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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監搖搖頭,畢恭畢敬道:“並無什麼異樣,只從承乾宮回來之時臉色難看了些,出了趟翊坤宮,歸來之時,便是神神秘秘的,今日一早的去坤寧宮請了安,便躲進了小書房,還將那雁歌叫了進去,不讓旁人進去,也不知說些什麼,這廂還在說著呢。”
暖陽高照,翊坤宮亦是襯得一片金碧輝煌,石雕的飛禽走獸瞧著甚是氣魄。小書房中,女子輕抿了口茶水道:“小德子又不見了人影麼?”
雁歌點點頭,甚有些不悅道:“小德子近些時日總不見人影,也不知是哪兒去偷懶了,仗著自己是皇上派來的,便是愈發的囂張了。”
孟古青眉目含笑,悠悠道:“許他不是偷懶去了,只是去討好他的主子去了。”
“他的主子不就是您麼?皇上將他指派了來翊坤宮,您便是他的主子,這可是皇上親自說的。”雁歌言語間甚是迷茫,猜不透自家主子所言何意。
孟古青微微動了動身子,自案前起身道:“皇上是這樣說的,可小德子心中許不是這般想的,攀龍附鳳,找個有權有勢,穩當的靠山,總比我這不知何時便失寵的主子強。”
“主子的意思是……”雁歌臉色一變,睜大了眼睛道。
孟古青忙抬手作禁聲狀,放低了聲音道:“當心隔牆有耳。”翊坤宮的人,能讓孟古青信任的實也就是唯有芳塵和雁歌二人,因而縱然在翊坤宮中也是萬萬不能落了把柄的。
言語間,孟古青已然朝著書房外踏去,雁歌一臉茫然道:“主子,這是要去哪兒。”
孟古青神色淡淡,含笑道:“御膳房。”
轎輦上,著青色衣袍的女子悠然瞧著周圍,自轎輦落地,御膳房的一起子宮人才慌忙跪了一。孟古青悠悠道:“都起來罷。”
言語間,已然踏下轎輦,緩緩朝著裡頭走去,莊嚴肅色道:“今日本宮要親自為皇上做些膳食,覺著御膳房的李公公手藝頗佳,便前來請教請教,哪個是李公公?”
聞言,一名瘦骨嶙峋的老太監走到了孟古青跟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道:“奴才便是。”素來唯有那些個有資歷的,亦或是有靠山的,才稱得是某公公的。那些個沒有地位的便是稱是小李子,老些的便喚作老李子諸如此類的。
說來這李公公雖是有些資歷,卻一直不受重用,老讓那年輕輕的吳良輔壓著,心中甚是不服氣。今日孟古青此番,他心中是欣喜得很,當下便巴結討好起來。
只孟古青醉翁之意不在酒,只同李公公閒說了兩三句,便找了由頭將靈犀要了來,此後便是翊坤宮的人了。
晌午過後,翊坤宮甚是熱鬧,原是因著來了新人的緣故,如今的靈犀,還真真是與往日不同,性子清冷卻不失溫慧,手也是巧得很,那刺繡的功夫可不比石妃差。
孟古青心覺將靈犀要了來,日後行事也方便,再而,她身邊原就是缺了信任之人,如今有個靈犀,查起她父王的死因來,想是容易些的。
踏進寢殿,孟古青欠身坐於軟榻上,旁的靈犀趕緊上前伺候著,孟古青卻擺擺手道:“此刻無人,你就無須多禮了。昨日裡,你同本宮所言之事,是何意?”
靈犀四下觀望,又側耳細聽,這才放心道:“奴婢那日自亂葬崗爬了出來,回到科爾沁一段時日,便將宮中之事同小王爺說了去。小王爺自知往日是冤枉了娘娘,便令奴婢再入紫禁城,協娘娘徹查王爺之事。奴婢回到宮中,便知珠璣死了,一番查探,發覺那陳福晉甚是奇怪得很。奴婢懷疑她同那小春子有什麼干係,莫不然小春子離去之時,她為何總是日日鬱鬱寡歡。再而,珠璣的屍身是在儲秀宮發現的,這便足以引人懷疑。原奴婢當日詐死,也是生怕遭了陳福晉謀害。”
“你的意思是,陳福晉不似表面那樣簡單?”回想起陳福晉近些時日的表現,孟古青心中也覺是蹊蹺得很。
“主子,主子,寧福晉方才來了,說是送禮,放下便走了。”二人正說著,只聞得門外傳來雁歌的聲音。
孟古青神色一變,心中甚是疑惑,這董鄂若寧無端端的送什麼禮,凝眉道:“將東西呈進來。”
雁歌聞言,趕忙將那用白絹包著的東西呈了來。孟古青神色微凝的掀開來,映入眼簾的是那帶著幾分妖冶的紅玉蝴蝶,孟古青心中一驚:“這紅玉蝴蝶怎會在寧福晉那裡!”
心中一慌,趕忙觸及腰間,幸好還在的。眼眸便轉向了靈犀。
靈犀擺擺手,一臉的莫名。孟古青心中疑惑,玉步輕邁,和色朝著寢殿外去,只見得一襲淡紫畢恭畢敬的朝著自己行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