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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她猛地停住腳步,轉頭看他:“你今日著實莽撞了。”
看著面前略帶嚴肅的面容,風飛不以為忤地挑了挑長眉,今天他確實衝動了些,不過如果重新來過,他還是會那麼做的。
“無礙,反正我行事素來不羈,左右不過被皇上訓幾句。”
夏楚悅睜了睜眼,想說的話終是沒說出口。她微不可見地嘆口氣,風飛參與其中有多兇險,兩人心知肚明。
正值傳出她與人通姦的風口浪尖,隨便一個和她搭點關係的男人都可能被人揪住,被認為和她有不正常關係,醜聞鬧得那麼大,若坐實了她和別的男人有染,必是不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縱然皇帝對風飛有幾分另眼相待,也斷不會因此原諒他,皇帝連親生兒子的一生幸福都能犧牲,何況是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
“為何嘆氣?難道我沒事你覺得可惜?”風飛眉梢抬起,目光灼灼凝視著她。
有些事開過一次口便很難再開第二次。上次她的拒絕被他打太極繞彎,她知道再多說也無益。風飛軟硬不吃,連她都沒辦法。
她是個知好歹的人,他的關心她看在眼裡,要說她沒有動容,那是在騙人,而從心底來說,她不願意和他成為陌路人。
“笑多了皺紋多。”
夏楚悅淡淡回了句,邁開步子向前面的宮門走去。
風飛微微一怔,須臾明白夏楚悅是在回答他的問題,嘴角向上一勾,笑出聲來,從喉結震盪而出的笑聲悅耳如山泉,一點一滴敲擊在人心上。
他大跨步追上前面的女子,不一會兒兩人成了並肩而行,風飛眼角瞥見夏楚悅唇角微翹,知她心情亦是難得的好。
為此,風飛唇邊的笑意更深了幾分。
今天,真是一波三折,令人難忘!
“墨寶的傷已經養好了,一直沒機會還你,要同我回府去取嗎?”
夏楚悅眼睛一睜,她差點兒把墨寶給忘了。那次和老虎搏鬥,墨寶的傷勢不比她輕。她昏迷的時候,是風飛派人請太醫給墨寶療的傷,堂堂太醫,屈尊降貴給一隻動物看傷,為難他們了。
也多虧風飛的用心,墨寶才沒被遺棄喪命。
之後,她一直被軟禁在鏡月軒裡,不能親自照顧墨寶,直到歸京那日,才匆匆瞥了墨寶一眼,那時它腿上綁著白色的繃帶,看起來有些可笑。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夥伴自然是不同的,可是她不適合看養它,只能繼續託付給風飛。
細細一回想,覺得自己這個主人當得真不稱職,答應它要讓它盡情自由地奔跑,到現在都沒有落實。受傷後被她遺忘,養傷的日子她也不在它身邊……怎麼看風飛都比她像主人。
風飛見她失神,耐心地等待著她的回答。
“不了,現在不是時候。”夏楚悅搖了搖頭。
風飛眼神微暗,其實他早就猜到她的回答,心裡依然有些失落。
很快,他收拾好心情,笑著調侃,“墨寶現在的樣子和以前完全不同,你看到一定會驚訝萬分的。不過,那麼久沒見它,哪天它就忘了你這個新主人也說不定。”
夏楚悅眉毛一動,有風飛照顧,她對墨寶很放心。墨寶是汗血寶馬,以前沒有伯樂,被養成皮包骨,如今有人精心照看自然大變樣。風飛會這樣想,應該是不知道她對墨寶的認識吧。
“我送你回去?”看到前面的馬車,風飛征詢她的意見。
夏楚悅淡淡瞟他一眼:“你想坐實謠言?”
風飛理解地笑笑:“那我先走了。”
以為他會像平時那樣說些渾話,他的乾淨利落倒是夏楚悅愣了一下,她點頭,看著風飛上了馬車鑽進車廂裡。
馬車漸行漸遠,夏楚悅在後面慢慢地朝宮門走去。
“姑娘,這邊。”她剛出宮門,就聽到有人喊他,詫異地尋聲看去,見到不遠處停著一輛馬車,一個灰衣打扮的男人朝她招手。
“剛才有個公子說是有一位藍衣姑娘會從宮門出來,讓小的在此處等候。”
夏楚悅眸光閃了閃,會幫她叫馬車的也只有他了吧。心裡的一點小失落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翹起。
“姑娘,要去哪裡?”
坐在車廂裡,聽到車伕的問話,夏楚悅一怔,報了地址,車軸咕嚕嚕地轉動起來,她的身體隨著馬車輕輕搖晃,心湖也一蕩一漾的。
馬車穿行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關於寧王和寧王妃的話題不斷,夏楚悅雙唇緊抿,靠在馬車上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