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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了其中緣由,恨自己便罷了,只怕她是會活不下去的。
綠染臉色一白,這才發覺自己說錯了話,眼見寶音臉色不對,這又才急色呼喊:“來人啊,快傳太醫,快傳太醫。”
言語間,幾名宮已將寶音扶著上了轎輦,匆匆便朝著坤寧宮去。
穿過紅牆宮巷,宋衍急急便朝著坤寧宮去,踏進坤寧宮,便見女子臉色蒼白躺在榻上,一旁的宮人慌亂不已,卻也沒有法子。
隔著素色手絹,為其把脈,白得不見血色的玉手微微一抖,似是在怕什麼。
宋衍卻未在意,只以為是皇后身子寒的緣故,說來真真是奇怪,這皇后竟然是身中寒毒,難怪身子一直虛弱的很,可皇后未出閣前一直是在科爾沁的,又怎會身染寒毒。心中一驚,難不成,當今皇后便是他那死去的胞弟一直心心念唸的身中寒毒的女子。當年宋徽為了救那女子性命,甚至不惜前去五臺山求那老和尚,後只得保住了其性命,卻未根治。後更是莫名的丟了性命,難不成……宋徽的死和當今皇后有些干係?
寶音眸中幾許驚慌,宋衍和宋徽到底是兄弟二人,生得自然是相似了些,這便是她素來不傳宋衍為自己診脈的緣故。
宋衍微微起身,臉色微沉道:“皇上娘娘這是舊疾了罷,原是有所好轉的,今日受了些刺激,如今又加重了。”
“宋太醫,你可以一定要救救娘娘啊。”寶音還未開口,一旁的綠染便滿臉淚珠的朝著宋衍道。
宋衍倒是平靜如水:“皇后娘娘這病原是舊疾,須得時時注意,你且先去給皇后娘娘熬些薑湯。”
言罷又朝著寶音行了一禮道:“皇后娘娘,微臣待會兒開些藥,您近些時日可莫要再勞碌了,好生調養著才是,莫不然,只怕這身子是承受不起的。”
寶音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瞧來宋衍似乎是沒有懷疑她,有些孱弱道:“有勞宋太醫了,杏兒,隨宋太醫去拿藥。”言罷,便閉眼寐之。
聽著腳步聲愈發的淺,知曉寢殿中已無旁人,再忍不住,淚珠順著眼角便流了出來。喃喃道:“宋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我不能,不能丟下娜仁不管,對不起。”
恍然之間,她好似又回到了兩年前,她同福臨大婚的那日,雷鳴轟轟,瓢潑大雨,福臨甚是不情願的掀開她的紅蓋頭,連合巹酒也未喝,便怒氣衝衝的離開了。看著皇帝離去的背影,她不知她是做錯了什麼。初入紫禁城,她心中誠惶誠恐,如今卻是委屈的很。柔和的眸中含著淚水,紅妝容顏出了東暖閣。
也就是在那一夜,她淋了大雨,身染了寒毒。亦是在那一夜,她遇見了那個溫文如玉的男子,那個世間最愛她的男子的,可卻是她步步將他害死,她後悔了,可再來不及了,再回不去了。再無人同她說:“寶音,我一定會治好你的寒毒的。到時我們便一起離開,天涯海角,生死相隨。”
寶音微微睜開雙眼,神情有些恍惚:“天涯海角,生死相隨。”
“皇后娘娘,奴婢給您熬了薑湯。”許是太入神,綠染踏進了寢殿寶音都未曾發覺,聞得綠染聲音,這才發覺。
眸中隱隱悽楚,孱弱的起身,輕靠在枕上,心不在焉的喝下一碗薑湯,這便又躺下了。
翊坤宮中,主座上的女子神色一驚道:“什麼!皇后舊疾復發。”
雁歌福著身子應道:“是,好似是因著……因著娜仁格格的緣故,說是娜仁格格將皇后推倒在那清寧軒的樹上,皇后這般一撞受了些皮外傷,然又受了刺激,便引得舊疾復發。”
孟古青抿了口茶水,神色憂憂道:“各宮有何動靜?”
“說是急急便去了坤寧宮,表了一番的關懷,這又打道回府了。巴福晉那裡是哭得悽悽慘慘的,此刻更是在坤寧宮伺候著。”雁歌諾諾道。
“主子,你要去走走麼?”言罷,雁歌又問道。
孟古青搖搖頭,神色微凝道:“我若此番前去,旁人必定少不得份冷言譏諷,再而,皇后若是見了我,只怕病情只會愈發的重。娜仁畢竟是因我才落得如此下場的。”
聞言,雁歌娥眉一蹙,甚有些憤憤不平,略幾分不解:“主子,娜仁格格三番五次的害你,欲置你於死地,你又何故對她這般仁慈,還為她求情。若是奴婢……”
雁歌話還未落,孟古青便急色打斷:“雁歌,莫要胡說。”
然有淡淡嘆息:“紫禁城是個什麼地方你不是不知曉,娜仁雖是皇上的妃嬪,可她卻更是皇后的妹妹,再言她如今已無能力再害我。到底她得喚我一聲姑姑,我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