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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出來。皇帝臉色甚是難看,許他心中亦是有些慌亂,捏住女子雙肩道:“你你方才說什麼?你父王的死,同那個瘋婦……”
“皇……皇上,臣妾,臣妾胡言亂語罷了,你,你弄疼臣妾了。”女子目光閃躲,低眉道。
然她卻不知,福臨此刻心中也是慌亂的,只疑她是否知曉了什麼。聞得她言疼,即刻放開道:“呃,對不起,靜兒,朕只是有些詫異。”
聞言,孟古青只低眸不言語,生怕眼前的男子將她看穿了一般。見她此番,福臨心中更是有些害怕,柔聲道:“怎的,你還不願相信我麼?你的父王,也是我的舅舅,怎的此事也不沒有與我提起過,獨自一人承受著。”
正說著,太醫已急急趕來,女子接過傷藥,輕為皇帝上藥,娥眉緊蹙,溫柔道:“皇上,有些疼,您得忍著。”
原以為皇帝是會生氣的,到底他是這大清國的帝王,龍顏不可侵犯。然,福臨卻淡淡道:“無礙。”
良久之後,皇帝額頭上了白紗,瞧著真真是有些不吉利的。
待太醫離去,孟古青這才有些怯怯道:“皇上,你不怪罪臣妾麼?臣妾,臣妾這是欺君,臣妾袒護巴福晉的寬容之心亦是假的!都是,都是假的。”
言罷,女子低眸緊咬著唇,他是帝王,她自然是害怕的。眼見著她如此,他那顆懸著的心總算是平靜下來了,如此瞧來,她是什麼也不知曉。她的父王死得蹊蹺,她要去徹查也是理所應當的,總不能攔著她,那便讓她查罷,與吳良輔交代一番,她也查不出個什麼來,依舊會安靜的呆在他身邊,依舊是他的枕邊人。
見得她如此,腦海中浮現起當年她父王離世之時,她竟是一滴眼淚也沒掉。那時,他以為她是沒有心的,自己的父王死了,竟沒有淚。次日廢后,她淡然的接旨,當晚她便尋了短見,那時,他心中曾有一瞬間是為她柔軟的,原來她不是沒有心,她是將她的心藏了起來。幸得她身邊那些個宮人發覺。若她當真丟了性命,他想,他會後悔一生的。
主座上的男子微微嘆了口氣,起身將女子擁入懷中,溫柔道:“真假也好,只要你對我的心是真的,那又何來欺君。”
懷中的女子心中一陣溫暖,眼睛一酸,竟掉了淚。她將自己的心藏起來太久了,如今依然為他開得一扇窗,只因他一次次的信任。
福臨有些驚訝,低眸道:“怎麼哭了,我記得,你從來都不喜歡掉眼淚的,也不喜歡整日哭哭泣泣的女子,你瞧瞧你自己倒是哭上了。一早的,像什麼呢?”
聞言,孟古青忙抹了抹淚道:“臣妾就是感動,自打臣妾入宮以來,從來沒有人這樣待過臣妾,這樣相信過臣妾。”
福臨輕捏起女子下巴,含笑道:“我是你的夫君,待你好是自然的,你是我的妻子,這皇宮便是你的家,有什麼好感動的。這般就感動了,那往後,你還不得掉更多的淚。可是讓我心疼壞了。來,笑一個,一大早的就哭,成什麼樣子。”
言罷,便衝著女子做了個鬼臉,身為帝王,還真真是頭一遭。孟古青眸中還含著淚水,便噗的笑了出來,然有望著男子,一臉心疼道:“皇上,是不是很疼!”
皇帝輕捏了捏女子小巧玲瓏的鼻子,露出貝齒笑道:“原是很疼的,不過我的靜兒笑了,便不疼了。一點也不疼了,好了,朕該去早朝了,你呀,可要離那巴爾達氏遠些。所幸她傷的是我,她若傷了你,我定不輕饒。”
女子點點頭,柔聲道:“臣妾明白了。”
男子笑看了看女子,便踏出殿中,走至翊坤宮外之時,輕摸了摸額頭,疼的是齜牙咧嘴的。偏生吳良輔甚是不識趣,笑臉問道:“皇上,您是不是很疼啊。”
皇帝臉一黑,瞥著吳良輔道:“你想試試?”
聞言,吳良輔乾笑兩聲道:“嘿嘿,奴才破了皮可不如皇上好看,跟著皇上出去,只怕皇上是失了面子的。”
皇帝瞥了吳良輔一眼,幽幽道:“朕看你這額頭上破一塊皮,可比朕好看多了。”
吳良輔一抖,深覺這真真不是皇上說的話,往日皇上是不與他們這些個奴才開玩笑的,莫說是他們這些個奴才了,就是十爺和七爺亦不曾說笑。如今怎的轉了性子了。
皇帝一路面若春風,宮人們皆是看在眼中。才將將一個早上的時辰,宮中傳了個遍,言昨日皇上陪同皇貴妃歸家探父,翊坤宮的靜妃爭風吃醋,便同皇上大吵大鬧,一大早的還將皇上的頭給打破了。皇上寵愛她,便不予計較,臨早朝之時還哄著她,生怕她不高興。
一襲淺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