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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什麼事也好說,你與奴才說個明白,奴才也好幫你不是。”
清蘿是何等聰明的女子,何故不知吳良輔的心思,可這些個事兒,卻是不能與他道來的。微微嘆息道:“小吳子,可以莫要問麼?”
聞言,吳良輔眸中閃過一絲心疼,單單是此言,便可見得公主過得並不好,現下讓他傳話,又是為了什麼?莫不是那吳應熊欺負了她。公主素來喜歡將自己偽裝,自小便是如此。
吳良輔眉目微凝,一臉肅色道:“公主若是不願說便算了,可請公主記得,您若是有什麼吩咐,奴才必定赴湯蹈火。奴才只是這紫禁城中的太監,現下得皇上器重,旁人皆巴結奴才,可奴才知曉,一旦出了這紫禁城,換了身衣裳,沒了皇上器重,奴才便什麼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任由旁人欺凌。從前奴才不得勢之時,公主亦是厚待奴才。所以,公主若是有什麼事,儘管說來便是。”
聽著吳良輔這一番話,清蘿一時感觸,鼻子竟有些酸道:“小吳子,你何時變得這樣羅嗦了,到底幫是不幫。”
吳良輔略有些尷尬的乾笑了兩聲道:“幫,自然是幫。”約莫是怕惹了清蘿不高興,他便不再多言。
清蘿看了看吳良輔,嘴角泛起一絲微笑,雖是極力佯裝,卻還是見得隱隱苦澀。私下望了望,眼見無人,才從袖中摸出兩封信,遞給吳良輔道:“這面兒上有字的給皇上,沒字的給皇嫂。”
“給皇后娘娘?奴才記得您與皇后娘娘可沒什麼交情。”吳良輔接過兩封信,塞入袖中道。
清蘿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不是皇后!是靜妃!裝什麼糊塗。”
吳良輔嘿嘿笑了兩聲道:“讓您瞧出來了!那,奴才便先退下了,您自個兒小心些,若是受了什麼委屈,定要說來。”臨走前,吳良輔還不忘嘮叨幾句。
清蘿失笑道:“可真真是愈發的嘮叨了,快去罷!”
踏出御花園之時,吳良輔並未回乾清宮,而是直朝著翊坤宮去,走至翊坤宮中,趕緊入殿,朝著主座上的女子行禮道:“靜妃娘娘吉祥。”
見著吳良輔,孟古青有些疑惑道:“吳公公,皇上有什麼事要吩咐麼?”
四下看了看,吳良輔壓著嗓音道:“是清蘿公主,讓奴才將這信交給您。”言語間從袖子摸出呈給孟古青。
還未等孟古青開口,便道:“奴才今兒個前來是受公主所託,便先告退了。”
聞言,孟古青也明白,吳良輔此廂是偷偷摸摸前來的,含笑道:“下去罷。”
踏進內殿,趕緊將信拆了開來,墨香餘味,孟古青眸中一驚,險些沒能站穩。
靈犀趕忙將其扶住道:“主子,怎麼了。”
薄紙墨香,只得寥寥幾字雲:儲秀宮陳氏,平西王細作,疑。
先前宋衍便言陳福晉有異,靈犀以言那陳福晉有意謀害於她,珠璣更是死在儲秀宮裡。那日她去儲秀宮,無意間聽到那些個話,想來絕非偶然。將將聽了去之時,心中太過難受,半信半疑,因而並未去疑她身份,現下想來,似乎一切皆有些巧合。
原孟古青並非那般懷疑,有些時候覺是不是自己想得太多,可宋衍,靈犀皆道其有些奇怪,現下清蘿更是直接了當的言那陳福晉乃是平西王細作。
孟古青雖不知清蘿是如何知曉的,但以清蘿的性子絕不會胡言亂語的。娥眉緊蹙,此事是不是要同福臨說,若是與他同言,他會不會疑是自己有意針對陳福晉。到底,在那些個庶妃中,陳慕歌也算得是得寵之人,若是斷然胡言,只怕現下恩寵也會失去,要為她三哥討回那爵位,便更是不易了。
思襯片刻,只將那薄紙塞入袖中,道:“備轎輦,再備糕點,去乾清宮。”
聞言,靈犀略有些訝異道:“主子,若是皇上不相信您,這汙衊之罪可不小,清蘿公主若當真知曉,為何不自己前去,卻要給主子這信呢?”
孟古青輕搖著茶盞,很是堅定道:“清蘿素來不會胡言,更不會害我,她會如此,必定是有苦衷,到底,吳應熊是她的夫君。”
靈犀蹙眉道:“可主子這般貿然行事,若是有個萬一可如何是好。”
孟古青抬眸看著靈犀,含笑道:“至多也就是再入一回冷宮罷了,有太后在,皇上怎的也不至因此便要了本宮性命。再言,本宮的性命與這天下相比,實在是微不足道。清蘿和親皆是為避免再起硝煙,血流成河。”
孟古青此番一言,靈犀便不再言語,只在心中道孟古青的痴。可真真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道旁人痴,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