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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幾年前,黑衣人身手很是了得,福臨逐漸佔下風。孟古青慌亂的回望,卻不見子衿身影,下一刻,只見劍刺入福臨手臂,血色蔓延,福臨瞬時倒地。
她原本是恨極了他的,欲對他斷情絕愛,但此刻卻不知怎的想的,生生便撲了上去,死死的抱住福臨。
福臨讓她驚得不輕,忙推著她,有些生氣道:“他們要殺的是我!你撲過來作甚!”
黑衣人的眼中掠過一絲恨意,猛的便朝著孟古青刺去,盯著黑衣人的眼睛,孟古青總覺很是熟悉,但這般的目光卻又不是那般的。眼見著刀刺來,女子嚇得猛的閉上雙眼,死死擋在福臨身前。鼻邊血腥撲鼻而入。
哐!千鈞一髮之際,飛刀忽來,生生的便黑衣人手中的劍打落。黑衣人一臉詫異的看著來人。
京城最繁華的街上,刀光劍影的,子衿似乎永遠都是一襲碧藍,偶時著月白色,溫文儒雅間不失去英武。
子衿的身手極好,同那黑衣人不分高低,漸漸的佔了上風。眼見打不過,黑衣人便逃之夭夭,所謂擒賊先擒王,眼見著領頭的走了,隨其而來的刺客也跟著跑了。
福臨的臉色很是蒼白,但勉強能站得穩,子衿掃了掃孟古青,趕緊將福臨扶住道:“微臣護駕來遲,請皇上恕罪。”
孟古青扶著皇帝另一隻手,溫柔朝皇帝道:“你不會有事的,沒事的!你若覺得疼,便抓著我的手,這樣抓著便不會那麼疼了。”
明明很想鎮定,然淚珠也忍不住滾了出來,怎的也停不下來。
皇帝的臉色很蒼白,低眸看著女子,嘴角泛上笑容:“我沒事,你不是都說了,我會沒事的麼?怎的還掉淚了,你素來不喜歡掉淚的。”
是啊,她素來不喜歡掉淚,可這些年來,卻掉了太多的淚。如此想著,子衿故意一用勁兒,捏在皇帝的傷口上,皇帝疼得一顫。孟古青見狀,怒道:“你輕點,你弄疼他了!”
子衿微微一怔,看了看滿臉淚痕的女子,心中宛若刀割。青青,誠然你失憶了,你的心裡卻還是隻有他,再容不下旁人了麼?從前,我只是你的過客,而今,卻連過客也不如。只是……一個與你毫不相干的人,一個清廷的臣子罷了。
許是察覺到子衿的不對勁,孟古青心中泛起愧疚,原想說些什麼,然動了動嘴,卻又閉上了。
皇帝對子衿很是信任,對於今日遇刺之事並未懷疑,聽聞孟古青這般斥責子衿,亦白著臉道:“辛大人並非大夫,自是沒輕沒重的。你莫要怪他。別哭了,不過是受傷罷了,還要不了我的命。”
“你莫要說話了,附近有醫館,先去包紮傷口。”孟古青滿臉的淚花,卻將這話說得很是霸道。
福臨點了點頭,並不再言語。待傷口包紮好了,孟古青便急著回宮。坐上馬車,孟古青望著身邊的男子,溫柔道:“皇上,是不是很疼!”
“不疼,有你再便不疼!倒是你,方才為何不躲開,若是子衿來晚了一步,那可如何是好。”福臨明明疼得很,卻還是強裝無事,額間汗珠滾滾。
孟古青自是看在眼中,明明是恨極了他,然此刻卻那麼心疼,恨不得那刀子是砍在自己身上的。
眼中泛起一絲嘲諷,博爾濟吉特孟古青,你就這樣沒出息,他那般對你,他不信任你,跟是害死了你的父王,一次次的傷害你,聽信旁人讒言冤枉你,你卻還這般沉溺於他的柔情中。孟古青在心中一遍遍的罵著自己,似乎想將自己罵醒,或許,醒來了,便發覺不那樣愛他,不那樣心疼。
她曾恨不得他死,然此刻,卻生怕他有個萬一。抬手撫著皇帝蒼白的俊臉,溫柔道:“皇上,若是疼,便說出來,沒有人會笑你。靜兒在這裡。若是覺著難受,便靠著靜兒。”
福臨臉色愈發的蒼白,卻硬撐著道:“我無礙,你瞧瞧你,一臉的淚花。咱們如今該擔心回宮如何與皇額娘交代。”
孟古青並不理會皇帝言語,只將皇帝拉入懷中,柔聲道:“皇上,睡吧,靜兒在這裡,到了我叫你。”
捱了這麼一刀,皇帝似乎也當真有些累,靠在女子懷中便沉沉睡去。
孟古青玉手輕撫過皇帝面容,眼中神色很是複雜,她以為她可以不再愛他,她以為可以只當他是皇上,而非福臨。然今日之事,讓她發覺,她終究是做不到。
眼角的淚珠劃過,滴在手上,涼涼的。
皇帝同靜妃微服出巡遭行刺一事,很快傳遍了後宮。聽聞皇帝受傷,太后急急便趕了來,再而趕來的便是董鄂雲婉。爾後,各宮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