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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胄,奴婢,奴婢配不上您。”
若說靈犀是個死心眼,韜塞便是個鑽牛角尖兒的,聲音宛若素日正經:“人無高低貴賤,皆是平等,我不過是生在了皇室,若非如此,我與你又有何不同。你不喜歡我,可也不能不讓我喜歡你不是。”
韜塞對男女之情素來不解,那愛新覺羅濟度因著博果兒的緣故,鎮琉璃島凱旋歸來之後便與帝王屢屢不合,更是不願與他們兄弟親近。近來卻不知怎的,似是變了性子,偶時去韜塞府邸上串門子。飲酒作詩的,偶爾也與他念了些風月經,每每念起卻是一臉苦笑,道是沒有一個紅顏知己。
濟度本是妻妾成群,也不知怎的卻說沒一個知心的。
因此,當他知曉韜塞對靈犀的心思,便將自己那番心得道了來,言是女子皆喜歡俊俏郎君,再稍生霸道些,可憐些,又故巧遇姻緣,略帶死纏爛打的,必定獲得芳心。現下韜塞這樣一急,便又恢復了往日痴傻。
然韜塞如此一言,靈犀卻是沒了法子,是啊,被人喜歡是一種幸福,他喜歡是他的事,怎的就不準人家喜歡了,此番豈非蠻不講理些。
娥眉一蹙,看著韜塞道:“十爺,奴婢這樣的女子,不愛笑,又生得姿色平平,素來不討人喜歡的。”
韜塞是直性子,甚是堅決道:“我就喜歡!若你這般都是姿色平平,那這天下便沒有佳人可言了。”韜塞向來不懂得甜言蜜語的哄人,即便是常舒時常在他耳邊諄諄教誨,也沒能教過來。
現下此番倒是實在的真言,言罷,似乎又覺說錯了什麼,趕忙解釋:“我是說,你長得很好看,我不是好色之徒,不是登徒子,不是那招人厭的浪子。”
靈犀有些哭笑不得,清冷肅色浮上笑容,一時間,也不該說些什麼。
見著靈犀露出笑容,韜塞亦傻傻的笑起來,笑了一會兒,又道:“你,你這是同意我喜歡你了!”
言語間,韜塞俊朗的面容,微覆紅光,他不是濟度,亦不是福臨,自不會掩藏,於感情總是這般實實的,皆是往臉上寫。
靈犀並未言語,只有些無奈,她的性子素來決斷清冷,此刻卻讓韜塞難住,一時間哭笑不得,亦不知說些什麼。因而只得低眸走著,瞧來,略似滿懷心事。
濛濛細雨中,二人漫漫步行,身影漸行漸遠,詩情畫意,好不濃情。
彼時,乾清宮中卻是氣氛低沉。金鑾殿上,皇帝臉色鐵青,冷眸看著殿中的遏必隆良久後才開口道:“遏必隆大人所言旨意,內監勾結一事,與吳良輔有關。”
遏必隆沉了沉色,甚是嚴肅道:“紫禁城內外,除了吳良輔,恐怕沒人會有這樣大的能耐。”
皇帝神色凝重,思襯須臾,沉沉道:“繼續查!必定要得了證據,若是沒有證據便抓人,朕與前朝昏君有何不同。”
遏必隆抬眼看了看皇帝,心中暗襯著皇帝是有意維護那吳良輔,道:“皇上放心,此事微臣定當竭盡所能。”
皇帝似乎有些不耐煩,揮了揮手道:“好了,遏必隆大人,先退下罷”
遏必隆躬身行了一禮,肅色道:“微臣告退。”
二月的事頗多,南明逆賊如今與吳三桂勢同水火,兩方已然有開戰之意,吳三桂上諫請求支援,福臨卻不知其是真須支援,還是欲借兵掌權,必定,吳三桂的勢力不容小覷。
踏出乾清宮,見著子衿匆匆而來,想是從宮外回來,便急色道:“子衿,朝中大臣,可有動靜。”
畢竟是少年天子,雖是勾心鬥角一路走來,可眼下南明進攻愈發的激烈,心中卻是有些害怕的,加之內監外庭勾結一事,更是讓他焦頭爛額。
一襲碧藍,應道:“並未多議論,只得四爺和六爺散佈謠言,說,皇上並非真龍天子,如今南明攻勢席捲,皆是天意。令京中百姓恐慌。”
福臨眸間厲色,冷哼一聲:“朕的這兩個兄長,可真是愈發的膽大包天了。你現下便出宮,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藉此即安民心。”
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子衿自是知曉福臨所言之意。那便是在京中散佈高塞,葉布舒二人意欲謀逆,因而造謠言引得百姓恐慌,藉此起兵。如此一來,之前謠言便是不攻自破,百姓自是安心。
子衿恭順行禮道:“微臣遵命。”這便退了去。
夜幕之時,零星細雨已停了,養心殿中,一襲明黃喝得爛醉如泥,嘴裡念念叨叨的,也不知說些什麼。吳良輔在一旁著急得很,勸言道:“皇上,您別喝了,喝成這般,明日還要早朝呢。”
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