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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襲淺紫,款款踏入。
皇帝見了董鄂雲婉,放下手中奏摺道:“皇貴妃,怎的來了。”
董鄂雲婉微微行了一禮,瞟了皇帝額頭一眼,一臉心疼道:“皇上,臣妾聞言您受傷了,怕是宮人胡亂傳訛,如此瞧來,您是真的受了傷。”
皇帝擺擺手,神色淡淡道:“無礙,也就是皮外傷罷了。”
董鄂雲婉眉目微凝道:“您可是九五之尊,怎的能隨便傷了呢!靜妃姐姐真真是恃寵而驕了,竟出手傷了皇上!皇上,你疼不疼!”
“胡說!誰說是靜妃傷了朕的!皇貴妃,你素來不是愛傳訛之人,怎生的也同旁人一般胡言起來了。”董鄂雲婉話還未落,抬手正欲靠近,皇帝便怒言道。
嚇得女子一顫,心下更是恨透了孟古青,只懼色道:“臣妾,臣妾亦是聽人說的。”
皇帝似乎甚是不悅的很,沉了臉道:“聽誰說的,是不是寧福晉又在你耳邊說了些什麼!”
約莫董鄂雲婉不曾想到福臨竟會這樣生氣,即刻便閉了嘴。皇帝見其如此,頓了頓,稍稍溫和了些道:“身為皇貴妃,如今後宮中就是你的地位僅次於皇后,你要協助皇后打理後宮,若是連你都說起這些胡話來,朕的後宮豈非日日皆不平靜。”
聞言,董鄂雲婉只微微點點頭道:“臣妾,臣妾明白了。”
福臨低眸繼續批閱手中奏章道:“罷了,你先回去罷,朕還有奏章要批閱。”
董鄂雲婉似是有些委屈,只屈膝行了一禮,便顫聲道:“臣妾先行告退。”言語間,微微抬眸覷了覷福臨,只見其頭也不抬道:“下去罷。”
退出養心殿之時,女子滿眼的淚花,將將至承乾宮,便怒色道:“去將那幾個傳訛的宮女給本宮傳來。”
然董鄂雲婉離去約莫半個時辰,孟古青便匆匆而來,至了殿外,卻又躊躇良久,蹙眉猶豫。吳良輔見得其如此,甚是疑惑道:“娘娘,您怎的不進去啊。”
落在不遠處的御前侍衛則只靜靜看著,手中的劍愈發的緊,眸光落在女子身上,那是旁人皆不曾見過的溫柔。白日裡,他素來是不會與她接近的,只得瞧著她日日與那大清皇帝卿卿我我。望向殿中,眸中閃過一絲殺氣。
吳良輔瞧著孟古青如此徘徊,暗襯著皇帝必定不會覺是打擾,便踏入殿中。
皇帝以為是董鄂雲婉還未離去,只沉聲道:“她又怎麼了,叫她少與那寧福晉接近,偏生是不聽。”
吳良輔躬身道:“皇上,不是皇貴妃,是靜妃娘娘,不知怎的,來了不入殿,只一直在殿外徘徊。”
皇帝放下手中奏摺,驚異道:“靜兒,傳她進來。”安知孟古青素來不喜歡踏足此地,尤其是在福臨處理政事之時,後宮不可干政,她是銘記在心的。誠然養心殿是皇帝起居之處,卻也是其除乾清宮外時常政務之地。
款款踏入殿中,孟古青臉色依舊是有些煞白,屈膝道:“臣妾叩見皇上。”
皇帝抬眸盯著孟古青,淡淡道:“起來罷!怎的來了。”
女子低眸片刻,臉色煞白,沉吟不決。皇帝心下覺有些奇怪,便道:“靜兒怎麼了?”
“巴爾達氏,自盡了,自盡在翊坤宮。言是她毒害了父王!毒害了珠璣!”女子低眸,聲音有些沉重道。
皇帝眼中一驚,當下便明白了女子臉色這般難看的緣故,只怕這宮中又得謠言四起了,指不定要將眼前的女子汙衊成哪般惡毒之人,縱然他是皇帝也不能堵住眾口。心覺此事甚為棘手了些,也不知朝野內外會傳些風言風語,寵幸妖女,危及皇位,只怕旁人會藉此煽風點火的。
然他卻也有些高興,至少她如今的信任他的,她遇事之時,會想到他,她的夫君。
神色平靜道:“靜兒,究竟是怎的一回事,你不必害怕,有什麼便於朕說了來。”
孟古青沉眸片刻,便將烏尤所言一一道來,皇帝更是震驚不已,萬萬不曾想到那巴爾達氏竟是為了報仇,如此便是千般萬般算計於孟古青。
孟古青眉目微凝,似是疑惑道:“烏尤雖是說出了真相,可臣妾卻覺心中有疑,總覺她是有意隱瞞些什麼,她已有心尋死,用死的代價,只得是換得謠言毀臣妾名聲。”
孟古青只覺奇怪,若是她要算計自己,只將自己同辛子衿的當年之事說了來,縱然皇帝不會多言什麼,心中也必定也會犯疑,如此自己的日子也不會好過,三哥更是可能受牽連。
皇帝也生覺奇怪,以死的代價就只得是這樣的算計,實在讓人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