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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裝作不知、不讓他有壓力罷了。
他不想說,不是怕他們笑話,他們不是那樣的人。他不想說,是不想讓他們一起痛苦,也擔心他們知道後會為自己做什麼,尤其是蔣甦。感情是他一個人的事情,不管是開始,還是結束,不管是愛,是恨,他只想一人面對。
“我知道,你放心吧。”郎霆烈站起身來,同樣在蔣甦肩上還以默契、安慰的一拍,“祝你和雷子凱旋歸來,我等你們的好訊息。”
“好。”蔣甦終於放了些心,看了看郎霆烈,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在蔣甦關上門,身影消失的下一秒,郎霆烈也離開了辦公桌,走到落地窗前。
偌大的辦公室裡,這裡是他最喜歡的位置。在這裡,可以俯瞰整個都市,可以感受萬人皆在我腳下的尊貴,可以想象眾人任我宰割的痛快,當然,也有高處不勝寒的孤獨。他不要尊貴,更不想孤獨,他站在這裡無非只為宰割一個人,享受報復一個人的痛快!
自那天,從醫院離開,他買過醉,自我放逐。愛到了盡頭,他知道自己應該忘記。可,當思念與痛苦如影隨形,當知曉忘記她比恨她更難,當意志越來越清醒地面對她將他拋棄又羞辱的事實,郎霆烈做了決定。
報復她,狠狠地報復!
摧毀她,徹底地摧毀!
她可以不愛他,但不能戲弄他,羞辱他!她毀了他的夢,毀了他的天堂,讓他日以繼夜地備受煎熬,他又怎能讓她安然無恙地生活。
八年的情感,全身心的付出,卻換來她無情冷血的踐踏,而這一切,也許只有報復的塊感才能讓他得到解脫!
雖然離開了R市,可他有的是辦法掌握費芷柔的一舉一動。
在她與翟鎬婚禮的前幾天,郎霆烈悄悄去了R市。他潛伏在費家周圍,看到她去了婚紗店。
他跟了進去,無聲無息地藏在陰影裡。
當看著純白婚紗的她,從更衣室裡走出來時,明知不應該,可他還是驚豔了,比月光還要美麗的她讓他瞬間不能動彈,只能呆呆地看著她。
多少次,他這樣幻想過,幻想她穿著純白的婚紗,公主一般走到自己面前,幻想她挽住他的胳膊,明媚爛漫地笑,然後一起迎著朝陽,走向聖壇……
而此刻,那樣被傷害過,分明還痛苦的此刻,在看到她的一瞬間,他還是在沒出息地幻想,忘記了自己的痛苦,忘記了自己之前所決定的所有報復。郎霆烈忽然覺得,這些日子的痛苦,最多的不過是因為想念……太想念了她……而他來到這裡,也不過是給自己找個理由,能夠再多看她一眼……
這一刻,他忘了她的婚紗不是為自己而穿,她的美麗也不是為自己而綻放。
直到,翟鎬出現了。
翟鎬從另一端走來,站在費芷柔的身邊,兩人一同看著鏡子。
翟鎬的身影擋住了郎霆烈的視線,他看不到費芷柔的表情,可他知道,對於翟鎬的親暱,她沒有推開。
對啊,堂堂翟家的二少爺,R市的貴族,她為什麼要推開。自始至終,她遊戲的人只是他而已!
然後,他看到陸懷秋來了,看到母女倆說著什麼,而她表情甜蜜,似乎對婚禮充滿期待。他又看到翟鎬走到一邊接了個電話,然後離開了。臨走前,在費芷柔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而她只是淺笑,幸福的樣子……
夠了!夠了!
他看夠了他們的恩愛,也受夠了自己對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幻想!
郎霆烈沉下臉,冷冷地看著費芷柔重新走回更衣室,再走出來,看著她離開了陸懷秋,一個人走出了房間。
時機到了。
郎霆烈開啟了放在口袋裡微型干擾器,一路悄無聲音地尾隨著。她似乎在找洗手間,又迷失了方向,漫無目的地走著。當她在一面巨大的鏡子旁邊停下時,跟在後面的他,快速地閃到一邊,不讓她發現鏡子中折射出來的影子。
而當她從洗手間裡走出來時,躲在拐角的他,用沾滿藥水的毛巾捂上了她的口鼻。
也許,曾經在翟鎬會所裡上演的那一幕是她的一個小把戲。可是今天,他要讓她徹底地感受到,什麼是迷醉。
郎霆烈把她扛在肩上,在已經被幹擾的監控下穿過走廊,翻過欄杆,從無人的側門離開。離開之前,不忘在費家的汽車上留下一張充滿挑釁的字條。昔日光明磊落的男人,如今卻成了綁匪、小偷、暴徒!可他無所謂,只要能報復這個可恥的女人,他無所謂自己變成什麼樣!
該怎麼處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