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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了一點風聲,約莫,皆是怕丟了性命,皆不敢多提。
翊坤宮中一片喜氣,女子坐在內殿中,素淨的玉手覆在手爐上,如此倒是暖和。雁歌裡外忙著,也就是搗鼓著各宮妃嬪,還有那些個王宮大臣贈的生辰賀禮。
“雁歌,本宮記得太后是送了一串檀木佛珠,拿過來瞧瞧。”悠悠落座於榻旁,孟古青淡淡道。
雁歌神色微變,檀木佛珠往袖裡頭藏了藏,朝著孟古青走去,低眸諾聲道:“方才收拾的時候,不知混到哪兒去了。”言語間,好似生怕孟古青責罰一般。
孟古青娥眉微蹙:“你素來不是這般大意之人,怎的把太后贈的生辰禮同旁人的混到一起了。”
聞言,雁歌只低眸,一臉緊張,並不言語。孟古青看了看她,無奈道:“罷了罷了,你且好好找找,可不能疏忽了。”
聽著孟古青此番,雁歌心中是愈發的酸楚,瞧來自己主子很是尊重太后的,可太后對其存量這樣惡毒的心腸,不覺紅了眼眶。
孟古青見狀,以為是自己說得有些過了,溫和道:“你這丫頭,怎生這般便哭了,罷了,罷了,慢慢找。到底是太后送的,可不能這樣大意。”
“奴婢沒有哭,只是想著少時連肚子都吃不飽,如今卻能在宮中如此錦衣玉食,有些感懷。”許是怕孟古青看出來端倪,雁歌當下便扯起謊來。
“主子,王爺來了。”雁歌這廂話將落,便聞得靈犀清冷的聲音。
孟古青微微掃了雁歌一眼,含笑道:“好,你是感懷。”言罷,便掀開那暗紅的珠簾,踏出寢殿。
走入正殿,見一身蒙古服飾的英武男子跪地行禮道:“臣拜見靜妃娘娘。”
每每見弼爾塔哈爾如此之時,孟古青心中便莫名的酸楚,趕緊將其扶起,柔聲道:“三哥不必如此拘禮。”
見著弼爾塔哈爾起身,孟古青又朝著殿中一干宮人道:“你們先下去,這裡有芳塵和靈犀伺候著便是。”
聞言,宮人們自然皆是退了去。芳塵和色端上茶盞放於桌案上,孟古青手中依舊抱著手爐。隱隱含笑的眉目間逐轉為正色,蹙眉看著弼爾塔哈爾道:“三哥,您和公主還是回科爾沁去罷,莫要留在京城裡。”
弼爾塔哈爾原也不是愚笨之人,自是明白孟古青用意所在,劍眉緊鎖,甚是憂慮道:“可你一人在這京中,為兄不放心。”
孟古青正色柔聲道:“這麼些年,我都走了過來,這些個小風小浪算不得什麼,三哥你便放心罷。倒是三哥在這京中讓妹妹擔心,科爾沁爵位爭奪本就是勾心鬥角,這紫禁城裡頭可不必科爾沁差,三哥,答應我,遠離紫禁城!伴君如伴虎,我想三哥你是明白的。”
“靜兒,紫禁城的危機四伏,為兄不是不知曉,可你能保證,今日之事不會再發生。為兄瞧來,皇上似乎並不那樣信任你,若是他日旁人再予陷害,你身陷囹圄之時,誰能救你。”許是今日見著福臨對孟古青生疑,弼爾塔哈爾不由得擔心起來。
孟古青容顏微顫,丹唇含笑,貝齒微露:“三哥你就放心好了,皇上今日那般不過是做給旁人看罷了,他是皇上,自然不能有所偏袒,若是不由分說的便信了我,豈非昏庸。到底我與皇上六七年的夫妻,多少還是知曉些他的心思,你就莫要擔心我了,皇上待我很好。”
嘴上是這樣說,可孟古青心中卻是沒有底的,對於福臨她太過了解,卻又因太過了解,反而是看不透他,終是,摸不明白他心中在想些什麼。
弼爾塔哈爾微微嘆了口氣,眸中些許愧疚的看著眼前的女子,言語間略帶苦澀:“靜兒,咱們自打出生,就註定了一輩子都擺不脫這樣的枷鎖,你啊,也要看開些。莫要整日愁眉苦臉的,你從前不是這樣的。”
孟古青心中略微有些驚訝,她自覺她已經裝的很好了,整日皆是眉目含笑的,就怕她三哥看出些端倪來。怎生卻還是讓他看破了。
輕撫著手中青銅手爐,女子娥眉含笑,望向男子之時卻是憂憂之色:“到底是三哥,可叫你瞧出來了。你說的,我明白的。你瞧瞧,我如今不是過得很好麼?誠然不是皇后,可皇上心中是有我的,即便是愁,卻也是愁中樂。”
瞧著女子勉強扯出的笑容,弼爾塔哈爾不禁抬手輕撫了撫孟古青容顏,眸中竟有些淚光:“咱們的小野馬長大了,如今可真真是愈發的懂事了。為兄也瞧的出,皇上是真心待你的,只是,他到底是皇上,一切皆要小心。”
見著自己的兄長這般,孟古青亦有些忍不住,紅了眼眶,卻還是笑著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