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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喝掉,怎麼說你也是救我才如此虛弱的!”蕭騰將瓷煲裡的雞湯倒在一個小碗裡,走到蘇小的床邊。
“不喝,太油了!我又不是‘坐月子’犯不上喝那麼油膩的東西……”蘇小看見碗裡星星點點的浮油,皺了皺鼻子、一點喝湯的*都沒有。
蕭騰用手中的湯匙舀了一點雞湯,放在唇邊吹了吹、微微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感覺溫度剛好適口。“喝了吧!鹹淡剛好、也沒有你想象的那麼油”,蕭騰坐到蘇小的身邊,將湯匙輕輕地點在蘇小的唇上。
蘇小將頭微微的側了一下,避開了唇邊的湯匙。蕭騰將碗放在床頭的小櫃子上,扳過蘇小的肩膀,將蘇小抱了起來,捋了捋蘇小的秀髮,將蘇小的頭靠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死丫……蘇小,你要是不喝的話,我就用嘴餵你了……”蕭騰的臉有些微紅,蘇小發跡間一縷淡淡的清香湧入他的鼻腔。清新、淡雅說不出的好聞。
蘇小皺了皺眉頭,精巧的鼻翼堆起了幾個細小的褶皺,伸出舌尖在蕭騰遞過來的湯匙上舔了舔。“好了,你可以放我下來了吧?我已經喝過了……”。
烏雞湯雖說是上好的補品,可它補充的是體力。蘇小缺的是精氣而不是體力,喝這油花花的東西倒不如啃幾朵“白玉蓮蓬”來得實惠。
“蕭騰,你可以去我的小屋子把我床頭上的‘小包袱’拿來嗎?”蘇小用舌頭推開自己唇邊的湯匙說道。
蕭騰有些氣堵,自己從沒如此溫柔的侍候過人,可你這死丫頭竟然不領情。“好,你不喝我喝……”蕭騰將手中的小碗,放到自己的嘴邊。一揚脖將碗裡的雞湯一飲而盡。將蘇小放回枕頭上,沒好氣的抖了抖衣袖轉身走了出去。
“這死丫頭一定是頭驢投胎的……”蕭騰坐在床邊,將蘇小的頭靠在自己的胸前。細心地將“白玉蓮蓬”撕成小塊,放到蘇小唇邊。見蘇小嚥了下去。又將幾株狗尾巴草塞到她嘴裡。看著吃得津津有味的蘇小,蕭騰咧了咧嘴心裡想道。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屋子裡光線變得有些昏暗。老馬婆子點燃了燭臺上的蠟燭,燭光投射在蕭騰和蘇小身上拉出了長長的影子,影子依偎、糾結到一起竟有種溫馨、甜蜜的錯覺。
蕭騰的胸膛並不像看上去那麼瘦弱,胸肌健碩。蘇小的頭倚在上面莫名的感到心裡不再因暫時失去實力而惶恐,蘇小笑了笑,這種安全、厚重的感覺貌似只有小時候在父親的懷抱裡體會過。
精氣在“白玉蓮蓬”的補充下一絲絲的恢復著。蘇小的精神有些疲累,不知不覺的倚在蕭騰的懷裡睡熟了。也不知是夢見了什麼,蘇小的嘴角始終掛著一絲笑意,甜甜的。頭在蕭騰的胸口來回蹭了幾下、找到個舒適些的姿勢。這一刻的蘇小柔弱、恬靜,像極了一個小孩子。
“蕭騰,你沒事了吧?”農家樂推門走了進來,神情惶恐焦急、不復以往的高貴優雅。
蕭騰將手指放在唇邊指了指自己懷裡的蘇小,示意農家樂小聲些。“我已經沒什麼事了!蘇小將我在‘鬼門關’拉了回來。”蕭騰看著懷中沉睡的蘇小,目光說不出的柔和。
農家樂這才注意到蕭騰懷裡的蘇小,眼角挑了挑、拳頭不自覺的握了一下。“蕭騰。你病剛好。要不去我的房間休息一下?蘇小交給我就好了!”農家樂說完,伸手就要去搬開蘇小的頭。
“‘農仙子’我沒什麼事,死丫頭都是為了救我才這樣的。守著她我安心些……”蕭騰推開了農家樂的手。
蕭騰的話音還沒有落。房門“呯”的一聲被人推開了。蕭必達、蝶衣夫人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蘇小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一跳,睜開眼睛看了看。發現自己居然依偎在蕭騰的懷裡睡熟了。蘇小有些羞澀,身體也恢復了些氣力,掙扎著自己坐了起來。
“藤兒,你真的好了!”看著坐在床邊、面色紅潤的蕭騰,蕭必達驚喜的說道。
蕭騰感到自己胸口一輕,知道蘇小已經離開了,心裡有些失落。看著自己的父親、以及父親身後的蝶衣皺了皺眉,淡淡的說道:“父親。孩兒已經完全好了,身體從沒有過的輕鬆!父親不必擔憂……”
“什麼?完全好了?那你以後每年重九之日的煎熬也不用受了?”蕭必達一臉不敢置信的神色。看向自己的兒子見他點頭。蕭必達一時竟愣住了,不知該說些什麼、或是做些什麼好些。
“必達。還傻站著做什麼?還不謝謝人家蘇小姐,我就跟你說過‘學無先後達者為師’,你當時還不信,看吧!……”蝶衣推了推愣神的蕭必達,巧笑嫣然、落落大方的看著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