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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靜妃姐姐素來聰慧,想來她必定有法子的。”
“靜妃素來不理這些個朝政之事,再言,後宮不得干政,這些個事也無須同她說,你也莫要與旁人多言。”皇帝眉間憂憂之色,出於保護,他愈發的不願孟古青扯如其中。
董鄂雲婉心中一痛,他,這是在保護靜妃麼?呵,那她算什麼?如此一想,董鄂氏心中妒火更濃,然臉上卻是笑著道:“倒也是,此事,臣妾也不過是同皇上提提,想盡些綿薄之力,能為皇上分憂,並未有干政之意。”
皇帝似有些生氣道:“胡亂想些什麼!朕並未言你干政,罷了,罷了,且些回去罷。”
董鄂雲婉起身溫婉一禮道:“臣妾告退。”言罷,便踏出乾清宮。
寒風中,淚珠奪眶而出,惡狠狠道:“博爾濟吉特孟古青,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不屬於你的,終究不是你的,你莫要妄想。”
見女子如此,一旁的跟著的映雪一臉憂色道:“主子,你怎麼了。”
董鄂雲婉聞言,這才回過神來,看著映雪道:“映雪,你說靜妃和佟妃是不是很厭恨你。”
映雪臉色一白,道:“是,奴婢以下犯上,衝撞了靜妃和佟妃。”
董鄂雲婉眉目含笑,忽拉起映雪纖纖玉手道:“你放心,往後,她們再不敢動你了,沒人能動本宮身邊的人。”
博爾濟吉特孟古青,這般,我不信福臨還能信你,你,是這天下最惡毒的女子。
走在長長的宮巷中,映雪心中愈發的不安,眼見自家主子這般怪異,生怕她責罰自己。
然董鄂雲婉卻只邁著蓮步穿過景和門,回到承乾宮亦是一如往常那般,並無異樣,如此,映雪那懸著的心才不似方才那般惶恐。
這廂,皇帝雖是言後宮不可干政,跟是不願孟古青再牽涉其中,但思來想去,覺還是應當同她說了,許,她能有更好的法子。葉布舒對圖布蘇關雎的感情頗深,若是要將映雪安插在他身邊也委實的不容易。
如此想著,便道:“吳良輔,去將靜妃傳來,萬莫要讓旁人瞧見了,以免徒增麻煩。”
吳良輔躬身行了一禮道:“嗻。”言罷,便出了乾清宮。
翊坤宮中,女子正同靈犀說著些什麼,便見吳良輔趕了來,行禮道:“靜妃娘娘吉祥。”
孟古青頗有些疑惑,這個時辰,吳良輔來翊坤宮有何事,便問道:“吳公公免禮罷,皇上又何吩咐麼?”
吳良輔起身,含笑道:“皇上傳娘娘前去乾清宮。”
孟古青心中甚疑,只淡淡道:“本宮知曉了。”
言罷,便起身,理了理衣袍道:“走罷。”
正月的天兒裡,偶時還是會落雪,孟古青將將出了翊坤宮,便見大雪紛飛,簌簌落下,;靈犀趕忙拿著油紙傘趕了出去,交予孟古青手中。
至乾清宮之時,只見一身明黃的帝王憂色落座在暖閣中,娉娉婷婷朝著男子行了一禮道:“臣妾叩見皇上。”
皇帝趕忙將其扶起道:“起來罷。”
然又拉著女子落座道:“今兒個,皇貴妃來了乾清宮,言是要將映雪送去給老四,你以為此事如何?”
孟古青微微一怔,他傳她來,便是同她說這些,後宮不可干政,這是她多年前就明白的道理,縱然如今會幫著他解圍,然也不敢這般直接。
思襯須臾只道:“如此倒也不失為好法子,只是,四福晉將將去世數日,頭七都還未過,現下便送了去,怕是不合禮數罷。再言,四爺對四福晉情義深重,往日四福晉在世之時,他不曾納妾,更是對其百依百順,只怕是……”
福臨劍眉浮上憂色道:“你倒是與朕想到一處去了,安插個人在老四身邊自然是好,只是老四的性子,只怕去了也活不上兩日。”
聞言,孟古青搖搖頭道:“那倒不至,四爺再跋扈,再目中無人,可您到底是皇上。您送去的人,他怎的也不敢隨便取了性命的。”
“朕只怕他就是連朕送去的人也敢動。”福臨神色憂憂,到底也是自己的四哥,自然還是有幾分瞭解的。
孟古青娥眉含笑,清明的眸中望著福臨道:“那皇上便大張旗鼓的送,卻也不大張旗鼓的,讓朝著百官皆知,他自然不敢動了。二月初八便是皇額娘壽辰,若是趁著那時,他便是不得不收,倒也表了皇上的心意不是。文武百官那時皆是看著的,人送了去,他就是想動,礙於風言風語的,也不敢動。若是動了,那便是不將皇上放在眼中,亦是不將太后放在眼中。”
皇帝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