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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娘娘有何吩咐。”
孟古青抬眸看了眼靈犀,靈犀從袖子中摸出一包藥粉,遞給江德海。孟古青淺笑道:“江公公,啟祥宮的,就勞煩您多照應了,每會放上一點就夠了,你可明白?”
如今皇貴妃落難,皇后又遭禁足,宮中便是靜貴妃得勢,江德海自然是很願意為其效勞。
笑呵呵道:“奴才明白,奴才明白。”
孟古青抬眸看了眼靈犀,靈犀趕緊取出銀子賞給江德海。”
江得海笑得一臉燦爛,忙叩謝:“謝娘娘,謝娘娘。”
孟古青揮揮手道:“下去罷。”
江德海躬身離去,滿臉的高興,有錢能使鬼推磨,約莫就是如此。若是錢財能打發的,那才是好打發,若是錢財不能打發的,便是難纏鬼了。
董鄂雲婉被貶為貴人之事很快便傳到了太后的耳朵裡去,太后雖是不喜歡董鄂雲婉,可聽聞是因著孟古青的緣故,瞬時便沉了臉,急急便往著翊坤宮來。
太后這回很是大張旗鼓的,似乎是做個旁人看一般。孟古青中走到正殿中,屈膝行禮道:“臣妾恭迎皇額娘。”
太后的眸光格外犀利,盯著孟古青道:“起來罷。”
孟古青款款起身,上前將太后扶著,等太后落座,自己這才坐下,轉而又吩咐雁歌備茶水。
太后一如既往的溫和笑容:“靜兒啊,自你為貴妃,哀家還不曾前來過,你可怪哀家?”
孟古青笑答話:“皇額娘這是說的哪裡的話,您身子不好,要好好歇著才是,這樣炎熱的天兒,可不能出來瞎折騰不是。”
太后欣慰道:“你就是貼心啊。”
聞言,孟古青只淺笑,並不答話。太后的虛情假意,她早已見慣,自是奉陪到底。
這廂,又是絮絮叨叨的,直至傍晚太后才離去,孟古青並不認為太后是前來關懷自己的,左右不過是來探個虛實,想瞧瞧自己是否當真記不得過往。
轉眼間,便是六月中旬,六月十一。這一日翊坤宮很是熱鬧,靈犀名義上雖是佟圖賴的女兒,但還是自翊坤宮出嫁,清霜為她名義上的妹妹,自也往翊坤宮來。
硃紅點唇,青黛娥眉,紅妝嫁衣。昨兒個,孟古青還請來了好命婆為靈犀梳頭。今日一早的,韜塞便派了人來迎親。妝臺前,靈犀眼中含著淚,一來是是因將要離開,二來,是因她是大明的公主。
孟古青自外頭走來,見靈犀掉了淚,溫言問道:“靈犀,怎麼了,好端端的,怎生哭起來了。”
靈犀抬手抹淚,搖搖頭道:“無事,奴婢只是有些捨不得罷了。”
聞言,孟古青輕撫靈犀髮髻,笑道:“有何不捨,往後,你可隨十爺一道入宮。女人這一生,到底是要有個歸宿的,遇見了好的,就莫要輕易放手,須得珍惜。”
靈犀點頭道:“奴婢明白。”
“好了,吉時快到了,快出來罷。”孟古青柔聲道。
翊坤宮內外一片喜氣,就連皇帝也來了,靈犀蓋上紅蓋頭,蓮步踏出,雁歌扶著,小心翼翼的踏上花轎,奏樂響起,好生熱鬧。
坐在花轎中,靈犀卻很不安,今日她總覺是忐忑不安的,似乎要發生什麼事一般。
花轎穿過京城街道,周圍的百姓皆站在兩側看熱鬧,到底她名義上是佟圖賴的女兒,自然是體面的很。
韜塞騎著馬走在前面,大紅的花掛在胸前,滿臉的喜色。
隊伍浩浩蕩蕩的到了韜塞府邸,鎮國將軍府內外一片喜氣,韜塞從馬上下來,轎中女子由喜婆扶著踏出。
韜塞將靈犀揹著便往裡面去,王宮大臣皆來道賀,說來,韜塞和靈犀都不喜歡這繁文縟節,但奈何生在皇家,這些個表面的活兒,自然還是要做的。
賓客甚多,韜塞自然是要陪著喝。靈犀便由丫鬟婆子的扶著往新房內去。
桌案上放著酒,待洞房之時,便得飲下合巹酒。喜婆丫鬟兩旁站著。
靈犀靜靜坐在榻上,等待著韜塞。天兒漸漸暗了下來,還不見韜塞回來。靈犀隔著蓋頭吩咐房內伺候的奴才:“都先下去罷。”
坐在榻前,靈犀總有些心神不寧的,順勢扯下蓋頭。
窗外忽閃過一道黑影,靈犀心中一緊,朝著視窗去,厲聲低斥:“誰?”
靈犀將窗推開,頭往外探,左右環顧,也沒見人,輕吐了口氣,想是自己過慮了。
然將將欲關窗,便讓人攔住了,抬眸一瞧,眼前的男子再熟悉不過,今日一身小廝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