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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農家樂還有一層考慮,就是將蘇小領給自己的外祖父看看,想到這農家樂的臉一紅。農家樂回頭的同時,馮仁培夫婦也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
柳眉兒本是侍立在床頭的一邊,心裡正在糾結老爺子見到農家樂時臉上的笑容。自己的孩兒來探望時,只換來不冷不淡的一句“退下吧……”一個外子,何至於專寵至此?順著農家樂的視線看了過去,柳眉兒心裡一驚,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這個賤婢居然自己送上門來,嘿嘿……”柳眉兒捅了捅自己的丈夫馮仁培,對著蘇小的方向點了點下頜。
馮仁培會意,知道自己的夫人要在老頭子面前維護自己溫婉賢良的形象。“做惡人嗎?嘿嘿!”馮仁培冷笑了幾聲,他心裡也是對蘇小恨極了。夫人被這賤婢扇了幾個耳光,蕭閣老輕描淡寫的說辭,這些切切實實的傷了馮仁培高高在上的心。
“你是何人?”馮仁培幾步衝到蘇小的身邊、質問道。
“我嘛!農家樂的車伕兼護衛”蘇小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冤家路窄,從一見這對極品夫妻的那一瞬,蘇小就做好了這兩個傢伙會找自己茬的準備。馮仁培的質問蘇小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下人而已,不懂規矩嗎?是誰讓你隨意的踏進這間屋子?蕭家沒有規矩、可我馮家有,賤婢趕緊滾出去!”馮仁培說的是慷慨激昂,壓抑在心裡的怨氣也隨之發散出來,馮仁培覺得心裡一陣的暢快。
“二舅,蘇小是我朋友,怎麼,我連邀朋友做客的主都做不來了嗎?”農家樂對著馮仁培輯了一禮,謙虛有度的詰問道。“外祖父,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朋友,蘇小!”農家樂緊張的看著自己的外祖父,他想讓自己的外祖父接受蘇小、就如同溺愛自己一般!
“朋友?家樂你不覺得對一個賤婢用朋友兩個字、有失體統嗎?”
“哦,那有位上等人出口成髒又是哪家的體統?馮家嗎?我看這老爺子蠻有涵養的……老爺子,這可是你家的體統?”蘇小笑了笑,看著竹床上的馮老爺子問道。
“家樂自小孤僻,難得有什麼朋友,小丫頭,既然來了就走近些讓老夫看看可好?不服老不行,呵呵……老眼昏花的、逆著光只能看見模糊的影子!”老人爽朗的笑了笑,對著蘇小所在的方向擺了擺手。
蘇小心裡對這個爽朗的老爺子有了些好感。幾步走到床前,開口說道:“小女子略通些醫術,不知可否讓小女子為老爺子請請脈?”,蘇小對著一旁氣鼓鼓的馮仁培立了立眼眉,面子是靠實力掙的、不是別人給的!
農家樂聽了蘇小的話臉色一僵,蘇小的醫術農家樂是見識過的,可問題是自己的外祖父非常固執,看病只認準自己的老友“孫神醫”,這次的病想來也是那個“孫神醫”給瞧的。蘇小的話無疑是在質疑外祖父老友的無能。
可旋即心裡又是一喜,如果蘇小真的治好了外祖父的病,贏得馮家上上下下的尊重。那自己和蘇小在一起的阻力會變得少一些……
“嘖嘖,這兩天耳朵有些上火,怎麼就在深秋聽見了嗡嗡的蒼蠅叫?一個賤婢居然要給我父親瞧病?荒謬,這要是傳出去,讓我馮家如何有臉面見人?”馮仁培滿臉的譏諷之色,冷笑著說道。
“哦,不試試如何知道我不行?在你心裡你的臉面比你父親的命還重要嗎?這就是你心裡的孝道?可笑、可悲……”蘇小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我……總之就是不行,試試?你真好意思說出口,我父萬金之軀,豈容你一個賤婢拿他當作試驗品?”馮仁培臉色一僵、不屑而又憤怒的說道。
“二舅,不試過怎知蘇小不行?‘王侯將相寧有種乎’?身份並不代表能力,外祖父不也是草根階層出身,要不是外祖父的拼搏,我想你也不過只是貴族嘴裡的下等人吧?蘇小的醫術我見識過,人我也信得過。你質疑她就是在質疑我農家樂,我會害外祖父嗎?”農家樂的眉頭皺了皺,馮仁培一口一個“賤婢”的稱呼蘇小,令農家樂心裡感到憤怒,說話的聲音很大、而且滿含怒意。
“試試而已,只開方子要是能用則用、不用棄之,外祖父也不會少什麼,二舅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好了,大家不要吵了、成何體統?二弟、家樂都是心憂父親的病,殊途同歸,何必爭得面紅耳赤的傷了和氣?我看就讓家樂朋友給父親瞧瞧,治好皆大歡喜,治不好,父親的病也不會因此變得嚴重!”一箇中年男子由門外走了進來,慈愛的拍了拍農家樂的後背,笑著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