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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傳統女子,當真把妾室當個小玩意兒,是用來幫自己伺候丈夫的,只要她們規矩,她便覺得不錯。
丈夫沒有幹出寵妾滅妻的事,於大多數女人而言,是一項莫大的幸運。
看到表姐滿足的眼神,楚陽娿深覺代溝果然沒有那麼容易逾越。
所以……“我們還是聊點兒別的吧,我那小外甥都三歲了,是不是也開啟蒙了?”
“正是呢,等明年開了春兒,就請先生來開蒙。”說起孩子,寧安更是有說不完的話題了。
四年過去,她真正成了一位端莊大氣的內宅主母和溫柔和藹的母親。她的生活全部圍繞著丈夫婆媳孩子,時不時夾雜一些貴婦們聚會時提起哦八卦流言,當然,要說到流言蜚語,這段時間被提起最多的當然是自己鬧了和離的楚陽娿。
為此,寧安也受了不少委屈。粗嚴格鬧和離,弄得嫁出去了的楚家女都備受指責,連與楚家有姻親的寧家家出去的女兒,多少也收到了影響。
好在安國府還挺立著,楚陽娿和離又有皇帝的影子在,他們到底不敢將進門的媳婦休棄了,頂多時不時找點麻煩刺兩句作罷。
不過這些,寧安是不會當著楚陽娿的面說出來的,她光說好事,說完感嘆一句:“如果四年前,你沒被那奸人所害,一病就是這好些年,要不然,這時候孩子也能開蒙了。咱們湊一起,還能讓他們兄弟一起上學呢。”
楚陽娿被害之後就成傻子了,但傻子這兩個字卻不怎麼好聽,所以一直以來,他們都以生病代替,說起她痴傻的這四年,只說病了四年,倒也貼切。
楚陽娿只是笑,心裡卻在想,就算當真她沒有出事,恐怕也是不能生出孩子來的,雲起近不得人,光靠她自己,可沒那個單體生殖的本事。
寧安看她眼神落寞,以為說起了傷心事,趕緊補救道:“不過如今總算是老天開眼,你現在也已經好了。姑父心疼你,等過了這段兒,重新再說了人家成了親,過不了多久,自然也會生兒育女的。”
嫁為人婦,生兒育女,好像是天大的好事,好像出去這一件,便再無其他可以媲美了。彷彿生兒育女,已經是身為女子的唯一目的也不為過。
寧安神采奕奕,越說越高興,楚陽娿卻十分尷尬,因為生兒育女,對她來說還真不是那麼重要的事。
她不想生兒子,因為這個時代生長大的男孩,哪怕她在怎麼叫到,也難以避免因為大環境的原因,長成一個大男子主義的男人,她無法接受自己的兒子成為自己最厭惡的那種人。她更不想生女兒,這個世界對女人苛刻,她不忍心生個女孩來著世間走一遭受一輩子的苦。
但是這種話,是不能說出來的,這是大逆不道。便是再二十一世紀的現代,男人女人們也還是這麼想法,認為女人不想生孩子,就是天大的罪惡,就是枉為人了。可就算生下孩子又如何呢,那時她住在醫院裡,見了不少人間好事的。
楚陽娿施恩無奈地發現,四年過去,自己跟寧安,好像沒有多少共同話題了,她已經為人妻為人母,自己是被留在原地的那個人。
正在這時,外面突然一陣吵雜。寧安住了口,沒在繼續說話。
楚陽娿也皺了眉,讓人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話還沒說出口,就見清嵐急匆匆地跑了進來,對楚陽娿說道:“姑娘,不好了,八姑娘回來了,整根三太太在門口鬧著要上吊呢。”
“上吊?怎麼回事?”楚陽娿站起來,急匆匆小碗麵走去。
剛到瓔珞軒門口,就看到楚燕陽跟月氏兩人一人拿著一條白綾,被丫鬟婆子阻攔著,大哭大鬧要死要活。
楚陽娿沉臉,問:“三嬸嬸,楚燕陽,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還不是你乾的好事!”月氏一看到楚陽娿,兩眼已經開始冒火了,恨不得生吞了她:“都是你,你幹出這樣天怒人怨豬狗不如的事,如今躲在家裡逍遙自在,可憐我的燕姐兒,在雲家給你當牛做馬這兩年,如今是什麼錯的沒有犯,就被那雲起給休棄了。我們孃兒倆是活不成了,必定要死在你面前,讓你一輩子不安生。”
這段時間,她故意不去主意有關雲家的事,其他人知道,也不會主動說給她聽,所以楚陽娿還真的不知道楚燕陽被雲起休了的事。
她前腳一走,楚燕陽後腳就被雲起寫了休書。楚燕陽當然不願意回孃家,自然又哭又求,賴在雲府不願離開。
這般折騰了十幾日,雲起發現這人是吃軟不吃硬,說話她聽不進去,只能強硬地讓她面對現實。
所以今天,她就被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