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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著董鄂雲婉起身,這又一臉擔心的看著董鄂氏道:“本宮聞今日你隨太后去了襄王府,你可還好!太后也就是那般,你可莫要放在心上。”
董鄂氏從來不曾將眼前的寶音放在眼中過,往日的為難,她亦只覺是因著靜妃的緣故,到底皇后是要喚靜妃一聲姑姑,自然見不得她們董鄂姐妹欺負她姑姑。但說到底,也算得是宅心仁厚之人。
便笑道:“勞皇后娘娘擔心了,臣妾無礙。”
寶音微微嘆了口氣道:“太后啊,也就是那性子,有些時候,本宮也不得她歡心。你可別難過,除了佟妃,也不見她喜歡誰!呃,還有本宮的姑姑。旁人啊,她都是如此。今日,她沒訓斥你罷?本宮也沒少讓她訓斥。”言至此處,寶音娥眉微蹙。
董鄂雲婉搖搖頭道:“沒呢!皇后娘娘您就別瞎擔心了!”
寶音四下看了看,又恢復了昔日甚色,沉聲道:“本宮今日同你說的話,可莫要傳到旁人的耳朵裡去了。本宮身子不適,就不便多留了,太后的壽辰,你可要好好準備壽禮,若是惹了太后不高興,本宮也幫不了你。”沉沉的聲音故有些大聲,然便踏出了承乾宮。
踏出承乾宮,寶音唇間浮起一絲冷笑道:“真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也不知今夜又會出了什麼么蛾子,太后可真真是低估了她。”
夜風凜凜,宮巷中的燈籠搖擺不停,也不知那時便會熄了。綠染緊跟著寶音,有些疑惑道:“太后今兒個才給了她臉色看,她還敢造次?”
寶音悠悠道:“董鄂氏可不是省油的燈,她何嘗不知太后不過是做給旁人看的。到時她丟了性命,也沒人會想到太后身上去。”
彼時,慈寧宮中,太后滿臉憂色的落座於寢殿中那紅木椅上,抬眸看著蘇麻喇姑道:“你說,靜兒是不是知曉了當年之事,以她的性子,哀家還真不知她會做出些什麼事來。若是從前的她還好,可如今她是愈發的工於心計了。”
聞言,蘇麻喇姑溫和安慰道:“主子,您都在胡亂想些什麼,從前靜妃娘娘就是不爭不搶的,心無城府,才遭的如今這般。昨夜之事,不過是尋常的妃嬪爭寵手段罷了,旁人可以使,靜妃娘娘為何就不能使了。人總是會變的,現下皇上寵愛靜妃娘娘,主子您不是該高興麼?”
太后微微嘆息:“哀家倒是想高興,可這心裡就是忐忑不安的。當年靜兒廢后,實乃也無過錯,說到底,也就是福臨算計罷了。福臨記恨於他十四叔,更是聽了旁人胡言,言他十四叔有意奪皇權,更是言,言哀家與多爾袞……。靜兒是多爾袞的乾女兒,當初為了剪除多爾袞黨羽,他設計將靜兒廢后,甚至害得吳克善病死。靜兒更是因此遭的旁人欺辱,哀家用了一年才讓那事水落石出,初時知曉時,哀家亦是吃驚,更是生氣。若是靜兒知曉了,哀家不敢想。”
蘇麻喇姑溫和道:“那主子覺靜妃娘娘是否察覺了。”
太后蹙眉道:“現下看來,她似乎並不知曉,只知是巴爾達氏害了她父王,並未懷疑到福臨身上。”
蘇麻喇姑微微一笑道:“那您還瞎擔心,靜妃娘娘如今不過是在保護自己罷了。若是失寵,勢必遭的旁人奚落,您也不能時時保護著她,更不能逼著皇上寵愛她不是,那都是年輕人的事,您啊,整日就知杞人憂天的。”
太后沒眉目憂色,嘆息道:“想來是年紀大了,愈發的多疑了,倒也惹得靜兒心頭不舒服了。這孩子也可憐,年紀輕輕的便入了紫禁城,哀家記得她初入紫禁城那會兒可是愛笑的很,性子也活潑。如今是是愈發的沉默寡言了,就是說上兩句,也不見得情願。整日心事重重的,可真真是不像十九載的年歲。”
蘇麻喇姑聞言,失笑道:“主子您如靜妃娘娘這般大小的時候,可比她還心事重重。”
太后看了看蘇麻喇姑,臉上浮出笑容:“可真真是歲月不饒人,瞧瞧哀家這!唉!福臨那些個妃嬪啊,整日裡鬥得是烏煙瘴氣的,後宮總是沒個安生日子,那董鄂姐妹已鬧得滿城風雨的了,靜兒可莫要……”說到這裡,太后眉間憂憂,並不再言語。
正如太后所言,後宮中總是沒個安生日子,承乾宮內殿,女子對鏡卸去妝容,青絲滑落。悠悠道:“皇上今兒個又宿在翊坤宮了?”
穎兒諾聲應道:“恩,留著七爺和十爺在翊坤宮用了晚膳。”
董鄂雲婉眉間閃過一絲怨恨,冷聲道:“她倒是有手段,可真真是狐媚子,禁足也能將皇上勾引去她那裡。重華宮可有什麼動靜?”
穎兒搖搖頭道:“前些時日還尋死覓活的,這兩日倒是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