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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希寧第一次露出勝利的表情,“看來,風國舅的鼻子有些問題,應該趕緊回京找個太醫看看,有病還需早治。”
“不勞寧王費心,我對自己的身體有數。”鳳斐說完,頓了一下,補充道,“寧王對風某如此關係,莫不是對我有意?”
“噗!”離三人不遠處的位子,唐燁一口茶噴了出來。這位清風樓主當真不是常人,居然連這樣的話都問得出口。
唐默面無表情地坐在他旁邊,看到他噴茶也沒有動一下眉毛,定力非凡。
坐在唐燁前面的人可就沒那麼淡定了,被噴了一身的茶,惱火轉頭瞪他:“小子,你找死啊!”
唐燁一邊用袖子擦嘴,一邊不好意思地和對方道歉,那人是七大門派之一天罡派的一個主事,看到唐燁是個面生的年輕男人,哪裡會輕易放過他。
眼見著兩人就要打起來,唐默冷冷地看向他。那人心裡莫名一涼,氣勢瞬間消退,緊接著是更大的怒氣,“看什麼看,小心老子挖了你的眼!”
這句話他只是在心裡想了想,開口時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他頓時驚恐地瞪著唐默,雙手慌張地撓著自己的喉嚨。
附近的人發現這邊的異常,轉頭看來,他張著嘴道:“我的喉嚨……”說到一半,他頓住,驚訝地摸了摸自己的喉嚨,他又能說話了。
“你喉嚨怎麼了?”旁邊一人奇怪地問。
那人下意識地看向唐默,唐默已經將眼睛撇向另一邊,天罡派主事心驚不已,雖然沒有證據,但他有一種直覺,自己剛才出現的意外一定是對方動的手腳。他沒有看到對方出手,也沒有看到對方怎麼恢復他的聲音,自己意識清醒,對方卻可以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不著痕跡的動手,這樣的人太可怕了!
旁邊認識他的人又問了他一遍,他有些後怕地道;“沒事,沒事,就是有些渴了。”
這小小動靜除了三個人,其他人都覺得莫名其妙。
唐燁湊到唐默耳邊,嘻嘻笑道:“七弟,謝了。”
唐默抬手貼住他的臉,將他的頭推開。唐燁揉了揉臉上的肉,無奈地撇撇嘴。
因為鳳斐一句話引出的意外並未造成太大的影響,這廂龍希寧聽了鳳斐恬不知恥的問題,氣得臉色黑如鍋底,“本王有意把你介紹去青樓當頭牌。”
夏楚悅嘴角輕翹,看來人被逼急了思維就會發散,龍希寧居然懂得如何反駁嗆人了。
鳳斐愣怔住,半晌才若有所思地道:“寧王和哪家青樓老鴇那麼熟?還幹起介紹姑娘的活了。”
夏楚悅眼裡噙了笑意,這不是暗指龍希寧是牙人麼。
龍希寧的理解不同,和老鴇熟?只有常逛青樓的男人才會和老鴇熟。鳳斐分明是故意在夏楚悅面前這樣說,存心毀壞他在夏楚悅心目中的形象。
瞪了對方一眼,龍希寧反唇相譏:“說到和青樓老鴇熟悉,誰能比得過風國舅。龍城上下,誰人不知風國舅日日逛青樓,夜夜流連花叢中。怕不只是老鴇,那裡面的姑娘對風國舅更加熟悉吧。”
“熟不熟悉和寧王有關係嗎?我倒不知寧王原來也和那些長舌婦一樣八卦。”鳳斐嗤笑一聲,眼角卻注意著夏楚悅的表情。他那些荒唐事都是做出來混淆別人的注意力,也都告訴了她,可女人心海底針,他擔心夏楚悅受到龍希寧的挑撥,對他心生怨氣。
見夏楚悅正認真看比武,鳳斐心頭一鬆,龍希寧則不悅地皺起眉。
其實,夏楚悅就坐在兩人中間,哪裡會聽不見他們的對話,只不過是佯裝沒看見罷了。她頭一次發現,男人也能和女人一樣,話裡藏刀,笑眼含針,比那後宮的女子更加能靠嘴皮子爭鬥。
臺上,宋大佑果然如鳳斐說的那般在撐住兩場之後敗下了,而打敗他的人居然是方雄。
夏楚悅不由坐直身子,面容冷凝地盯著臺上的刀疤男。
鳳斐注意到她的異狀,停止和龍希寧的眼神廝殺,抬眼看向高臺,見是方雄,便明白夏楚悅身體繃緊緣何而來,他眸中冷意閃現,一個殺手頭子,還想當武林盟主?
龍希寧也看了過去,認出臺上的人正是剛才夏楚悅和鳳斐注意的刀疤男,不由也仔細地觀察著刀疤男。
“你就是霜兒的未婚夫方天雄?”這時,一個人飛到擂臺上,手中的劍直指方雄,揚眉怒問。
來者劍眉星目,長身玉立,是個風流俊俏的翩翩公子。
“付之,你上去幹什麼?”坐在第一排,一派高人風範的嶽兆正突然站起來,衝著臺上的年輕公子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