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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槍舌戰,只是,無論是皇后還是皇貴妃的人,皆是將矛頭對準孟古青。穆克圖氏和楊綰離雖是未曾多言什麼,但看得出對孟古青也有些不滿。
孟古青還算得是平靜,舌戰群儒約莫就是這麼著,只是今日各宮皆針對自己,怕是又有在後頭搗鬼。
午後暖陽,孟古青搬了椅子,躺在翊坤宮的後院裡曬太陽。雁歌疾步從外面踏來,附在孟古青耳邊說了幾句,孟古青臉色一變,沉聲道:“原來如此,難怪這幾日,各宮都在找本宮的麻煩,今兒個在坤寧宮請安之時,更是肆無忌憚。”
“可是,此事並非娘娘所為,憑什麼都怪娘娘。”雁歌滿臉憤憤之色。
以訛傳訛之事,謠言四起,從前不是沒讓人這般坑害過,只是這回子,竟用的這樣高明,竟能讓各宮皆將矛頭對準自己。
就連倚仗自己的如嬪和母穆克圖貴人,也略顯不滿。
孟古青望著一片晴好的天空,悠悠道:“必定是有人在背後搗鬼,這樣想置本宮於死地的,唯有兩個人。”
“主子的意思是……”方才一直沉默著的靈犀開口道。
孟古青動了動,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著靈犀道:“靈犀,你是想到了麼?”
雁歌雖不算聰慧,但也聽出了孟古青所言之意,盯著孟古青道:“主子是說,宮中近日謠言,不是坤寧宮所為,便是承乾宮搗鬼!”
孟古青手中的茶盞輕搖著,沉聲道:“除了皇后和皇貴妃,只怕無人能有這樣的膽子罷。”
雁歌緊皺著眉頭道:“那可如何是好,原俸銀減半這事兒,也並非主子與皇上提議的。”
孟古青手中的茶盞輕搖著,冷冽如霜:“也不知是誰,硬將這事往本宮身上擱。如今後宮中的妃嬪,對本宮多少是有些怨氣。若只得一人怨恨便罷,引得眾憤,便是引火自焚。”
娥眉緊鎖,抿了口茶水,又道:“備轎輦,去坤寧宮。”
穿過隆福門,轉而到坤寧宮,宮外的太監正襟站著,見著了孟古青,趕緊行禮:“靜妃娘娘吉祥。”
孟古青和藹道:“勞煩公公通傳一聲。”
門口的太監隻身往坤寧宮內去,一會兒的功夫,便從裡頭走來,恭敬道:“靜妃娘娘,皇后娘娘傳您進去。”
孟古青邁步踏入,靈犀左側扶著,款款走入內殿。寶音坐在主座上,面色依舊是不大好,想是當年落下病根的緣故。如今即便面色好些,也好不到哪兒去。
“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皇后娘娘萬福金安。”孟古青朝著寶音虛福了一禮。
寶音趕緊將女子扶起,露出笑容:“姑姑怎生這樣見外,現下並無外人在,還同我請什麼安。”
孟古青淺笑著落座,不溫不火道:“規矩總是要有的不是,若是讓那長舌之人瞧了去,不知又得多言什麼。”
寶音點頭道:“姑姑說得甚是,是我疏忽了。”
“今早見娘娘臉色有些難看,娘娘可請太醫來瞧過了?”孟古青先說起了客套話。
寶音似乎並不大在意,只淡淡嘆息:“原也是老病罷了,無須請太醫。”
“有病就得治,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若是不治,只會愈發的厲害。娘娘,還是請太醫看看才好。”孟古青繼續關心,似是有意的,非一日之寒幾個字咬得極重。
寶音眼中掠過一絲慌亂,轉而又推辭道:“並非未請太醫瞧過,藥也用了好多,舌頭都吃苦了,也還是不見好,索性便不想遭那罪了。”
孟古青握住寶音有些發涼的手,溫和道:“皇后娘娘這是說的什麼話,苦口良藥。古人云,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用藥也是這個理兒,也不是斷胳膊缺腿兒的,哪還能治不好。宋太醫醫術高明,聽皇上說,往日我患病之時,那一起子白鬍子皺褶子的老太醫都沒法子,獨獨是年紀輕輕的宋太醫將我醫好。莫不然,將宋太醫請來瞧瞧。”
“姑姑還是這樣會安慰人,我這病啊,我自己心裡頭清楚。倒是不至要命,就是難受了些,日子久了,倒也習慣了,姑姑無須擔憂。我注意些便是。”寶音生是怕見宋衍,一聽到宋衍的名諱,整個人都變得很不自然。
聞言,孟古青也不再多勸,而是故顯尷尬,默了片刻。有些不好意思道:“實則,我今日前來,是有事須得麻煩皇后娘娘。”
許是孟古青裝得太像,亦或許是因著方才聽到宋衍的名字,寶音有些心神不寧,因而少量幾分警惕:“無事不登三寶殿,姑姑不必見外,有什麼須得我幫忙的,儘管說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