溫婉賢惠,暗地裡卻囂張跋扈得很。”
福臨口中的旁人自然是董鄂雲婉,聽著皇帝這話,孟古青心中百感交集,從前那般喜歡的女子,如今卻將話說得這樣難聽。那麼她呢,如今是真,明日便是不知禮數。
似乎,她再不能將心整整的交給他,只如旁的女子那般,在後宮中求個存活罷了。炎熱的天兒,坐在井沿邊兒,二人好像多年前一般,鬥嘴互損的,然孟古青心中卻明白,如今再比不得從前了。
灼人的六月裡,受了委屈卻還要賠罪,董鄂雲婉是越想越覺憋屈,更是暗下決心要將那博爾濟吉特寶音從後位上拉下來。
想著方才前去坤寧宮賠罪之時,博爾濟吉特寶音得意的嘴臉,董鄂雲婉便愈發的生氣:“走了個博爾濟吉特孟古青,又來了個博爾濟吉特寶音,一個比一個厲害。”
“主子莫要動氣,你若是生氣,不是正讓旁人稱心如意麼?”穎兒忙勸道。
董鄂雲婉怒氣衝衝的踏進承乾宮,落在主座上,端起茶盞抿了一口,似乎稍稍平靜了些,眸中恨意:“博爾濟吉特氏的,她們不讓本宮安生,本宮亦不會讓她們好過。”
聞言,穎兒只頜首在一旁,不敢多言。自家主子為何這樣恨博爾濟吉特氏,她心中再明瞭不過,皇后和靜妃聯合陷害她,太后故意在她產下皇四子不足月之時讓她前去伺候,導致如今再不能生育。皇貴妃心中自是怨氣重重。
彼時的延禧宮亦是低沉得很,那拉氏懷了身子一事並未與皇帝言,本想倚仗著皇后庇護,但終卻因著皇后而小產。原懷了龍種一事也未同皇上說過,受了委屈只得往肚子裡咽。
喜兒那日被嚇得失魂落魄的,自打回到延禧宮後便收斂了許多,說起話來也是細聲細氣的。端著藥汁,徐步踏入寢殿,朝著榻旁走去,溫聲道:“主子,喝藥了。”
那拉氏接過藥碗,一飲而盡,冷聲道:“承乾宮和坤寧宮可有什麼動靜。”
喜兒低聲道:“皇貴妃方才前去坤寧宮給皇后賠罪了,不情不願的,聽聞,是皇上讓她去的。咱們要不要……”
“不可!”喜兒話還未完,那拉氏便打斷道。
許是因著小產的緣故,那拉氏的臉色不大好看:“皇后那般厲害,若是我多言,只怕是死路一條,況且,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