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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是自然的,但自打入宮以來,我便料到了,你不必擔憂。”
映雪點了點頭,卸下董鄂雲婉釵於青絲上的鳳簪,繼而嘮叨:“娘娘,那烏蘇氏下毒謀害各宮,您也中了毒,今日服了宋太醫的藥,可還好。”
綰綰青絲洩下,柔軟光亮,董鄂雲婉起身朝著榻上去,坐於榻上這才開口:“宋太醫醫術高明,服了他的藥,倒也無不適了。”言語間,脫去花盆底子的蘇繡絲鞋,躺於榻上。
映雪將那蠶絲被褥為董鄂雲婉蓋上,又絮絮叨叨:“宋太醫說了,那藥得服上三劑,餘毒才能盡除。還特意叮囑,每隔兩個時辰便得服上一劑。”
董鄂雲婉笑看了看映雪,無奈笑說:“罷了罷了,本宮知曉了,你如今也才十六歲的年歲,比本宮還要小,怎的嘮叨起來像個老嬤嬤似的。快些回去歇著罷,今兒個有秋水在便是了。”
映雪噘了噘嘴,走至寢殿外朝門口侯著的秋水交代了些什麼,這才離去。
紫禁城,已是晨曦,煙霧濛濛的,一早的便下起雨。秋日不似炎熱夏日,下起雨來也不過是零星小雨,倒也是一番詩情畫意。
聽著細雨簌簌,孟古青有些半夢半醒的,睜開雙眼,四下環顧。這是養心殿後殿,看了看枕邊,明黃一片,福臨已上朝去了。
動了動身子,白嫩的頸間還留有昨夜的痕跡,將一旁備好衣衫著上,孟古青心中甚是複雜,只怕,如今她又成了後宮中人人皆想謀害的物件了。
坐於榻前,孟古青朝外面悠悠道:“來人。”一襲翠色宮緞,只見雁歌笑吟吟的從外殿而來。
孟古青一臉疑惑的看著雁歌,正想開口詢問,雁歌便熟練的伺候著她道:“皇上知娘娘習慣奴婢伺候,一早的便傳奴婢來伺候著。”
言語間,雁歌已命人端了水進來,伺候著孟古青梳洗,臉色致始致終皆掛著笑容。孟古青自然知曉雁歌在欣悅些什麼。
眼見梳洗完畢,孟古青便踏出內殿,朝著外面走去,似有意無意道:“你這小蹄子,這般高興作甚。”
雁歌低眸一笑,緊跟在孟古青身後,笑嘻嘻開口:“奴婢為娘娘高興啊。”
走出養心殿,孟古青坐於早已備好的四人轎輦上,往日她那轎輦皆是低眸看著隨於轎輦旁的雁歌,似是嘆息:“如今可不比從前了,萬萬張揚不得,雁歌你可明白。”
雁歌杏眼笑若彎若月牙,低聲應著:“奴婢知曉了。 ”
笑看了看雁歌,孟古青望向不遠處的隆福門,淡淡道:“去坤寧宮罷。”
原福臨是交代了這一起子奴才的,言靜妃今兒個就不必卻坤寧宮請安了,回翊坤宮歇著便是。孟古青如此一言,頓時便讓抬著轎輦的一干奴才犯難了。
孟古青亦知曉這些個奴才的難處,還未到隆福門,又接著補了句:“你們只消往坤寧宮便是,皇上那裡,本宮自會交代。”
聞言,抬著轎輦的太監這才放下心來。若是從前,想來她定然是欣悅的便回了自己宮中,但如今容不得她如此了,若當真未曾前去請安,只怕旁人要說她恃寵而驕了。
宮中素來是以訛傳訛,再讓旁人一嚼舌根子,亦不知又得給她扣上個什麼罪名。
穿過隆福門,輾轉便到了坤寧宮,遠遠的便瞧見眾妃嬪在外侯著了,轎輦悠悠停下,孟古青起身邁步,亦如平日裡那般走至坤寧宮外。
眼見孟古青走來,位份不及其的妃嬪皆屈膝行禮,甚是恭順:“臣妾/妾身給靜妃娘娘請安,靜妃娘娘萬福金安。”就連烏尤亦是恭恭敬敬,紫禁城原就是如此,得勢之時,旁人皆是恭恭敬敬,可謂是眾星拱月。
孟古青一如往日,淡淡道:“眾位妹妹多禮了,且先起來。”
言罷,又朝著一身妃色雲緞的董鄂雲婉微微行禮道:“賢妃妹妹安好。”
董鄂雲婉亦是莞爾一笑,行了個禮:“靜妃姐姐安好。”
孟古青再回以微笑,這又朝著瓊羽清霜相視而笑,她們三人素來感情甚篤,倒也無需掩飾。若是遮遮掩掩的,倒顯得矯情了。
“喲,這不是靜妃麼?怎的,竟能有空來與皇后請安。”說話的自然是娜仁,在坤寧宮外,旁人還不敢如此放肆。再而孟古青如今再獲恩寵,旁的妃嬪自然不敢再出言得罪。
孟古青那素緞紅梅的衣袖微抬了抬,依舊是素日裡那般溫婉含笑道:“淑惠妃說的是哪裡的話,身為妃嬪,給皇后娘娘請安本就是應當的,怎的能說無閒暇,便不來了呢。”
娜仁悠然掃了掃周圍一干妃嬪,似有意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