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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瞧見表弟也來了客棧,以為發生了什麼事,便去打聲招呼問一問,誰知表弟他,他便……嗚嗚!”
許銘書一臉羞愧,但話裡話外的意思很明顯,她昨日回家去了一趟,出來已經晚了,埋怨雲府上下都是楚陽娿的人守著,怕遭嫌棄,這才去客棧住下。誰知道看見雲起也來住客棧,以為發生了什麼事,就好心上前打招呼,誰知道打個招呼就失了身,被雲起給糟蹋了。
楚陽娿當然不相信世上有那麼巧的事情。她許銘書為了勾搭她老公,不要臉地住進了雲府,還天天在她面前晃悠,分明是早有心懷不軌。雲起從來都不怎麼搭理她,怎麼會專門跑到客棧裡去把她給睡了?
再說,她一箇舊時代的千金小姐,有家不回,大半夜的跑去住客棧,怎麼看怎麼有鬼。
不過嬤嬤說了,雲起昨天出去與朋友聚會,一晚上沒回來,就怕他遭了有心人的算計。
……
不怪楚陽娿這麼想,雲起雖然表面看上去比她大五歲,可他沒有父母,家裡的人又對他不好,他性格內斂害羞,每天除了讀書就是讀書,根本不懂什麼彎彎繞繞。加上長得又那麼好看,顯然是被算計得命。
只是,現在有人告狀,看許銘書的樣子,當真是不給個說法就要自殺去死的樣子。人命關天,總得把事情弄清楚再說。
楚陽娿忍了忍,總算壓下火氣,讓自己看上去心平氣和地掀了掀眼皮,說:“來人,去請七爺過來,發生了這種事,總要當面對質才好,不弄清楚,對誰都不公平。”
清風聞言,立刻派人去找雲起了。
等人走了,清水才上前一步,對楚陽娿道:“太太,您還沒吃飯呢,七爺與友人敘舊,怕是住在朋友家中,要請回來,想必得有些時候,您先用飯吧。”
“也好。”楚陽娿點點頭,轉身回堂屋了。
丫鬟嬤嬤們跟著楚陽娿,也都往堂屋走,跪在地上的許銘書咬了咬牙,也站起來,跟在了隊伍最後。
大何氏一來,光哭著聽許銘書哭訴了,好容易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還沒來得及插上話,這個時候,也跟著楚陽娿七爺堂屋。
楚陽娿本來沒心情搭理人,但見她們都厚著臉皮跟了上來,再裝沒看見也裝不下去。只好皮笑肉不笑地問大何氏與許銘書:“大伯孃,還有許家表姐,你們吃飯了沒有?要不再用一點?”
大何氏是早就吃過飯了的,許銘書紅著臉,哪裡好意思說要吃飯,兩人搖了搖頭,都表示自己不餓。
楚陽娿也不勸,等丫鬟擺上飯菜,便一個人端起小碗細嚼慢嚥地吃了起來。
許銘書心裡有事,心魂不寧地關注著外面,等著雲起被請回來。
而大何氏,瞧見楚陽娿吃飯,反而盯著她的動作轉不了眼。
都說京中貴女規矩大,楚陽娿的一舉一動,分明是經過嬤嬤悉心教導,多年養成了習慣。便是同樣的動作,她做起來格外比旁人好看。她哪裡知道楚陽娿一個人時,從來是怎麼舒服怎麼來,可不讓規矩折騰自己,只當著外人的面,才端起架子嚇唬人。
一頓飯吃完,許銘書的眼淚已經淌不下來了。大何氏想舊話重提,問楚陽娿準備怎麼安置許銘書。楚陽娿一臉的賢淑溫良,但還是那句話,一切等雲起回來,將前因後果弄清楚了再說。
當然,與此同時還要將許銘書身邊的嬤嬤,以及客棧老闆小二都請回來問個清楚。畢竟事情發生在客棧,那客棧裡頭人來人往,誰知道許銘書是不是認錯了人。
聽了她的話,許銘書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又要哭著拿頭撞牆又要找剪子絞頭髮。
楚陽娿才不相信她真的會在雲起出現之前把自己折騰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任她鬧。
對於她的話,大何氏卻很有意見。
“你說的這些話,的確有道理,然而此事畢竟是雲家家事,且是醜事,弄到人人皆知,實在不好看。再說,現在先帝去世,還是大孝期間,雲起便做出這種醜事,實在駭人聽聞,要是傳了出去,怕不光是對他自己,便是對整個雲家,都十分不好。”
“大伯孃想差了。”楚陽娿道:“正因為此事不小,方才要弄個清楚明白。我家夫君一向自警持重,不是那等輕浮放浪之人。從前在家,別說妾室,連個丫鬟都近不了身,怎會大半夜跑去客棧,玷汙旁人清白?我是怕有心人居心不良,想要害我雲家聲譽,這才設下圈套汙衊夫君。畢竟,哪有好人家的姑娘,大半夜不好好在家裡待著,跑去客棧做什麼?再說,便是去了客棧,也有丫鬟婆子跟著,怎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