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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想多了,正是因此,方能體現咱們姐兒的正直端方。”
“恩,你說得對。”
邢嬤嬤見她把話聽進去了,便譴退其他人。蕭氏知道她有話說,問:“可是宮裡來人說了什麼?”
“回太太的話,宮裡娘娘帶信來,請太太到老爺子跟前求情,請他為太子殿下說句好話。”
蕭氏一愣,“可是哥哥那裡,有什麼不妥?”
“原本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太子殿下問了問明年大考的事兒,不曉得怎麼就觸了龍鱗,被皇上罰了。這都快一旬還沒見皇上消氣。太子身邊也沒個能說話的人,娘娘想來想去,只能請國公爺出面替太子說說話。”
一國儲君,基本上就是天下除了皇帝之外最重要的人了。他身邊侍從陪讀以及教他的先生無可或缺,他們也都會成為太子的助力。尤其太子太傅,更是肩負著指引太子行止併為其出謀劃策的責任。然而那些有名望的大儒高士,卻大多出自士族之家。太子因儲位來的名不正言不順而不受世家待見,請不到當世大儒做先生。為此,當年皇帝還親自禮賢下士,請過薛家洪邑出山,可終於還是被洪邑拒了。
如今的太子太傅,是一名出身非士族的有德之人,他並不像洪邑那般桃李滿天下,一字抵千金。在智謀上,也稍有欠缺。
像此次,皇帝氣了太子,他使出渾身解數也無法幫太子令皇帝消氣。太子稍微一受挫就很難轉寰,這便是身邊無人指點,朝中追隨者泛泛的緣由。
皇貴妃著急不已,想來想去,想到了唯一出身氏族,且與太子有親眷聯絡的安國府。
“太子哥哥閒來無事,過問那個幹嘛?”蕭氏嘟囔一聲,終究還是聽從皇貴妃的話,去老爺子那裡求助。
誰知老爺子聽了她的來意,深深審視蕭氏半晌,然後道:“內宅婦孺,不可過問朝事,下去吧。”然後就把她打打發了。
蕭冪雲碰了一鼻子灰,氣也不是,鬧也不敢,只一肚憋著一肚子氣往回走。邢嬤嬤一看就知道她碰壁了,失望之餘又提醒她可以去大爺楚垣處試試。蕭氏往東苑方向走了兩步,想到不久前自己將王氏狠狠下了一頓臉,終於還是沒好意思上門求情。
“這可如何是好,娘娘還等著太太的信兒呢。”邢嬤嬤知道她拉不下臉,愁得不行。
蕭氏想了想,道:“究竟多大的事,讓母妃這樣焦急不耐的。我還是先進宮一趟,先見見母妃再說,或者父皇那裡我親自去求情。父皇一向對我百依百順,大不了讓哥哥給父皇認錯就好了。”
蕭冪雲做了決定,當天便帶著楚佩陽進宮去了。
楚琴陽受罰病倒了,楚佩陽進了宮,次日上學堂上人少了,不曉得大家是不是受了影響,連說話都低了幾個聲調。
楚陽娿更老實了,決心當以後就當個隱形人,再不招惹一點是非。只可惜不隨人願,頭一堂課剛剛結束,王氏就抱著絨團過來了。
王氏將小貓遞給楚陽娿,嘴上笑著說:“早知道官官喜歡絨團,我早該讓人送過去給你玩的。你琴姐姐要大一些,她不捨得把貓給你,你就來跟伯孃說,伯孃罰她就是。你這孩子呀,往後喜歡什麼直接告訴伯孃,可不能再讓妹妹替你著急,還跟姐姐爭執了。”
王氏笑裡藏針,當著蕭先生的面,給她扣了兩頂大帽子:一頂奪人所愛,一頂煽動妹妹與人爭執。
楚陽娿心下氣憤,卻不能辯駁。因為此時她再解釋一句,便成了在長輩面前放肆,不知感恩的無狀之輩。須知楚琴陽與楚佩陽都因她受了影響不能來上學,她再解釋什麼旁人也不會相信。
楚陽娿抿著唇,僵硬地接過小貓道一聲謝。
王氏依舊笑著,摸了摸她的頭,之後才轉身對蕭先生說:“老太太發了話,今兒家中有事,孩子們下午的課便免了,勞駕先生。”
蕭先生含笑拱手,留了一句不可懈怠便離開了。
蕭先生走了之後,王氏與楚丹陽,楚未陽,王心怡幾人相攜去另一邊接楚天陽。其他人收拾好筆墨各自往回走。
剛從學堂出來,正好得了信兒的月氏也來接楚燕陽了。
“娘!”楚燕陽一看見月氏就笑著撲進了她的懷裡。月氏憐愛的摸著女兒的頭,問她今天在學堂乖不乖。
問完之後,又一一與錢昔靈和楚陽娿打招呼。她沒注意楚陽娿面上表情,卻一眼看見她懷裡的絨團,驚奇地問:“這就是絨團?可當真像雪絨花兒一樣。”
“是呀,伯孃親自來送給陽娿妹妹呢。”楚燕陽說完還伸出手對楚陽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