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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什麼玩笑都可以喲!”聽說楚素陽願意原諒自己,楚重陽激動萬分,錢昔靈也鬆了一口氣。
不過楚素陽的確沒有怎麼開過玩笑,所以她想了好一會,才對她們說:“我暫時想不出來,不然這樣,你們兩個先坐到椅子上,我呢,先用繩子幫住你們的腳,你看怎麼樣?”
這會天光大亮,外面人來人往,加上楚素陽一向低調溫和,楚重陽跟錢昔靈也沒有覺得被她綁一綁有什麼。為了早日取得她的原諒去老爺子那裡覆命,於是兩人欣然同意,乖乖坐在椅子上,讓楚素陽綁住了手腳。
到這個時候,楚重陽依舊沒有察覺到什麼,還在跟楚素陽唸叨說:“這麼綁來綁去有什麼意思?不然咱們躲貓貓去吧,乘著天黑,找不到人,父親和母親一定會以為我們走丟了,咱們躲起來,讓他們到處找,嚇他們一跳好不好?”
“不好。”楚素陽搖搖頭:“你的計劃只能嚇他們一跳,我的計劃,卻可以嚇他們一輩子。”
“什麼計劃?”一聽說楚素陽有能把人嚇一輩子的點子,楚重陽興奮不已。
楚素陽卻不願意分享自己的計劃,她綁好了兩人的手腳,然後起身,去反鎖了房門。
反鎖之後,楚素陽並沒有馬上做什麼,她在桌子前面站了好一會,然後才拆下蒙在臉上的面紗,她慢條斯理地挽起袖子,將楚重陽跟錢昔靈連著椅子拉進了裡屋。
這時候的楚素陽,已經完全變成了另一種狀態,只是錢昔靈也好,楚重陽也好,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直到楚素陽拿出兩團碎布,錢昔靈才開始感覺不對,她顫抖著聲音想問楚素陽到底想做什麼。可惜楚素陽根本不回答她,她只是卡著錢昔靈的下巴,將碎布塞進了錢昔靈的嘴巴里。一股寒意驟然升起,錢昔靈瞪大眼睛,死命地搖頭想要掙扎,可此楚素陽綁的很緊,根本掙扎不脫。她朝楚重陽眨眼睛,暗示她趕緊大聲呼救,可惜楚重陽根本沒有危機感,她看到楚素陽的動作,反而覺得很有趣。她預感這一定是一個新奇的遊戲,於是在看到錢昔靈掙扎得一臉通紅之後,她她就被逗得哈哈大笑起來。
等楚素陽堵上了錢昔靈的嘴巴,又來堵楚重陽的,楚重陽可配合的很,還自覺地張大了嘴。
堵好之後,楚重陽跟錢昔靈都動彈不得了,兩人嘴裡塞著布團,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這時候,楚素陽才重新拉了一條椅子,在她們面前坐下,她手裡把玩著一把剪刀,一邊修建著自己的指甲,一邊像聊天一樣跟她們說話。
“曾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很迷茫,也很矛盾。”她用了一種談心的語氣,慢條斯理地說:“那時候我很不明白,為什麼我是這個樣子,為什麼其他人跟我不一樣?被你們嘲笑,被母親毆打的時候,我就在想,要是全天下的人都變成我這個樣子就好了。但是我又覺得,我不應該這麼想。這是我的命運,我不該把自己的命運怪罪到別人身上,那是錯的。我不應該因為自己的心情而去傷害別人。這些年,我一直也是這樣想的,包括現在甚至以後,我依舊會如此。不過……”說道這裡,她突然笑了笑:“不過人都會長大的,長達一些,就要經歷一些事情,經歷一些事情,就要失去一些東西。現在,我失去了我的愛情,不,或者說不是愛情,應該是我的某種奢望。不過不管那是什麼東西,總之是失去了,失去了,我很傷心,因為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再有了。既然如此,我總要留個紀念。想來想去,你們一個是我最好的朋友,一個喜歡跟我開玩笑,那麼,這個紀念,就託付給你們了。”說完,她靠近楚重陽,就像在繡花一樣,她用左手,掀起楚重陽的上嘴唇,然後用右手,以及手中的剪刀夾著它。
這種感覺很奇妙,肌肉與鐵器摩擦的感覺,溫熱,帶著一點顫慄。
只需將中指與拇指使力一合,刀刃閉合,粉嫩的皮肉便被剪開。
鮮血激流一般奔湧而出,粘在面板上,溫溫地,有些滑膩,或者說黏糊。
而被剪開的皮肉,像豆腐一樣開成了兩半,面板上血珠不斷湧出,順著剪開的唇瓣,流進口腔,又由於口腔中塞滿了布團,這些血液便將布團浸染成了紅色。等它吸飽血水,新來的血液,便再不能進去了,只能順著下頜流出來,從下巴,到脖頸,再到胸前,一步往下,從肚臍,道那個隱秘之所。
楚素陽有一瞬間的暢快,感覺這簡直就像一種藝術。
尤其看到楚重陽因驚恐和疼痛而顫抖的身體,以及聽到她嘴裡發出的嗬嗬怪叫聲,更讓她興致高昂。
但是一刀還不夠,她應該從她的上唇再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