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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孟古青此刻心中卻是揣揣不安的,太后的事兒倒是解決了,然那紅玉蝴蝶,卻讓她著實的有些害怕,巴爾達烏尤的手中,有太多旁人不知曉的事兒。有些事甚至可至她於死地,至她的三哥於死地。
往日巴爾達烏尤不敢輕舉妄動,是因著沒有靠山,所靠之人又是博爾濟吉特氏的,自然不敢將那些個事同旁人說了。然如今,為了除去自己,指不定便會將那些個事同寧福晉說了去。這一夜,她靠在他的懷中,卻是揣揣不安的一夜。
次日,晨曦之時,聞得隱隱草香味,許是因著昨夜裡落了雨的緣故,四處一片清新。
一身青袖荷塘,孟古青款款踏入坤寧宮,朝著主座上的女子行了一禮道:“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皇后娘娘萬福金安。”
寶音的臉色不大好,約莫是因著娜仁的緣故,近日亦是頗為不待見孟古青,處處找茬。孟古青心中明白,便不與她多計較,只隨著她便是。
昨兒個夜裡孟古青並未睡好,因而來的有些完了,一干的妃嬪皆是落座,除去了那與病榻纏綿的皇貴妃,皆是到齊了,然一個個皆是用奇怪的神色看著她,瓊羽和清霜乃是滿臉的擔憂,旁的有幸災樂禍的,亦又一臉無奈的。
孟古青心覺奇怪,今日這又是怎的了,眸光落在尾座的巴爾達烏尤身上,只見其衝自己詭異一笑,下一瞬便起身行禮道:“皇后娘娘,妾身有事不知當說不當說。”
皇后如今與靜妃生了芥蒂,這是旁人皆看在眼中的,再而皇貴妃如今亦是將靜妃視為眼中釘,想必巴爾達烏尤也就是因著如此,才敢用那紅玉蝴蝶威脅自己,翊坤宮原就出了內奸,對於靈犀的身份,烏尤心中許已有個大概了。若是她偏言靈犀混入宮中意圖不軌,再將那紅玉蝴蝶一說,弼爾塔哈爾必定是要遭來橫禍,君王是容不得一點威脅的。
孟古青的手中起了一層薄汗,然卻還是故作鎮靜,眼瞧著寶音。
寶音神色微疑惑,沉聲道:“巴福晉,有什麼便說,莫要支支吾吾。”
聞言,烏尤唇間浮上笑容,眉間故微蹙道:“妾身聞言靜妃娘娘宮中得了個巧手姑娘,名喚靈犀,妾身瞧著甚是眼熟得很,像是,像是那烏蘇氏死去的貼身宮女。”
“什麼!烏蘇氏的貼身宮女!”寶音眸中一驚,烏蘇氏身邊的宮女素來是低調,旁人自然是記不住模樣,若是如此,那鈕祜祿福晉的死……,這是扳倒靜妃的好機會,不容錯過,謀害宮妃,欺君罔上,這罪名,若是一旦傳了出去,就是皇上想要保她,鈕祜祿氏族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孟古青心中一顫,靈犀從前在烏蘇氏身邊之時素來少露面,以至旁人皆不識得她,然烏尤如此云云,顯然是知曉些內情,再而那仿製的紅玉蝴蝶,巴爾達烏尤她到底知曉些什麼,又想作甚。
誠是不知烏尤如此云云是想作甚,但孟古青心中明瞭,眼前的這一干妃嬪如今皆視自己如眼中釘,肉中刺。在後宮中,一個女人獨寵,那便是一群女人的痛苦。瞧來,今日她們是想將害死鈕鈷祿氏的罪名扣在自己頭上。
如此,鈕鈷祿一族必定不會善罷甘休的,福臨若是保她,便是偏袒,想來是要被扣上昏君的罪名,天下和妻子權衡之間,她不知他會作何選擇,然她亦不願他為難。
眼見著眾妃嬪質疑的目光,孟古青只淡淡一笑道:“靈犀不過是本宮從御膳房帶回來的村野丫頭罷了,巴福晉言她像那烏蘇氏的貼身宮女,為何意?”
如今後宮女子皆是巴巴的望著孟古青失寵,縱然清霜同孟古青感情甚篤,眼見著其這般得寵,心中多少還是有些不舒服,只不發作罷了。從前是子衿,如今是福臨,他們皆是圍著她轉。
烏尤蹙眉望向寶音,悠悠然道:“當初烏蘇氏的貼身宮女在宮中裝神弄鬼,娜仁格格便將其杖斃,丟得亂葬崗去了。前些時日瞧見靜妃娘娘身邊的靈犀,妾身以為生是見鬼了,嚇得夜不能寐……”
“嚇得夜不能寐?那宮女的死,同巴福晉你又沒有干係,你夜不能寐作甚?”烏尤話還未落,落座在孟古青身旁的瓊羽便開了口,言語間滿是質疑。
烏尤眉心一跳,正欲開口,孟古青便故嗤笑道:“巴福晉,這天下生得像的人多得是,不過是個宮女罷了,你這般看重她作甚。”
巴福晉和靜妃素來不和,然卻時時注意著靜妃身邊的宮女,這宮女偏生還與死去的烏蘇氏扯上了關係,孟古青和瓊羽之言,一瞬便將矛頭指向了烏尤。
烏尤心中一緊,心知如今的孟古青已不是從前那個好欺負的科爾沁郡主了,她是靜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