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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皇后,無故不能見外男的。當然,楚家人不是外男,是她親人,只奈何皇帝小氣,不願離開妻子一步,就乾脆不讓任何人來見她。最後還是楚陽娿受不了,將他趕出去,這才再見到擔憂良久的孃家人。
礙於雲起龍威,楚家很是識趣,只派楚域父子跟楚陽娿的生母寧氏進來。
見到女兒好轉,已滿頭華髮的老男人楚域紅了眼睛,冷麵小閻王楚熠陽嘴唇抿得死緊,卻只盯著她狠狠地看,再不像從前一樣張口教訓。
不過沒等楚陽娿鬆出一口氣,她那面癱小老頭弟弟就發話了,他不容置疑地說:“我們已經準備好,等你一好轉就立刻回京。從今以後,你就乖乖住在皇宮,一步都不準踏出宮門。總之,哪裡都不準去了!”
楚陽娿垮臉,不過很快她就發現,其實不用她說,自己以後,大約也只能住在皇宮,不能外出了。真是想想就不爽。
然而面對氣壓明顯偏低的弟弟,她只能乖乖聽話,表示自己又吃了大苦頭,以後再不出門讓自己涉險。
相比起兩個男人,表現最為激烈的,當然還是寧淺知。
她離開女兒多年,日日夜夜盼著回到她身邊,哪裡想到剛剛見面,自己就被騙走了,後腳女兒就被害得差點死去,想一想都後怕。
這段時間她一直後悔,如果不是自己大意,怎麼會讓女兒身陷險境?
她寧願自己一輩子再也回不了家,只要神佛保佑女兒平安。
好在,老天總算開眼,總算讓女兒有驚無險地挺過來了。
楚陽娿已經脫離危險,只是女人是水做的,即便心中明白她已經好了,卻還是不能忍住哭泣。
“官姐兒,你真正嚇死娘了,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讓我可怎麼……嗚嗚……,官官答應母親,以後千萬要小心小意,再也不能出這樣的事情。”
“我知道的母親,您放心吧。現在那些心懷不軌之人,都已經被處置了。您女兒是皇后,這普天之下,還有誰敢害我?”
擔心不已的女人,因為楚陽娿喝大言不慚的口氣,總算破涕為笑:“你這丫頭,可真是……不過你說的沒錯,我女兒是皇后呢,是天底下頂頂尊貴的人,任誰也不敢再欺負了你去。”
“即便不是皇后,也沒人敢欺負我的女兒!”楚爹不甘心地插言,說的一本正經,眼睛卻總是悄悄往寧氏哪裡瞟,惹得楚陽忍不住笑。
她看見寧氏紅著臉,瞪了楚爹一眼:“你說的好聽,是誰在官姐兒受傷之時將楚燕陽嫁過去搶我女兒的男人的?當平妻?哈!簡直可笑,那賤丫頭還差點害死官姐兒,這事兒我還沒跟你算賬,咱們等回京之後,才一筆一筆地算。”
楚域當時就歇了聲兒,默默坐在原處不說話了。
楚陽娿又只好去安慰,還不得不尋機朝弟弟使眼色求助。
屋子裡暖烘烘,時隔二十多年,楚家一家四口,終於再次團聚。
楚域被妻子兒女聯合起來打擊,裝出一副錯了要悔改的模樣,心裡卻滿滿的全是歡喜。
不論多麼艱難,他終於又跟妻子團圓。他們兒女雙全身體健康,雖然已經失去了二十幾年,但以後,不是還有另一個二十年麼?
雖然長久的分離,讓他們青春不再,也沒有了往日的熟悉。但他們的感情,卻因為突然的分離而驟然冷凍在了離別之時。這些年,雖沒能朝朝暮暮相濡以沫,但也正因如此,他們之間,才沒有那些家庭瑣事帶來的隔閡。
他已經不年輕了,女兒長大之後,他也更加了解女人。知道女人們實際上沒有一個喜歡妾室的,也知道酒色穿腸都是毒,只一人不能辜負。如果他們沒有分離,曾經年輕的他,跟同樣年輕的寧淺知,兩人二十年日也相處,少不了磕磕絆絆。年少氣盛的自己,不見得與寧淺知不生出一點嫌隙,即便他們深愛彼此。
老男人想到深愛不深愛的問題,默默紅了臉。只他十分會裝的,當著女兒跟兒子的面,愣是沒讓任何人看出來。
由於楚陽娿的堅持,楚家夫婦以及楚熠陽,都留下來吃飯。
加上身為身為皇帝的女婿雲起,一家五口人其樂融融,度過了一個圓滿的下午。
餐桌上,不知道怎麼的,還提起了楚熠陽的婚事。
楚熠陽二十好幾了,婚事卻一直沒有定下來,對此寧氏表示了相當的不滿。自然而然的,她已經準備好了,等一回京,就立刻替兒子操辦起來。
不過她在山上待了二十幾年,對京中有女兒的人家,是一點都不瞭解了。但好在寧家人一直都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