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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歌心虛的神色,讓孟古青真的有幾分相信寶音所言了,淺淺含笑:“真的麼?還未看過,便下定論,未免言之過早了。”
“主子……主子此言何意。”雁歌說起話來不如平日裡利索,許是因著孟古青平日裡待和善,今日卻是這般面目,她害怕是難免的。
雁歌的反應實在讓人不得不疑,孟古青收起笑容,冷聲道:“雁歌,本宮的孩子胎死腹中,是不是與這佛珠有干係,你知曉內情的是不是。”
雁歌臉色發白,牙關打顫:“主子……您在說什麼呢!這不是……太后娘娘為您求來,保佑您的佛珠麼?”
“雁歌!這裡面是麝香!所以本宮的孩子才會胎死腹中!所以本宮如今再不能生育,都是拜這佛珠所賜!不,是拜太后所賜!是不是!”孟古青見雁歌這神色,已確信寶音所言,疾言厲色的。
雁歌從來不曾見自家主子發過這樣大的火兒,嚇得渾身哆嗦起來,哭道:“主子,您……您就裝作不知曉罷,若是……若是讓太后察覺了,她不會放過您的!即便您是她的親侄女,她也不會容您的。”
孟古青手中的佛珠微微一顫:“真……真的是本宮的姑姑,原來……真的是她!”
女子緊緊捏著佛珠,手勁兒比方才更大,咯咯作響,聽著很刺耳。雁歌噗通跪在地上,淚雨連連,白著臉哭著:“主子,主子,您……您可莫要與太后起了爭執啊!太后手段狠辣,她就是佛口蛇心啊!”
白日裡灼灼烈日,到了夜裡幾許涼意,孟古青失神的將佛珠人扔到地上,忽想起當年懷孕之時,各宮送禮,太后也送了佛珠。自己讓雁歌收拾,後來佛珠卻不見了,原來,雁歌是知曉的。
只是,即便雁歌如此做了,自己終究還是沒能逃過。
雁歌見孟古青這般神色,心中很是後怕,趕緊從地上起來,涕淚縱橫的關懷道:“主子……主子,您怎麼了,您可別嚇唬奴婢。奴婢……不是故意不說的……奴婢……”
孟古青走到窗前,輕輕推開,望著滿天的繁星,涼涼道:“我的姑姑,還真是皇上的好額娘,一點隱患也不允。難怪這麼些年來,皇后和端貴人,都無子。”
閉了閉眼,回眸看著滿臉驚恐的雁歌,淡淡道:“本宮不怪你,至少你阻止過,可是她是太后,你阻止不了……”女子長長的嘆息。
雁歌低眸垂淚,翁聲道:“奴婢對不起主子,都是奴婢的錯。”
“你沒有錯,錯只錯在,本宮是博爾濟吉特氏。”孟古青言語間一抹悲意。轉而繼續望著窗外繁星:“本宮沒有孩子,但穆克圖貴人可以有……鈕祜祿格格也可以有。”
長夜漫漫,青燈孤枕的大有人在,孟古青自覺,也不差她一個,身為皇上的妃嬪,自當早早的準備好青燈孤枕。
鳳鴛君恩車,唐碧水坐過,楊綰離坐過,多少妃嬪都坐過。唯獨她,靜妃不曾做過,因她曾是皇后。曾經的皇后,如今的靜妃,興許,孟古青更喜歡做靜妃。
皇后總要把什麼事都藏在心裡,與皇上撒嬌要不可,日日像個老媽子似的勸言皇上,這便是賢后了,試問,那個男人會喜歡像老嬤嬤一樣整日嘮叨的女子。
關上窗,孟古青褪去衣袍,只著了雪白的褻衣。夜裡天涼,還是須得蓋上被褥。雁歌為孟古青將被褥蓋上,紅腫著眼睛站在一旁。
孟古青掃了雁歌一眼,淡淡道:“下去歇著罷,本宮不慣有人守夜,你是知曉的。”
自打居清寧軒後,她便不慣有人守夜,熄燈之後,伸手不見五指也不那樣害怕。
閉上雙眼,將白日裡在佛經上看的那些句子在心中默唸,左右不過是圖個心靜,心若亂了,那便註定輸。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睜眼便是天明,如今皇后失德,永生禁足,任何人不得踏足坤寧宮。自然,請安也免了,請安這檔子事兒,便多是往承乾宮去。位分低的妃嬪,日日皆得前去承乾宮請安。四妃倒是用不著,身為嬪位的雅如貴也只是走走過場罷了。
孟古青今日著裝極為清爽,淺綠的袍子穿在身上,瞧去也格外涼快。轎輦匆匆穿過宮巷,慈寧宮一片祥和,因著清淨的緣故,也比旁的地方要多幾分涼意。
孟古青一如往常的與太后請安,逗得太后樂呵呵的,似乎昨日的事不曾發生過一般。看著孟古青在裡頭和太后說話,雁歌滿臉擔心:“主子是不是……”
“可別胡說,主子只是隱忍罷了,可不人人都是喜形於色的。”靈犀抱臂站在雁歌身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