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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不時的偷覷著太后。
“臣妾給皇額娘請安,給太后娘娘請安。”孟古青走入殿中,兩旁妃嬪散出一條道兒來。
許是因著對寶音的不滿,此刻太后倒是對孟古青待見許多。鐵青的臉色稍好轉:“靜妃免禮罷。”
蘇麻喇姑一向是和藹可親的模樣,走到女子身前將其扶起,隨即坐在左側的椅子上,娜仁則是坐在對面。
“皇額娘,這是出了什麼事?方才臣妾午覺將醒,便聽聞……”說到這裡,孟古青欲言又止。
她當是不能佯裝得全然不知曉,在宮裡頭,多少是要聽到些風聲的。
說著,將殿內的妃嬪都掃了一遍,董鄂雲婉落座在太后不遠處,漂亮的俏臉鐵青著。
太后目光如霜的看著寶音,寶音則是恨恨的看著鈕祜祿氏,時不時的瞥董鄂雲婉一眼。大約這是寶音第一回在眾人面前露出這樣的神色罷。
鈕祜祿氏眼中盛滿了淚水,一臉子委屈:“不是妾身,妾身從來不曾向浣衣局的宮女討過皇后娘娘的衣裳,更是不曾送去過冷宮啊!”
“明明就是你送來的!我原以為是心善之人可憐我,不曾想到,竟是離間之計!我本就過著如此落魄,你何故還要來坑害於我。”圖婭比鈕祜祿氏更委屈。
鈕祜祿氏迷惘的看著董鄂雲婉,似是求助一般。董鄂雲婉看了眼寶音,朝著綠染問道:“綠染姑娘,本宮有一事不明。綠染姑娘,怎能確定就是鈕祜祿貴人取走了皇后娘娘的衣裳而非旁人。”
綠染雖是皇后身邊的人,但在這種場面還是很謙卑恭順:“前些時日浣衣局的宮女前來坤寧宮取了皇后娘娘的衣裳,原是讓她們昨日洗淨送回來,等了許久,卻都不曾送回來。奴婢今日一早的便去詢問,她們道是讓鈕祜祿貴人拿去了,還說,鈕祜祿貴人威脅她們,若是不給,就告訴皇上,說她們是刺客。一時害怕,就給了,後來回宮。奴婢就往著儲秀宮去。一路聽聞,說是鈕祜祿貴人將皇后娘娘的衣裳送去了冷宮。鈕祜祿貴人是主子,奴婢不敢與她多言,便告訴了皇后娘娘。娘娘去並未去儲秀宮,說是沒證據的事,萬萬不能冤枉了人,所以就先去了冷宮。哪知,還當真在冷宮裡。玉福晉已經穿在了身上,由於是常服,並非朝袍,因而玉福晉也不知是皇后娘娘的。只說是鈕祜祿貴人可憐她,贈予她的。”
“再後來……”說到這裡,綠染欲言又止。
良久默不言的太后沉聲開口:“再後來怎麼了?”
綠染瞥了寶音一眼,繼續道:“後來皇后娘娘便讓玉福晉將衣裳脫下來,如若她喜歡,改日送她一件兒便是,玉福晉死活不肯,所以……二人便鬧上了。”
太后掃著圖婭,不緊不慢,隱隱威嚴:“當真如此。”
圖婭一臉心虛:“罪妾以為……以為是鈕祜祿貴人好心,罪妾往日與皇后娘娘有些芥蒂,所以……”
“鈕祜祿貴人!你做這等事,究竟居心何在。”那拉氏見皇后佔了上風,狐假虎威的,疾言厲色就衝鈕祜祿氏質問。
此刻,眾人的目光都聚在鈕祜祿氏身上,孟古青朝靈犀使了個眼色,靈犀悄然退去,過了一會兒,又走了回來。
鈕祜祿氏現下手足無措,兩眼淚汪汪的看著董鄂雲婉,若非眾人皆在,只怕董鄂雲婉是要氣的當下便扇她兩巴掌的。
殿中氣氛僵著,片刻之後,董鄂雲婉忽開口:“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和鈕祜祿貴人,以及玉福晉如今都是各執一詞,都有理兒。臣妾覺,還是將浣衣局的兩名宮女傳來,當面對質。不定,是旁人冒充了鈕祜祿貴人……”
董鄂雲婉的眼睛從眾妃嬪身上一一劃過,最後停在孟古青身上須臾,話語說得似有深意。
太后這廂也不偏袒於誰,點頭道:“就按皇貴妃說得辦,哀家倒要瞧瞧,誰這樣大膽,鬧出這等事來!”
董鄂雲婉眼底笑意甚濃,有意無意的看著孟古青,似乎在示威,又想瞧出些什麼來,孟古青端坐著,泰然自若,並未有一絲慌亂。
眾人都眼巴巴望著坤寧宮外,這樣晴好的天兒,也不知誰又要遭罪了。一盞茶的功夫,方才派去的太監趕了回來,哭喪著臉:“啟稟太后娘娘,那兩名宮女死啦!”
“這下可是死無對證了!”大膽些的妃嬪議論紛紛。
“死……死了!”鈕祜祿氏面色如紙,這下她是有冤也洗不清了。
孟古青故作焦急:“這……這可如何是好!”
那拉氏本就對鈕祜祿氏有意見,咄咄逼人道:“鈕祜祿貴人!如今人都沒了,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