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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本以為可以偽裝得很好,然她卻是真真的裝不出來。
珠璣雖為奴婢,可在她心中卻不是奴婢那般簡單。窗外月色皎潔,女子背對著福臨,默默不言。許是習慣了,已然不願面對著他。燈火通明,並不似往日那般漆黑。
“你……睡了麼?”耳邊傳來福臨的聲音,溫柔得很,不似佯裝出來的。
孟古青稍稍愣了愣,到底還是有些不習慣,涼涼道:“皇上,想同臣妾說什麼?”
福臨動了動身子,離得孟古青近了些,忽環住女子細腰,熱氣在女子耳邊環繞。溫和道:“你還是不相信我,心中是怕我的是不是。如今連話也不想同我多言,問你,你便答,不問你,你便從不主動與我多言。”
孟古青心中一顫,然表面依舊平靜如水道:“皇上莫要多想了,臣妾只是因著身子不好,近日又出了那般的事情,心中有些難受,然便不想多言。”
“叫我福臨。”皇帝的聲音有些沉沉,不容拒絕。
女子呆愣了片刻,這才結結巴巴道:“福……福臨。”
福臨嘴角微微上揚,將女子環得更緊,溫和道:“這便對了,我是你的夫君,你我獨處之時,你喚我名諱便是,無須如此拘禮。”
孟古青桃腮容顏覆上一層紅暈,然心中卻是亂的,從前他也曾這樣溫柔過,可那都是假的。如今他說,他真心待她,誠然她試著去相信,但心中多少還是害怕的。
她的心如今已然是千瘡百孔,在經不起傷害了,他的忽冷忽熱,她早已習以為常。但他言真心相待,給她諾言,卻是頭一回。
“臣妾,臣妾明白了。”言語間,伸手欲掰開他的手,卻讓他抓了去。嚇得動也不敢動,想起當年,那遲到的圓房,她便是如此害怕。
許是看出了的她的心思,他調笑道:“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你身子不好,原也經不起折騰。”
聞言,孟古青臉更是發燙,手微微有些顫顫,半響之後,才正經道:“皇上明日還要早朝,早些歇著罷。”
福臨心中一笑,依舊抱著女子。瞧著她那般傷心難受,他心中也不是滋味,如此三言兩語能讓她暫時不去想著那些個事兒也好。
身為皇帝,他還是頭一回這樣不正經,含笑閉上雙眼,不正經便不正經罷,在她面前無須那般正經。
這一夜皇帝睡得很是安心,許是因著身邊女子的緣故。耳邊傳來福臨均勻的呼吸聲,孟古青心中是極其複雜的,紫禁城中,到底讓她失去了多少。如今福臨待她好,也不知是真是假。
孟古青醒來之時,已不見福臨,他心繫天下,自然是勤政君王。一番梳洗過後,著了一身淺淺月白,坐上轎輦,便朝著坤寧宮去了。
走至隆福門之時,雁歌實在是有些不明白道:“主子,您的身子還未痊癒,皇上也是允了您無須至坤寧宮請安的,您怎的還要前去。”
孟古青纖細的玉指動了動,眸中似有深意道:“珠璣的死,必定與後宮爭鬥脫不了干係,素日裡唯有請安之時,各宮才來得齊。”
聽孟古青此番,雁歌恍然大悟,垂眸默言,只跟在後面。
因著身子不好的緣故,還是去的遲了些,各宮早已到齊,唯有孟古青姍姍來遲,旁人原也未曾料到孟古青會前來請安,皆是驚訝之色。
孟古青款款踏進殿中,莞爾朝著寶音行了一禮:“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皇后娘娘萬福金安。”
寶音神色間有些訝異,蟒緞加身,端莊大氣。趕忙起身將孟古青扶起,眼中盡是關懷道:“姑姑身子不好,皇上是允了你無須前來請安的,今日怎的來了。”
孟古青淡淡一笑,和色道:“如今臣妾身子已見好,理當前來給皇后娘娘請安的。”
“原不過就是受了一刀罷了,還真真是嬌氣。”在皇后面前,敢這般放肆的除了陳福晉便是娜仁了,今日依舊是著了她素來喜愛的海棠紅,酸溜溜道。
孟古青不願同她多言,不予理會,只欠身上座。然清霜卻見不得娜仁這副嘴臉,當下便回了她:“淑惠妃還真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若是捱了這麼一刀子,指不定早便沒了性命了。”
“佟妃,你是什麼身份,竟敢以下犯上。”大約是因著玄燁的干係,清霜如今這嘴也是愈發的利了,心性也不似往日那般純良了,料定了淑惠妃不敢對自己如何,便出言諷刺,如此為孟古青出氣。
見娜仁這般怒火連天的,清霜眉間帶笑,悠然道:“臣妾不過是說理罷了,淑惠妃何必動怒。一刀子下去,誰受得起,還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