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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古青如今還沒緩過來,尤其是那墜角樓的女子,直至此刻,還在她眼前浮現。
芳塵聽得雁歌說起此事,想來也覺那有多可怕了,煮了安神湯,端了來道:“娘娘,喝碗安神湯罷,別怕啊,奴婢在呢。”
孟古青接過瓷碗,遮面飲下。芳塵落座榻邊溫言道:“娘娘,喝了便好好睡上一覺罷。”
女子臉色煞白,點點頭道:“恩,勞煩姑姑費心了。”
芳塵溫和笑道:“原也是奴婢該做的,娘娘便好好歇息罷,莫要多想了。”
孟古青微微躺下,眉間依舊是憂憂,芳塵為其蓋上被褥,輕腳踏出內殿。微微嘆息道:“可憐了娘娘,受了那般多的罪,如今還要受這等驚嚇,這身子可是吃不消啊。”
一夜天明,天陰沉沉,眼見著是要下雨了。翊坤宮中氣氛不大好,伺候的奴才多是沒精打采的,幾名宮女更是出言不遜,冒犯了主子。
雁歌臉色甚是難看道:“主子,你莫要難過,這些個趨炎附勢的狗奴才。”
約莫雁歌以為孟古青臉色這樣不好原是因著失寵的緣故,再而是那些個奴才那般出言譏諷。
然孟古青卻搖搖頭道:“紫禁城的人情冷暖,本宮也不是如今才知曉,莫要去理會她們便是。本宮只覺奇怪,巴爾達氏以死算計,怎會就這樣簡單,靈犀的身份,她又是何從知曉的,就連那紅玉蝴蝶也能知曉,當初小德子並不知這紅玉蝴蝶一事。如此看來,父王的死絕非那般,若是沒有旁人相助,她必定是沒有法子下手的,且當年父王乃是身中那相思子之毒,此毒甚為少見,她是從哪裡得來的。再言珠璣之事,宋衍醫術高明,又常年遊走江湖,怎會看錯。巴爾達氏卻言此事是她所為,旁人皆知是小春子所為。她又何故說出這般的話來。”
一旁的靈犀凝眉道:“許,小春子是為旁人定罪也不定。巴爾達氏臨終前又將罪責皆攬到自己頭上,可見,皆是有些維護誰。”
“如此說來,那真正是兇手還在這宮中!”孟古青一驚,安知小春子乃是前朝餘孽,他維護的人,必定不是什麼善類,至少,於大清而言是如此的。
“娘娘,石妃娘娘來了。”正說著,便聞得芳塵溫聲,和色自殿外踏來。
孟古青動了動,微微起身,雁歌趕忙上前扶著。款款踏入殿中,只見瓊羽臉色出奇的難看,坐下飲了口茶水,這才滿臉懼色道:“靜兒,昨日死人了,楊福晉那貼身宮純兒從貞順門的角樓上跳了下來,當場便沒了性命。今日,今日宮中皆傳,是你見不得貌美的女子,便逼死了她。”
孟古青心下一驚,眼前又浮現那血肉模糊的屍體,正欲開口,瓊羽便又一臉憂色道:“那日,那些個傳訛你的謠言,便是打她那兒傳出的,我擔心,楊福晉是和寧福晉有什麼勾結,合了謀來害你!素日裡瞧著那楊福晉柔柔弱弱的,可我是瞧見她同寧福晉一道兒好幾回。如今宮中又將純兒的死扣在你頭上,你又同皇上鬧得那般不愉快,這可如何是好啊!”
瓊羽那貼身宮女亦點點頭道:“奴婢也瞧見了,那個楊福晉與寧福晉走得可近了。”
孟古青眉目微凝道:“也不知寧福晉又想什麼么蛾子。”
“娘娘,寧福晉和皇貴妃來了。”這廂正說著,芳塵便又匆匆而來。
孟古青眸色一沉:“她們來作甚?”
今日孟古青著了一身寒梅紅袍子,約莫唯有她才能將這豔紅的袍子穿的這樣脫俗罷,踏入正殿,與瓊羽一道朝著那一襲淡紫行禮道:“臣妾給皇貴妃娘娘請安,皇貴妃娘娘萬福金安。”
董鄂雲婉微微含笑,柔聲和色道:“快些免禮罷,都是自家姐妹,何故這樣多禮。”
董鄂若寧這廂才朝兩名女子行禮道:“妾身給靜妃娘娘,石妃娘娘請安。”
孟古青只淡淡一笑道:“起來罷。”
言語間,幾人和色落座,雁歌急忙奉來茶盞。董鄂雲婉輕抿了口茶盞,眉目溫和道:“靜妃姐姐,怎生臉色不大好,是不是不歡迎本宮。”
許是因著昨日受的驚嚇的緣故,孟古青臉色委實的不大好,只淺淺笑道:“皇貴妃說的是哪裡的話,您來翊坤宮乃是臣妾的榮幸,臣妾高興都來不及,何來不高興的。”
“呃,本宮還以為,靜妃姐姐前些時日與皇上爭吵了,因而見著本宮也不高興了。”董鄂雲婉眉目含笑,說出的話卻是幾分刻薄,想來又是寧福晉在旁教唆。董鄂雲婉如今雖是不待見自己,以她的性子卻是說不出那般的話來的。
襯著董鄂費揚古在朝著的地位,孟古青並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