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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想盡法子討好,你卻不是,不喜歡便是不喜歡。”
靈犀目光落在那晴好的碧空上,心中竟有些慌亂,她此刻不就是在討好麼?只是,用的法子同旁人不一樣罷了。
望著碧藍蒼穹,靈犀眸中神色些許複雜,似是嘆息:“我同她們不一樣,我是沒有過去的人。”
從前靈犀一顆心滿滿都是弼爾塔哈爾,因此即便是沒有過去,她亦不在意。然如今瞧來,她和她的小王爺之間,似乎再無半點可能,就連,就連做一個妾身也是不能的。
她從來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雖是死心眼了些,但絕非死纏爛打之人。現下只想自家主子好好的,自己能找回記憶。
每每她在紫禁城裡頭,她總覺莫名的熟悉,卻又有些陌生。
“沒有過去?”韜塞驚訝道。
韜塞這一言,才將靈犀從思緒出拉了出來,臉色一變,她怎的將此事說了來。罷了,反正亦是美人計,嘴角浮起苦笑道“是啊,是小王爺救了我,從前的事,我一點也記不得,偶爾會有些莫名的人浮現,熟悉的房屋,可我卻看不清,也想不起來。”
言罷,又故作慌亂:“十爺,你……不會將此事同旁人說了罷!奴婢這般來歷不明……”
啊!話還未落,便見女子生生摔下來馬,馬兒許是受了驚,一路狂嘶叫著便奔得無影無蹤。靈犀整個人躺在碧綠草叢中,慌亂和痛苦同時浮上面容。
方才還在好好的在說話,這廂便摔下了馬,韜塞只覺靈犀是因著無意間同他說了那樣一番話,因而慌亂之間才摔下了馬。
趕緊跳下馬,將女子扶起,劍眉緊鎖:“你沒事罷!疼不疼?”
靈犀神色惶惶不安,似乎有些抗拒。韜塞見狀,忙道:“你放心,今日之事,我一個字也不會多言,你的腳受傷了,還是先回去罷。”言語間,便不由分說的將女子抱起。
靈犀未曾料到一向呆愣的韜塞竟會做出這般舉動,粉腮瞬時滾燙,她還從未與哪個男子離得這樣近,心下顫顫,掌心薄汗綿綿。
韜塞似乎並未察覺,只抱著女子急急朝著醫館去。
韜塞這廂與靈犀情意綿綿,那廂福臨卻是心煩意亂,也就是為著吳良輔的事兒,常舒已同那些個告發吳良輔之人談過,個個死活不肯改口供,身為皇帝,他卻也沒了法子。身為帝王,他想做明君,史書上沒有詬病的千古明君。
皇帝煩亂,卻總有人為其解憂。清寧軒中,女子落座案前,朝著一旁的雁歌道:“雁歌,取筆墨紙硯,我念,你寫。”
雁歌甚為不解:“既要給皇上出謀劃策,主子為何不親自寫。”
孟古青臉上看不出神情,淡淡道:“我不想出什麼風頭,亦不想讓他知曉,出自我筆下的字,他是認得的。”
雁歌點了點頭道:“呃。”
看著雁歌筆筆落下,孟古青將那薄紙疊起,吩咐道:“你將這東西交給小德子,讓他悄無聲息放於皇上案前,千萬莫要讓皇上知曉。”
雁歌將薄紙裝入牛皮袋內,諾聲應是,便將其塞入袖子,急急朝著乾清宮去。
碧水將將至坤寧宮出來,遠遠瞧見雁歌朝著乾清宮,當下便跟了去。
遠遠的瞧見雁歌和小德子說了些什麼,似乎還給了小德子什麼,小德子似乎有些為難,但最終還是收下。
雁歌四下望了望,便朝著碧水方向走來,碧水還未來得及躲,生是將雁歌驚得一身冷汗,碧水自己亦是一身冷汗。
雁歌並未理會她,便急急離去。見著雁歌離去,碧水趕忙朝著小德子走去。
笑容明媚:“德公公,奴婢方才瞧見雁歌姑娘給了您什麼,像是封信。”
小德子臉一白道:“什麼信,雁歌與咱家相熟,原不過是來求著咱家幫襯著她些,你也知她家主子如今的處境。”
“德公公……就不想瞧瞧裡面寫得什麼?”碧水並不理會小德子所言,繼續道。
小德子雖是牆頭草,膽兒卻也不算大,哪裡敢隨便看。
見小德子這樣猶豫,碧水似是提醒道:“若這裡頭是些什麼大逆不道的東西,德公公莫說是地位不保了,就是性命也得給賠上了。”碧水這話來得風輕雲淡,卻讓小德子心中有些後怕。
猶豫片刻後,將信從袖子取出,遞給碧水道:“你,你替咱家看看。”
碧水眸中閃過一絲笑意,臉上卻故作慌色,擺手道:“奴婢不敢。”
她越是如此,小德子便越是害怕,結結巴巴道:“這裡就咱倆,你看了也沒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