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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頭不對,牽強扯出一抹笑容:“妾身愚昧,不敢妄加揣測。”
清霜嘴角的笑十分譏諷:“不敢妄加揣測,方才不知是誰,言之鑿鑿的說,虎毒不食子,說,唐璟福晉斷斷不會害自己的孩子,怎的這廂又不知道了?”
董鄂若寧的臉瞬時變得煞白,結結巴巴道:“妾身……妾身……”
康妃素來不擅爭辯,也無什麼城府,然今日這一番話,卻讓所有人都詫異了。這個能說會道,一針見血,堵得董鄂若寧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女子,是佟佳清霜麼?
就連孟古青和瓊羽也稍有些驚訝,但驚訝之餘,也驚喜,這麼些年來,她終是成長了。
皇帝的臉色變得格外難看,董鄂若寧誠惶誠恐的看著皇帝,時而朝著董鄂雲婉望去。原本淡定從容的董鄂雲婉也略顯慌亂。
殿中的氣氛變得低沉起來,各宮妃嬪面面相覷。董鄂雲婉掃了的董鄂若寧一眼,轉而,對皇帝道:“皇上說相信靜妃姐姐,可並證據確鑿,若是……若是傳了出去……恐怕……。”
“證據!那算得是什麼證據!憑什麼肚兜是靜妃送的,就說是靜妃下的毒。這毒可以是唐璟福晉下的,也可以說是皇貴妃您偷偷潛入偏殿下的,對於承乾宮,您比旁人熟悉多了!即便不是您,也可能是承乾宮的任何一人?”董鄂雲婉話還未落,便讓清霜打斷,連珠炮似的一番話,讓人更是懷疑起董鄂雲婉來。
瓊羽極為配合的道:“皇上,不如將承乾宮的宮人皆盤查,就先從唐璟福晉身邊的查起,雖是麻煩了些,但為真相大白,麻煩一點也總比有人受了冤屈的好。”
皇帝思襯須臾,沉著嗓音:“好,就按恪妃說的去。”
董鄂雲婉眼中泛起怨毒,盯著瓊羽片刻,又收了回來,應皇帝的話:“恪妃這法子倒也好,免得有人受了冤屈可不好。”
承乾宮的宮人都言不知曉,縱然是知曉,想必,她們也不敢多言,到底皇貴妃如今執掌後宮,若是今日皇貴妃無事,只怕他們便會性命不保。
“奴婢……知曉……”眾人正憂慮之時,忽從那拉氏背後傳來一個聲音。孟古青定睛一瞧,原是阿瀲。
聞言,穎兒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盯著阿瀲,使著眼色。
皇帝盯著阿瀲,劍眉緊鎖:“你不是延禧宮的麼?”
阿瀲不卑不亢的答:“奴婢的確是延禧宮的,但奴婢的姐姐,卻是承乾宮的。”
“呃,你的姐姐是誰?”皇帝不緊不慢的問道。
孟古青此刻也是一頭霧水,她從來不曾聽阿瀲提起過她還有個姐姐,眾人皆盯著阿瀲。
阿瀲的目光在各個宮女身上掃過,最終停留在穎兒身上,一字一頓道:“奴婢的姐姐,喚作江穎,就是皇貴妃娘娘的貼身婢女。”
穎兒臉色微變,慌亂起來,皇帝瞥了眼穎兒,目光收回,又看著阿瀲道:“這與六阿哥中毒有何干系。”
阿瀲的眼神冰冷,全然不像平日裡天真無邪的模樣,那樣眼神,似乎要將穎兒殺死一般:“那日,奴婢去承乾宮找姐姐,不巧,恰好就聽見了皇貴妃娘娘和姐姐談話。皇貴妃娘娘說,那個賤人真是命硬,貶去辛者庫也還沒死!竟然還拉攏了鈕祜祿氏,必定是她自己生不出孩子來,所以想讓鈕祜祿氏誕下個孩子,她養著,便能凌駕於本宮之上。本宮斷斷不會讓她得逞的!然後姐姐安慰皇貴妃說,她如今記不得以往的事,也做不出什麼來。皇貴妃說,那個賤人給六阿哥送了個肚兜。姐姐說,紅桂撒在嬰兒身上可取其性命!”
“皇貴妃又說,若是讓人察覺瞭如何是好?姐姐就說,那就與唐璟福晉商量,她不是與靜妃有過節麼?如若有人查出來了,就說是唐璟福晉陷害。”阿瀲停了停,又繼續道。
董鄂雲婉這回是真慌亂了,滿臉怒色叫罵道:“你這個賤婢!胡說八道什麼!本宮是哪裡得罪你了,你要這般陷害本宮。”
“阿瀲你平日裡在後院裡做些粗使活,好端端的,怎會跑到承乾宮去,況且,承乾宮豈是你隨便能進的?”那拉氏是趨附著董鄂雲婉,自然是要幫襯著董鄂雲婉。
阿瀲的嘴角泛起冷笑,看著穎兒道:“這便要問奴婢的姐姐了?那日,是姐姐讓奴婢去的,說是有東西要給奴婢,至於為何會剛好聽到,想必是姐姐覺著良心過不去,便讓奴婢去罷。”
明明是親姐妹,然阿瀲字字句句的,卻都是要將穎兒逼向思路,這讓人委實的疑惑。嘴巴上雖說穎兒雖是良心上過不去,但卻方才所言,分明就是穎兒在唆使董鄂雲婉的。
穎兒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