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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說的話句句屬實。奴婢還有物證,那天夜裡寇柴婆還來了頻英閣一趟,急急慌慌的,還不小心落下一包藥粉。姑娘您想想,她一個劈材的老婆子,閒來無事跑到頻英閣來做什麼?而且那包藥粉奴婢還留著,就在箱子裡,姑娘若是不信,自可去太太處,太太屋子裡,還留有同種藥粉。”
“你胡說!”楚佩陽記得跳了起來,又想上去打人。楚陽娿皺眉,叫住她:“十四妹妹,你在著急什麼?”
楚佩陽一窒,僵硬地停了下來。她看向楚陽娿,發現她眸眼深沉,無波古井般深邃的眼神看向自己,好像已經把自己完全看透了。
她抿了抿唇僵硬地退了回來。
蕭氏將女兒拉倒身後,說:“笑話,就憑你一面之詞,便要讓人搜我的屋子不成?我倒要瞧瞧,誰有那個膽子。再者便是我那裡真有什麼藥粉,便能證明別人的死跟我有關?天大的笑話。”
“太太,您好狠的心哪!”丫鬟見她狡辯,哭著說:“都說虎毒不食子,您連自己的親生女兒十四姑娘都往死裡打,您比老虎還毒呀!平日一有不順心就殺人解氣便罷了,可那兩位少爺,跟您無冤無仇的,就這麼沒了。那可是楚家少爺呀,可不是咱們這些輕賤的下人。如今您能因一時心氣兒不順,便要了兩位少爺的命,再待哪日,是否連十二姑娘,十三姑娘,大少爺,大姑娘她們,也隨手抓來就要溺死?”說完她有賺回來對楚陽娿哭道:“姑娘,奴婢實在是怕的很,求姑娘發發善心,請老爺子和四爺做主吧,六少爺和七少爺死的實在是冤哪!”
這丫頭一口一個虎毒不食子,氣的蕭氏差點忍破了功。
楚陽娿也半晌沒說話,只飲著茶水靜靜地看她。
搬倒蕭氏,可不是她今天的全部目的。再說蕭氏的身份在那裡,目前她也沒有搬倒她的能耐,她要做的,就是把威立起來就好。”
過了好一會,楚陽娿才打斷嚎哭不止的丫鬟,說:“犯上可是大罪,念在此事事關重大的份上,我便給你機會證明自己。你說母親隨意殺人,除了你自己之外,還有什麼人能證明?須知你說的那包藥粉,很可能是你自己買來藏起來的,母親出身高貴,可輕慢不得。”
楚陽娿說的是蕭氏出身高貴,而不是她帶當家主母,一下子就將放在了外人的位置。
丫鬟想了想說:“有的,我記得那天夜裡,隔壁房裡的採青起夜,也瞧見了寇柴婆,她還以為是什麼人擅闖頻英閣,給當賊了呢。”
“採青?”楚陽娿唸到一個名字,丁嬤嬤到門口叫了採青的名字,說:“採青,進來回話。”
採青戰戰兢兢進來,俯身下跪:“奴婢採青,給太太請安,給十二姑娘,十四姑娘請安。”
“豆蔻說那天夜裡,你瞧見了寇柴婆到頻英閣,可有此事?”
採青身子一僵,嘴巴顫了顫,正要說話,楚陽娿先警告道:“想好了再說,若被我發現你在撒謊,你可要知道後果。”
“是,回姑娘的話,那天夜裡,奴婢……奴婢是隱隱瞧見有什麼人來,可外頭不亮,我實在沒看清那人是誰?”
“哦?之前問你,為什麼你說自己一直在屋裡什麼都沒瞧見?”
“奴婢,奴婢是怕得很,才……才沒敢說實話。”
楚陽娿冷笑:“你在怕什麼呢?死的是楚家少爺,你卻知情不報。你到底是哪家的下人,既發現有陌生人出現也不知阻攔,還對主人撒謊,可見是個留不得的。來人拖出去打三十大板,若是活著,便是老天爺給你的命,打完便攆出府去。”
採青沒想到自己說了兩句話就得了三十板子,嚇得跪都跪不穩,只顫著聲音苦求到:“姑娘,姑娘饒命,奴婢實在不是故意的呀。太太,求太太救命。”
採青還沒被拉出去,蕭氏便出生阻止,“楚陽娿,這是我的婢女,便是要發落,也該是由我來發落。”
“女兒這不是替母親分憂麼?”楚陽娿皮笑肉不笑地說:“這些個下人,個個撒謊成性,母親明明慈愛溫柔,她們卻說母親日日毆打十三妹妹,真真是其心可誅,不是麼?”
蕭氏張了張口,沒說話了。
楚陽娿對丁嬤嬤道:“去外頭傳我的話,從前種種,我既往不咎,之前說的那些謊話,只要今日充實招來,便一概不再過問。可今天起,誰要再在我面撒謊,一經發現,家奴杖斃,長工交給衙門。要如何選擇,讓他們自行掂量。”
採青被拉了出去,杖打聲哭叫清晰地傳了進來。
外頭看著採青被打得血肉模糊的下人們開始嚎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