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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輕饒。”
其實方才福臨哄自己之時,孟古青已沒那麼生氣了,聲音細微:“我又不是旁人……”
“恩,你說什麼?我最近讓孫可望氣得太厲害,耳朵不大好使!”福臨明明聽見了,卻假意問道。
方才雖被孟古青氣的七竅生煙的,但此刻他卻不生氣。想來,宮裡人人的怕他,若是連她也怕他,那也沒什麼意思。多少,她還願意同他吵上兩句,並不如旁人那般,只跪地求饒的,這才是他的妻子,他為何還要大動肝火的。
“噗!”孟古青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皇帝性子陰晴不定的,可他要願意哄她,倒還真能讓她笑了。
孟古青止笑,有意無意道:“殺雞儆猴,以功論功!”
福臨原不過是隨意說說,聽孟古青這麼一說,忽覺,她所言也極有道理。劍眉微凝道:“以功論功……未嘗不可行。”
孟古青嘴角泛起笑容,她雖偶爾與他鬧鬧脾氣,但她終究是記得,他是皇上,是一國之君,容不得她太過胡鬧,因而,她也懂得見好就收。
一夜入眠,次日孟古青醒來之時,福臨去上朝了。青衣袍子,顯得格外清爽,孟古青悠悠踏上轎輦,這便朝著承乾宮去。
如今董鄂雲婉名義上雖為貴妃,然吃穿用度,卻似皇后,請安之禮自是如此。
“臣妾給皇貴妃娘娘請安,皇貴妃娘娘萬福金安。”孟古青走進承乾宮正殿,掃了一眼兩側的妃嬪,屈膝行禮道。
四妃中唯有她到了,清霜對董鄂雲婉不滿,自是不會前來。瓊羽更是不必說了,娜仁心中寶音才是皇后,董鄂雲婉雖為皇貴妃,她也不定會放在眼裡。
董鄂雲婉著蟒緞朝袍,手指上套著金護甲,偶間鑲著寶石,懶散的瞥著殿中眾妃嬪:“免禮罷。”
孟古青微微起身,按著位分坐在離董鄂雲婉最近的椅子上,身側坐的是雅如貴。
“靜妃娘娘可真是辛苦,昨夜侍寢,今日還前來請安。”將將落座,便聞那拉氏陰陽怪氣道。皇后失勢,那拉氏便轉投皇貴妃,每每請安之時,無時無刻不找茬。
孟古青並未理會,那拉氏為貴人,自己為妃,當著眾人的面兒,她也不能輕踐了自己,為一名貴人的話,便大動肝火。
見孟古青不說話,一旁的董鄂若寧嗤笑道:“那拉貴人,你這話說得,因著侍寢,便不請安,豈非壞了規矩。”
“那倒是,妾身失言了。”那拉氏和董鄂若寧一唱一和的,左右不過就是在譏諷孟古青昨日未曾前來請安。
孟古青神態自若,只當不曾聽見,悠悠看著董鄂雲婉。往日寶音執掌後宮之時,各宮請安之時,她都是語重心長的教導一番,接著便跪安。董鄂雲婉拿自己當皇后,也就是這麼一套。
今兒個一早的,董鄂雲婉便聞靜妃昨日和皇帝鬧得厲害,不想,今日,她倒還能沉得住氣,全然不會理會那拉貴人和寧貴人的譏諷。
董鄂雲婉目光掃過那拉氏和董鄂若寧身上,嚴肅道:“那拉貴人,寧貴人,話有些多了。”
言罷,又看著孟古青,語氣十分和善:“那拉貴人和寧貴人不知禮數,姐姐萬莫要往心裡去。”
孟古青大度道:“皇貴妃娘娘言重了,都是自家姐妹,況且,那拉貴人和寧貴人也是說得是,臣妾昨日未請安,又不曾派人來說一聲,害得娘娘擔心,還親自上門,實在是失禮了。”
兩名女子皆是笑顏以對,似乎昨日什麼事也不曾發生一般。
“呀!好端端的,怎的一股狐騷味兒!”那拉氏掩著鼻子道。
六月的天兒,如日中天的,承乾宮又這麼黑壓壓的一片人,自然便有些熱了。也不曉得是誰身上不大幹淨,聞得絲絲臭味兒,夾雜著胭脂水粉的味道,更是讓人受不了。
那拉氏這麼一說,各宮的目光都聚在她身上,董鄂雲婉掃了眼孟古青,眸中泛起陰笑,轉而朝著董鄂若寧使眼色。
董鄂若寧當下便明白了其用意,幾許譏諷道:“天兒熱,又少沐浴,有些味道實屬尋常。那拉貴人這般矯情作甚!”
那拉氏蹙娥眉,滿臉嫌惡:“何為矯情,這般的味道,寧貴人受得了,我可不能。”
“皇上都能受得了,怎生你就受不了,莫不然,那拉貴人你比皇上還要金貴不成。”說著,董鄂若寧嗤笑起來。
那拉氏雖算不得聰慧,也不是太愚笨之人,愣了須臾便明白了董鄂若寧的意思。太后身邊的蘇麻喇姑從來不沐浴,唯有除夕之夜,才用少許的水擦拭身子。
宮中人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