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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銘書:“許家表姐和表妹,還有事嗎?”
都到這個份兒上了,雲起明顯在躲著她們,許銘書還能說什麼,只好咬著嘴唇,牽著妹妹離開了明月閣。
秦代語看她們青著臉回來,知道事情不順利,雖有失望,卻也早在預料之中。
“姑娘,這是怎麼了?”
“妹妹摔了一跤。”
秦代語看了許銘悅一眼,說:“我去拿藥。”
“還是請大夫來瞧瞧吧。”許銘悅聽說明月閣那邊,喝水咳嗽一聲都要請大夫,便下意識地加了一句。
秦代語眉毛一挑,柔聲道:“姑娘說笑,悅姑娘摔了一腳,請大夫怕是不合適。”
許銘悅抿了抿唇,不再堅持:“那就算了。”
對著哥哥給的這個丫鬟,她總是不怎麼自在。
秦代語已經笑著說:“姑娘先坐一會,我這就去拿藥。”
藥拿來了,卻是讓許銘悅自己抹,她嚴肅著臉,問許銘書發生了什麼事。
許銘書青著臉,說:“那楚氏一點不給臉面,害得妹妹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摔了一跤,表弟卻連句話都不跟我們說,轉身就走了。”
秦代語想了想明月閣的情景,對許銘書實在失望。不過她的身份是下人,再看不上許銘書,也不能表現到臉上。
聽許銘書說完,她笑了笑,安慰她:“姑娘不要多想,雲府的情況,你也曉得,那楚氏好大的架勢,連整個雲府都圍了起來。現在別說明月閣,便是整個雲府,都在她手裡捏著。老爺子都沒開口說話,表少爺自然也要給楚氏幾分臉面,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許銘書一想,也的確是這麼回事。
自己的滿腔委屈,立刻化作對雲起的心疼:“表弟頂天立地的好男兒,卻要受母老虎制約,實在是可憐。”
“是呀。”秦代語表示贊同。
許銘書越加氣憤,說:“那楚氏不賢不孝,仗勢欺人,實在委屈了表弟。”
“姑娘說的沒錯。”
主僕兩人說了會話,將對楚陽娿的不滿全部發洩了出來。許銘書這才說自己累了,要回房休息。
安頓好了許銘書,秦代語才去看許銘悅。
許銘悅兩個膝蓋都磨破了,正躺在床上念著楚陽娿的名字扎小人。
見秦代語進來,一個跟頭坐了起來說:“你說的那事兒,我不幹了。”
秦代語馬上沉了臉:“悅姑娘在說傻話?”
“我說的是真話。”許銘悅噘著嘴,道:“太丟人了,表哥對我冷冷淡淡,那楚氏又好大的威風,我才不要再去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
“姑娘真是怕了?”
“隨你怎麼說。”許銘悅又躺了回去,哼哼道:“你是不曉得,表哥那眼神,根本沒把我跟姐姐瞧在眼裡。既然如此,我們何必硬要巴上去惹人討厭。”
秦代語越聽越生氣,也不管表情好不好看了,直接冷著臉,說:“悅姑娘,您忘了來雲府時,老爺和少爺是怎麼跟你說話的?”
“沒忘,但那又如何?”許銘悅嘟噥道:“即是姐姐有心,我又何必多此一舉。若表哥對我們有好感還罷了,可表哥那人……實在讓人怵得慌。再說……即便事成,難道我還真的要給人做妾嗎?”
“姑娘說的這是什麼話?如果事成,姑娘便是雲家七房正經的太太。”
許銘悅哼笑著告訴她說:“你一個丫鬟,懂什麼呀?表哥的正經太太是那楚氏,便是咱們事成,雲家也不敢休了她。咱們忙來忙去,到頭來一場空不說,還連累自己名聲受損。”
“姑娘,若你姑娘得了七爺的喜歡,七爺自然不忍姑娘名聲受損。”
“那有如何?”許銘悅當真將秦代語當成了什麼也不懂的傻丫鬟:“瞧如今楚氏那架勢,我才不相信老爺子跟表哥心裡高興,可不高興又怎麼樣?也沒見他們拿楚氏如何了,其他事情,就更加不會怎麼樣了。”
秦代語當然不是真的不明白這一點,她是沒有放在心上而已。更加沒有想到,許銘悅小小年紀,反而比許銘書要看得開。
這對她的計劃,可十分不利。
秦代語想了想,坐到床沿上,拉著許銘悅的手,輕聲說:“姑娘若不願意,那便算了。不過姑娘可別後悔。”
“後悔什麼?”
秦代語說:“姑娘心中,七爺人才如何?”
“自然是……”許銘悅脫口而出的讚美,卻說了一半就說不出口了,她是一時間早不和合適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