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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之意,可否勞煩靜妃姐姐解惑。”
圖婭此番一言,雖不曾言明些什麼,卻讓眾人心中起了疑惑,靜妃當真有如此才學麼?莫不是借了他人手筆,前來冒是自己所作。
皇帝見得圖婭如此,心下是厭惡得很,知她這是有意為難,無非就是想讓靜兒出洋相。這般的場面,原不該如此的,她這般不顧大局,當著文武大臣的面兒有意為難,倒也是丟了他的顏面。
但因著今日是太后壽辰的緣故,皇帝便是隱忍不發,只朝孟古青道:“靜妃,玉福晉既不明白,你便說說。朕也只略知,卻不能深解。”
孟古青走至畫前,含笑道:“既如此,那臣妾便恭敬不如從命。”
眸光落在畫上道:“此地一句,天幕蒼穹皆清然,下湖碧水金思安。乃是道這天下之太平,如此的青山綠水間百姓們皆過著這般清淨,安寧的日子。太公馳魚露未沾,平波青石心悅凡。太公便是姜太公了,姜太公釣魚,想必都是知曉的,願者上鉤。百姓民心之所向,日子平凡,卻覺是世外桃源,這便是大清未來之景象。人人皆心向我大清,縱然是青山了了之凡塵,必定也會繁榮昌盛。不知各位大人方才是否注意,此詩為藏頭詩。”
原這詩歌本就是襯著皇帝的心思,襯著太后的心思去作的,到底是相處多年,若是有意討得歡心,未必是不能的。
聞言,太后眉目含笑道:“天下太平!靜妃詩畫中所道景象,正是哀家心中所想。哀家,也不望著什麼壽比南山,福如東海的,只求咱們大清好,哀家便過得舒坦了。”
董鄂雲婉現下臉色有些難看,不曾想到,這靜妃竟還有這等本事,從前聽福臨提起過靜妃,怎的就沒聽聞她還有這麼些本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更是能舞的一手好劍,如今她又是有意爭寵。下去昨夜之事,董鄂雲婉心中更是不安,長此以往下去,她會不會徹底取代了自己,取代了自己在福臨心中的地位。
這般想著,女子袖下玉手緊捏,金碧護甲深深陷入手心,只眸中絲絲怨恨,卻都忘記了那手心的疼痛。
殿中大臣原就驚於靜妃此般才學,方才雖是略有懷疑,卻也不盡,現下靜妃這般的一道的解惑,更是讓一起子大臣佩服得很,皆連連稱讚。皇帝自然是龍顏大悅,方才玉福晉那般讓他失了顏面,這廂靜妃卻又給他長了臉面。
到底,他是沒有看錯,靜兒,他的結髮妻子就是與旁人不一樣。
笑顏稱讚道:“靜妃果然是好才學,天下太平,世外桃源,皆是朕心中所想。”
“皇上,那唐朝的李商隱說什麼來著,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您和娘娘啊,就是如此。”見得皇帝這般欣悅,落在一旁的吳良輔也不忘適時的拍馬屁,若是道的好,指不定便能得了賞賜。
聞言,皇帝大笑道:“你倒是會拍馬屁,連詩也念上了。不過啊,倒是說得甚得真心。”
吳良輔笑的是一臉狗腿道:“奴才就會這點口頭功夫。”
笑看著殿中眾人,皇帝心下是愉悅得很,昨日靜妃那般,可真真是急壞了他,今日還擔心她身子莫要出了什麼岔子,方才瞧來,她今日心情似乎好了許多,想來是因著宮中喜氣的緣故,再而,又是因著清蘿歸來的緣故。
不覺間,眸光落在女子身上。原已然落座的女子,似乎察覺到那灼灼目光,抬眸望去,朱唇微微含笑,遂又低眸。
太后的壽辰年年過,不外如是的也就是那些,偶時出的些許新鮮玩意兒卻也不是年年出。
天色漸晚之時,便各自散了去,慈寧宮中倒也清淨了許多。
太后落座於內殿,嘆氣道:“蘇麻喇姑,哀家啊,還是喜歡在科爾沁那會兒,生辰便是生辰,過得開心便是,也不似如今這般,可真真是勞累的很!哀家這把年紀,經不起這般折騰。”
蘇麻喇姑輕為太后捏肩道:“都這麼些年了,主子還不習慣?您啊,才不過是四十五的年歲,怎的就老了。再說了,今兒個您不是很高興的麼?靜妃娘娘,皇貴妃娘娘皆是用心為您備了壽禮的。皇上更是下了功夫的。累是累了些,但到底是開心的不是。”
太后含笑點點頭道:“你說的倒也是,你這嘴巴,還是與從前一樣,兩三句便將哀家說得樂呵呵的。罷了,罷了,哀家也不多言了。今日也夠折騰的,早些歇著罷。”
慈寧宮現下是一片寂靜,全然不似白日裡那般。長長宮巷中,只見得一襲紅衣閃過,轉瞬便朝著漱芳齋去。
吱吱呀呀的聲音,清蘿微微睜開雙眼,只見得一襲墨袍,躡手躡腳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