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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兒,你還記得這玉簪子麼?那年你隨我出宮,說這白玉梅花簪子瞧著好看,我便將它送予你了,你說你會一直戴著它,一直陪著我的,你可記得。”許他自己都未曾察覺,說出這一番話之時,他全然是發自內心的。
低眸看著女子,將長劍拿起,繼續道:“你素來喜歡舞劍,我便送了你這碧落,你若是醒來了,我便陪你練劍……”
一襲碧藍,帶著群群侍衛,衝出玄武門。踏入景山,辛子衿四下眺望道:“分頭追,小將軍,你朝那邊,我朝這邊。”
費揚古點頭,冷峻肅色道:“好。”然便急急朝著樹林中去。
“息染對你一心一意,你竟那樣狠心!”入了樹林,背後忽傳來的聲音讓辛子衿一驚,回眸只見那張同他生得一般無二的臉,星目竟含著淚水。
“阿煥!”辛子衿萬萬沒有想到,他的孿生胞弟,阿煥竟會出現在這裡。阿煥雖是同子衿生得一般無二,但若要分清這二人,卻是極其容易。
子衿英武不凡,卻又不失文氣,大將之氣勢,素來喜著碧藍衣袍。然阿煥卻是溫文如玉,文弱書生,素來喜著白衫。
原也是擔憂阿煥感情用事,因而潛入佟圖賴身邊的是他辛子衿,而非他的孿生胞弟阿煥。如今阿煥出現在這裡,實讓子衿訝異。
阿煥蒼白著臉,瞪著子衿道:“息染死了,是不是。”
聞言,子衿似有些生氣道:“你跑到這裡在作甚,若春不是將文書送去客棧了麼?”
白衣翩翩佳公子,許就是阿煥這般,溫如玉的眸中少有怒火,嘶吼道:“我問你,息染是不是死了!”
“一顆棋子罷了,死不足惜!”辛子衿的冷冷道。如此的子衿大約是孟古青永遠也不會見到的。
阿煥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辛子衿,悲痛不已,冷笑一聲道:“哥!你怎的可以這樣冷血,息染她對你一往情深,為了你不惜頂替那齊佳明珠入宮,她死了,你連一滴眼淚也沒有。”
對於阿煥這般的性子,子衿實在是憂心,冷眸盯著阿煥,聲音中不帶一絲感情道:“你如此感情用事,何以能光復我大明江山。”
素白衣衫,男子的臉色蒼白不已道:“哥,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你從前不是這樣的,從前那個寬懷待人,仁慈的永王殿下哪裡去了。”
“自我大明覆滅之日起,便再容不得你我仁慈。成大事者,萬不能感情用事!”阿煥話還未落,辛子衿便怒斥道。
“辛大人。”林子外傳來侍衛的聲音,辛子衿瞬時恢復了素日裡和色的神情。瞥著素衣男子道:“你快走,文書若春已送去了。”
阿煥雖是因息染的死心中悲痛欲絕,甚至是恨上了自己的哥哥,但此刻確是走為上策。白衣翩然,一轉眼便消失在林子中。
辛子衿見阿煥沒身影,這才踏出林子。
乾清宮中,女子氣息愈發的弱。福臨此刻心中是真的慌亂了,她是不願活了麼?所以任他在她耳邊溫言柔情,她卻都毫無反應。顫顫觸及女子蒼白的手腕,脈搏是越發的弱。
“太醫,太醫!”他驚慌失措的朝外大喊著,側門外思量良久的宋衍眼中忽大驚,慌忙便朝著殿中去。
見了皇帝,倉皇跪下道:“皇上,臣醫術不精,那匕首上有毒,臣竟然未曾察覺,請皇上降罪。”
福臨眼中亦是一驚,怒色道:“快看看靜妃,朕同她說了許多,方才還有反應,此刻卻全然是動也不動了。”
宋衍隔著素白棉布為孟古青把脈,速速將施銀針,然又向皇帝道:“皇上,靜妃娘娘傷口雖深,但卻不至斃命,原是那刺傷娘娘的匕首上有毒。箭毒木,其劇毒無比,稱見血封喉,中毒之人,肌肉鬆弛,心臟麻痺,血液也會凝結,因此便會丟了性命,臣無能,竟未及時發覺。若非皇上方才在靜妃娘娘耳邊說話,想必她是堅持不了這般久的。”
“別廢話!朕告訴你,若是你救不了她,朕便讓整個太醫院陪葬!”大約是氣糊塗了,素來英明的帝王,竟說出這樣的話來。
宋衍望了望皇帝,嘆了口氣道:“有倒是有,只是不知宮中是否有此藥物。原箭毒木就是極少見到的了,生於雲南一帶,這解毒之物亦是生於雲南,喚紅背竹竿草。臣用銀針將娘娘的心脈護住,若是在天黑之前找到紅背竹竿草,娘娘便有救了。”
福臨眼中驚色,平西王吳三桂身處雲南,難不成此事與他有關。神色一冷,沉沉道:“派人去找,宮中沒有便到宮外去找,必要在天黑以前找到。”
“吳良輔!”福臨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