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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聽到蘇小的話,眼珠一轉,明白蘇小是顧忌損壞父親的官聲。又是大家出身,不在乎這萬八千兩的小錢。可是,要是自己收了這六萬兩,自己和這公子的線就算是斷了。雖說平白多賺了些銀兩,可他總有種得不償失的感覺。
王福內心在銀兩和兒子前程之間搖擺不定,一時整個雅室鴉雀無聲,陷入沉寂當中。
過了一會,王福有些尷尬的開口說道“公子……你看……。這個是不是”。
蘇小打斷了王福的話頭,接茬說道“呵呵,萬八千兩的本公子還不放在眼裡。說句實話,本公子對這經營之道也沒什麼興趣。整天銅臭味的平白汙了身子。只不過這次是想在我家老頭子眼前裝裝門面,省得整日裡嘮嘮叨叨的教訓我。什麼聲色犬馬、玩物喪志。怎麼?老闆是嫌少了?”說完蘇小一邊笑著一邊立起眼眉,溫怒的看著王福。
“這倒不是……”王福說道。
“既然不是,如果你覺得價錢合適,咱們就銀房兩訖。如果你覺得不合適,哼哼…那就當我什麼也沒說過”。蘇小無聊的彈動杯中的茶水,漫不經心的說道。
“這,公子誤會小人的意思了,既然公子如此爽快。小人也就不藏藏掖掖的了。小人的犬子現在在雲田郡福源縣做知縣,不知公子可否在令尊面前美言幾句?”
“哦……。這,不瞞老闆,這有些不太適合吧?畢竟有徇私之嫌…。”蘇小猶豫了一下,接著問道“罷了,相見即是有緣。你家兒子官聲如何?”
王福聽著蘇小的話,一見有門連忙說道“小犬官聲極好,一直知禮恪守,說他兩袖清風也不為過。”
“嘿嘿……”蘇小心裡暗笑了幾聲,心道他這兩袖清風之中的清風,吹過來不知要砸死多少人?因為他衣袖裡滿是沉甸甸的銀兩。
“如此……好吧!他日在家父面前一定美言。只不過這交情是交情,買賣是買賣,決不能混淆,說好六萬兩一錢銀子也不會少你的”。
“到現在還沒問老闆貴姓?”蘇小接著問道。
王福連忙站起身來,躬身說道“公子言重了,小人哪敢沾那個貴字。小人免貴姓王,單名一個福字。不知公子名諱,可否告知……”
蘇小也沒說話,只是拿出那天孫閣老給的那塊玉佩,對著王福晃了晃,權作是回答了。
王福看著上面大大的“孫”字,心下了然,知道這位公子哥是出自六大世家的孫家。又想到幾日前兒子說,朝廷的孫閣老來了這雲田郡。兩廂一印證,知道蘇小所言非虛。心裡巴結之心愈濃。
“王老闆,這酒樓可有下人?如果有的話,叫他拿著我的信箋去趟郡守府,叫我家叔叔派個執筆見證的師爺,咱們也好一手交錢,一手交房契,你看可好?”
王福接過蘇小手中的信箋,遞與一個夥計。幾人就坐在雅室裡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起來。
大概過了大半個時辰,夥計領著一個師爺模樣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那師爺進了雅室,看見坐在上首的蘇小,連忙上前幾步,躬身施禮道“少爺,郡守大人派小人前來,有什麼吩咐少爺儘管支使就是”
“好,可帶了筆墨印信?今天本公子要買那酒樓,要你做個見證”蘇小說道。
“一應物品,具已準備妥當,少爺吩咐便是。”
“好,小兒,數出六萬兩銀子給王老闆,呵呵,之後酒樓就是咱們的了”蘇小看向劉小兒吩咐道。
劉小兒磨磨蹭蹭的解開包裹,心說,這包裹裡滿打滿算的也不過兩萬兩多一些,哪來的六萬兩。沒有辦法,劉小兒只好一張一張的數了起來。
王福盯著劉小兒手中一張張增加的銀票,內心激烈的掙扎起來。最後終於為兒子鋪平仕途之路的心佔據了上風,王福一咬牙,跑到師爺面前說道“這位官爺,你就寫一萬兩……八千兩…不不,就寫五千兩吧!”
劉小兒聽到王福的話,暗鬆了一口氣。急忙數出五十張百兩的銀票,遞給王福,生怕他會反悔。
“你這丫頭!越來越沒有規矩,什麼時候學的如此吝嗇小氣,還不點齊銀兩交給王老闆”蘇小訓斥著劉小兒。
“公子息怒,是小人心甘情願的,與這位姑娘無關,只不過小人所託之事……。”王福見有外人在場,識趣的打住話頭。只是一臉詢問的看著蘇小。
“王老闆,不是說好買賣……也罷!”說到這,蘇小把手中的摺扇遞與王福,見他接過,接著說道“王老闆,此扇雖不如之前那把御賜之物,可做個信物倒也省得。他日可來府裡尋我,或直接可去雲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