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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默契地互看了一眼,又看著郎霆烈。
郎霆烈只是在最初的時候,對雷玄笑了笑,便一直盯著自己的酒杯。
狼頭和蔣爺,這兩個人今天是怎麼了?
往常聚會時,蔣甦總是會靠著郎霆烈坐,有時候是談公事,有時候是說生活,反正是有說有笑的。可今天,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很是怪異……
“來,我們四個先一起幹一個!”莫修舉起了酒杯,大聲喊了一句,似乎想要提醒兩個不在狀態的人,“慶祝我們WOLF取得聯賽第一的好成績!”
“幹!”雷玄響應著,高高舉起了自己的杯子,跟莫修的碰在了一起。
坐在兩頭的兩個人,聞聲,也舉起了自己的酒杯,碰了過來。
只是,酒杯碰到了一起,眼神卻在一瞬間避開了。
這兩個人真的有事!
在仰頭喝酒的時候,莫修也已將兩人的神情盡收眼底。
可是,什麼樣的事情能讓郎霆烈與蔣甦之間有嫌隙?他們可是幾十年的兄弟,論感情,比他、比雷玄要深得多!
“你們兩個有心事嗎?”莫修看看郎霆烈,又看看蔣甦,開門見山地問,沉下的唇角多了幾許擔憂。
“沒有。”
“沒有。”
這下兩個人倒是異口同聲了。
聽到對方和自己一樣的聲音,又都愣了一下,不吭聲了。
氣氛瞬間變得難堪。這是他們四個人在一起時,從未有過的難堪。
“你們繼續,我去下洗手間。”
在一分鐘的靜默後,郎霆烈忽然站起來,輕聲說了句,走了出去。
他不是不想見蔣甦,也不是想跟蔣甦鬧彆扭。只是在費芷柔的問題上,蔣甦覺得他不可理喻,他氣惱蔣甦無謂地關心,似乎誰都不肯讓步,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阿烈,你等等。”
郎霆烈剛走到走廊拐角,便聽見蔣甦的聲音。
回過頭,蔣甦已經走到了面前。
“我有話跟你說。”
郎霆烈頓了頓,從口袋裡掏出香菸,“好,你說吧。”
“我問你,你現在和費芷柔到底是什麼關係?”蔣甦的語氣裡有隱忍的某種情緒。
郎霆烈一怔,點菸的手指顫了一下。
“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是他一直在逃避的問題。但也不該是蔣甦來問的問題!
“你不是告訴我說你已經都放下了,對費芷柔不愛也不恨了嗎?可你為什麼還讓她覺得你是跟她在一起的?為什麼還要用這種方式去折磨她?”蔣甦低喊著。
“你去見過她了?”明明心裡在翻江倒海,可郎霆烈的聲音是淡淡的。
“對,我是去見過她了,我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是不是你說的那種女人!”蔣甦繼續說,“可不管她是哪種女人,我都知道,你已經不再是原來的郎霆烈了!別告訴我,把她從市場部調到地下倉庫不是你的主意!她的媽媽剛剛去世,她一個人還要供出國的妹妹,處境已經很艱難了,你怎麼忍心還要繼續折磨她!她在工作上出了事,你不分青紅皂白就把她調去倉庫,可是我看她的神情沒有一絲抱怨,依然在勤勤懇懇地工作。這樣一個女人,你憑什麼認為她是不善良的?因為你從未帶她正式見過我,她也識大體地不明確說起你。可我從她的眼神裡看出,她很依賴你,也很信任你。可你呢?你讓她覺得生活有希望,以為你就在她身邊,卻在背後狠狠地傷她,你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這樣欺負一個女人,你覺得有意思嗎!”
“夠了,蔣甦!”郎霆烈把香菸扔在地上,鞋尖用力地碾熄,像是要捻熄心中無法抑制的怒火,“我跟你說過,她的事情不用你管!她是我的女人,不管她是什麼樣子,不管我對她做過什麼,要對她做什麼,都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
“與我無關?……”蔣甦睜大了眼睛,彷彿聽到了不可思議的話,“阿烈,我們幾十年的兄弟,我想幫你,不想看你錯下去,你卻說與我無關……”
郎霆烈一震。他也沒想到自己會說出這樣傷人的話,可他真是氣極了,惱極了!想著蔣甦竟然私下去見她,想著他們在一起一定說了不少知心話,想著她定是耍了心機博取了蔣甦的同情和憐惜,想著蔣甦會溫柔地安慰她,他都要瘋掉了!
可是說出這句話,他不後悔。心裡那樣的不安,不詳的預感漸漸加重,他真的希望蔣甦離她遠遠的,越遠越好!
“蔣甦,”郎霆烈調整著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