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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去浣衣局的路上,便派人取她性命。
只是不曾想到,竟讓外出辦差的御前侍衛辛子衿撞上,便出手救了靜妃。遂回宮與皇上通報,皇上雖是不曾多言什麼,可董鄂雲婉很清楚,依著皇帝的性子必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夜深之時,躺在榻上輾轉難眠,漆黑之中,時而見映雪,時而見博果兒,驚醒之時,已然天明。
晨風微微,一早的細雨綿綿,將將踏出承乾宮,便見幾名侍衛押解著一個人從乾清宮側門而出。定睛一瞧,這人不是旁人,正是昔日宮中呼風喚雨的吳良輔。
董鄂雲婉些許疑惑,當下打聽,才知吳良輔勾結外庭一事。 執掌後宮,董鄂雲婉日日至坤寧宮請安,且從來都是步行,不曾用轎輦,表面功夫是做足了。
坤寧宮的陳設似乎添置了些,到底是如今皇帝寵愛著,自然會有所改變。踏入正殿,寶音已經落座,明晃晃的蟒緞讓董鄂雲婉覺很是刺眼,屈身行禮道:“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皇后娘娘萬福金安。”
寶音如今雖得聖寵,卻是處處小心,不敢有一絲逾越,除去每日請安,似乎董鄂雲婉才是皇后一般,不過寶音倒也不放在心上,總有一日,她是要奪了回來的。
中宮是博爾濟吉特氏的,旁人若是覬覦,即便她不多言,只怕太后亦是要插手的。
和色點頭道:“皇貴妃免禮罷。”便又端坐等著,目光有意無意掃過董鄂雲婉,想來昨日靜妃遇刺與她必定脫不了干係,真真是不曾想到,她竟做的這樣明目張膽。
長此以往下去,執掌後宮之權不出幾月便會落入回到自己手中,不過就是幾個月罷了,她等得起。玉福晉一事,只怕太后亦會懷疑到自己身上,待會兒子還是得前去慈寧宮,到底自己能坐穩皇后之位,多少與太后脫不了干係。
董鄂雲婉亦是端坐,不時抿了茶水,垂手之時卻是略顯不安。寶音心中冷笑,她還以為,這董鄂氏是什麼也不怕的,原來也會害怕的。
“皇貴妃,不舒服麼?”似乎是故意的,卻又掩飾得很好。
董鄂雲婉抬眸,對上寶音清澈目光,全然不會將皇四子之死懷疑到她身上,更不會將冷宮失火之事想到她身上去,只以為皇后和靜妃感情好,因而對自己愈發的不冷不熱。
淺笑應道:“昨夜沒睡好罷了,無礙的。”
寶音微微點了點頭,並不在言語,一派的國母氣勢,卻又不失溫和。
各宮妃嬪陸陸續續而來,如今身處高位的妃嬪也就只得是淑妃博爾濟吉特娜仁和皇貴妃董鄂雲婉了。皇后雖是隻存封號,然近日卻得皇上寵愛,前些時日還造次的庶妃這幾日倒是收斂了不少,多也不過是暗地裡使絆子,萬萬不敢明目張膽的。
“妾身給皇后娘娘請安,皇后娘娘萬福金安。”鈕祜祿氏自然也是恭恭敬敬,儘管眼中屢屢怨毒,嘴上亦是恭順溫和。原本不受皇上喜歡的皇后,如今卻得聖寵,她自是不甘心。
寶音深諳世事,鈕祜祿氏那點心思她一眼便看了個透徹,濃豔的妝容,付之微笑:“免禮罷,都是自家姐妹,何故這樣拘禮。”
鈕祜祿氏微微起身,和色道:“話雖如此,但規矩到底是要遵循的。”
言罷,又四下觀望,卻不曾瞧見娜仁,便故疑惑道:“咦!素日裡,淑妃都是來得及早的,今日怎的不見人影,莫不是不舒服罷?言語間,故作擔憂。
此話聽來似是無意,卻是意有所指,淑妃乃是皇后胞妹,如此壞了規矩,豈非是打了皇后的臉。
寶音略是有些奇怪,鈕祜祿氏今日怎的又囂張起來了,目光自殿中妃嬪身上一一掃過,並不言語。
董鄂雲婉便適時開口,和色含笑:“淑妃近日身子不大好,未曾前來也實屬尋常,鈕祜祿福晉若是擔心,便去鍾粹宮瞧瞧罷。”
寶音心中一笑,原來是有個皇貴妃在背後,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還真真是像那麼回事。罷了,她們喜歡唱,她便當看猴戲。
正說著,只見一些硃紅踏入,來人正是娜仁,臉色蒼白,諾聲朝著寶音行禮道:“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皇后娘娘萬福金安。”
娜仁這禮行得中規中矩,很是恭敬,卻讓寶音有些不習慣,淡淡道:“免禮罷。”姐妹二人,素來是連客套話都免了的。
得了寶音應允,娜仁這才起身。抬眸之時,寶音微微一驚,只見娜仁眼睛紅腫,若非哭得太久,必定不會如此的。
寶音瞧見了,旁人自然也是看在眼中。鈕祜祿氏見狀,便覺是尋了契機,故驚訝道:“淑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