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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人?將將落下的心,此刻又懸起,娥眉微蹙,望著福臨道:“皇上所言何意?”
福臨微微嘆息道:“她瘋了,昨日她謀害於你,朕下令要她性命,驚嚇中,便瘋癲了。”
在福臨看來,只覺孟古青是因著兩位公主年幼的緣故,才屢屢饒恕於烏尤的,卻不曾想到,她是為了徹查她父王的死。
低眉片刻,似是忽想起什麼一般,望著福臨道:“寶音無礙罷!皇上,寶音她不過是怕旁人閒言罷了,巴福晉有意生事端,寶音若是不如此,必定是會惹得……”
許是太過焦急,她竟失態直呼皇后名諱。
福臨無奈道:“你瞧瞧你,這般焦急作甚,皇后到底要喚你一聲姑姑,朕自然知曉她的品行,必定是不會做出什麼來的。”
“太后娘娘駕到。”正說著,便聞得外面唱聲,只見雍容婦人急急而來,臉色甚是難看得很。
第十七章 不詳之身
皇帝神色微變,顯然有些不悅,但還是畢恭畢敬的朝著太后行了一禮道:“兒臣給皇額娘請安。”
孟古青見狀,意欲起身,太后趕忙制止,只瞥著皇帝道:“免禮罷。”
母子的關係這般僵,還真真在是尋常人家少見的,一個是自己的姑姑,一個是自己的夫君,眼瞧著如此,孟古青心中也不是滋味。
太后落座在榻旁,溫和關懷道:“靜兒,昨日之事,哀家略有耳聞,這些個狗奴才真真是愈發大膽了,也不知是誰在背後主使。哀家瞧著,巴爾達氏不過是替罪羊罷了。”
言語間瞥著一旁福臨,不冷不熱道:“若是沒人寵著,誰敢那樣大膽。”
太后此言甚是明顯,任誰都能聽得明白,她言此事乃是董鄂雲婉背後主使。皇帝聽得出,當下便不悅道:“皇額娘此言何意?”
眼見皇帝這樣問了,太后亦直言道:“何意?出了此事,你還看不清麼?若非背後有人,巴爾達氏敢主使旁人害靜兒,如今巴爾達氏一人攬下罪責,不過是保命罷了。春喜已然說了,背後是皇貴妃主使,還不明白麼?”
“皇貴妃性子純良,自小便是與世無爭。皇額娘,您就這樣不待見她?屢屢謀害她便罷了,如今還這樣汙衊於他。”年少時的愛情早已沒有了,可他卻還是相信董鄂雲婉是不會做出那般惡毒之事的。言語間,皇帝是愈發的憤怒。
董鄂雲婉前些時日陷害一事,太后一直是懷恨在心,如今孟古青還出了這等事,太后更是厭惡董鄂雲婉。
太后眉目厲色道:“你就這樣偏袒這那個妖女!表面柔柔弱弱,背地裡也不知是做了多少惡毒之事,懿靖太妃今日進宮來過了。哀家已傳了鰲拜進宮來。”
聞言,皇帝臉色一邊,榻上的孟古青亦是臉色微變,只柔聲道:“皇上,您去忙罷,臣妾無礙。”
太后回眸看著孟古青,心覺她如今真真是愈發的懂事了,不過,似乎笑容亦是愈發的少了,記得她初進宮那會兒,雖是有些不規矩,卻是個愛笑的姑娘。如今縱然是笑,也笑的不那麼真實了。
眼見皇帝臉色不大好,孟古青朝太后望去道:“皇額娘,臣妾有些話想同皇上說,不知可否。”
太后瞥了皇帝一眼,溫和對孟古青道:“靜兒啊,你且好生養著,哀家必定會將此事徹查個清楚的。”
言罷,便踏出殿外,只留得帝妃二人在裡頭。孟古青娥眉柔和,望向福臨道:“皇上,臣妾的父王在世的時候,臣妾總與他置氣。父王曾說,靜兒就像個是脫了韁的小野馬,誰也制不住,他總是擔心臣妾吃了虧,惹了禍。當年為了不入紫禁城,臣妾以絕食來反抗,為了帶著巴爾達氏,總惹父王生氣。可後來,臣妾才發現,父王是對的,也許,有些時候他是錯的。可他終究都是為臣妾好的,如今臣妾想同他說些什麼也再不能了,可皇上您不一樣,您還有大把的時間同皇額娘說話,同她,置氣。”
聞女子此言,福臨低眸良久,臉色稍有好轉,無奈笑道:“你呀,何時這般伶牙俐齒了,罷了罷了,朕便聽一回,不與皇額娘置氣便是。”
“皇上願意聽便是了,臣妾的一向是如此,皇上不是不知曉的,且快些隨皇額娘去罷,皇額娘今日可是親自前來。”約莫是這些日子福臨愈發信任,孟古青心中的戒備似乎鬆懈了些,說起話來亦大膽了些。
見著她這般說話,他便是愈發的高興了些,還未等她反應之際,便忽朝著她桃腮蜻蜓點水一吻,然便揚長而去。
孟古青愣了良久,兩朵紅暈浮上面頰,只低聲嗔怪道:“沒個正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