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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根流言,根本不可相信。
誰知道時過三年,當她都快忘了這件事時,雲家居然直接宣佈與安國府親事已定,只等明年插香過禮。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她比雲起大三歲,為了等他,已經蹉跎了歲月。
她知道自己家人也是希望她嫁給雲起的,所以才會任憑她拖延婚事。可是現在,當雲起的婚事真的被定下來,她又該如何是好?
大家各自婚嫁互不相干?
不行。
想到雲起另娶她人,與那個安國府的千金小姐恩愛白頭,她的心就針扎火燎般地疼痛。想到自己要跟另一個不是雲起的人結婚生子,她就覺得生無可戀。
她不相信雲起對自己毫無感情,雲起雖溫和淡然,對誰都態度疏離,但自己是不一樣的。只有對著自己時,他才會那樣溫柔寵溺地微笑。
就因為這夜夜入夢的微笑,她決定賭一把。
雲霄說得對,雲起肯定是迫不得已,他的心裡也不想放棄自己。所以她相信,只要自己率先踏出一步,就會給他反抗家族決定的勇氣。
她的家人會支援她,加上以兩家離開的聯姻關係,他們絕對不會對自己置之不理。
所以她等呀等,在曇花盛開的青石小徑上,一直等到所有的花開,所有的花落。
她沒有等到愛慕的少年,反而等到那瘸腿瞎眼的陰沉老朽。
許銘書嚇得拔腿就跑,卻一不小心撞上喝得醉醺醺的雲中。
雲中被撞的一顫,往旁邊花叢裡倒下去,臨倒之前下意識地揮手想抓個什麼穩住身形。結果一抓,就抓到了許銘書,兩人抱成一團一起滾進了花叢。
許銘書下意識地想要尖叫,很快又反應過來,自己絕對不能讓人發現,於是咬著唇,愣是沒有出聲。
可她忘了瘸腿老夏。
正當她推開雲中,掙扎著準備爬起來時,老夏已經提著燈籠撥開了花叢。
夜色中,男人缺失一半的眼睛,和傷殘的臉孔,在燈籠的紅色微光映襯之下顯得尤為可怖。
男人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