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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們憑什麼抓人?他犯了什麼法?你們不能平白無故的冤枉好人!”包小松竟
然衝到了李濤的前面擋住去路,樣子很憤怒地討個說法。
“請你們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否則要指控你妨礙公務罪。”給李濤戴手銬的警察大聲警告。
“指控就指控,你們抓人總該有個說法吧,說抓就抓,他有什麼犯罪證據?”丁曉峰也來到了前面,他居然生死與共地和包小松一起,站在了李濤的前面擋住特警把李濤往車上押。
“他是一個大毒梟,他犯了大法啦!”舉手槍的警察似乎是個頭,他不溫不火,話語還帶點慢條斯理。
“你們有什麼證據?他這個人怎麼可能是大毒梟?!”包小松聲嘶力竭地咆哮著。
“是啊,他怎麼可能是大毒梟?你們肯定是搞錯了,他還是個黨員呢!”丁曉峰也在據理力爭。
“再不讓開就把你也抓起來!”一個特警說著用槍托狠狠地在包小松的大腿上砸了一下。可能這些人平時都是訓練有素的軍人,自己下手沒有感到有多少分量,可包小松被這一槍托一砸,整個人仰面向後倒去。他的身體本來有點偏胖,往草地上一倒還滾了一個翻身。
“還有你,給我讓開!”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裡,另一個特警如出一轍,一槍托砸在丁曉峰的小肚子是上,這一槍托不知是力道不夠還是丁曉峰的身體比較穩健,他被砸得連退了幾步,但沒有倒下。
“你們警察敢打人?!”包小松和丁曉峰同時叫了出來。
“打的就是你!再敢妨礙公務,老子斃了你!”這個特警看上去只有二十多歲,一嘴的山東口音,還自稱老子。
山東口音的特警這句狠話一出,別人也就不敢再吱聲了。
“押上去!”舉手槍的警察像是命令的口吻。
李濤在被押上車的最後一霎,他回頭看了一眼在場的所有的來賓和親朋好友,他很感激包小松和丁曉峰的據理力爭,畢竟面對警察和特警不可能兩肋插刀;但是他也不怪新德站在一邊沒有作為,或許新德的表現才是最真實的。
最後,他的目光定格在了劉若嬋的身上。這是他李濤的最後一瞥,但他自己並不知曉,未來的命運將會如何,已經是身不由己的事了。
“若嬋,爸,媽,我沒事,很快就會回來的!”說完這句話,李濤那矯健的身軀已經被特警們推到了車子裡面。
整個這一幕,劉小嬋從頭至尾看得清清楚楚,也在她幼小的心靈深處鐫下了永恆印記。
“不好了,快來人,若嬋暈過去了!”一直在劉若嬋身邊的丁曉芸突然大聲叫道。
“不好了,李濤爸爸也暈過去了!”劉小嬋的媽媽也叫了起來。
李濤的媽媽當時只顧著傷心,沒有顧及到自己的老伴,這時她急忙從身上拿出一顆藥丸,直接塞進李濤爸爸的嘴裡。
“他不要緊,他有頭暈的毛病,經常犯,剛才這個藥很管用,你們還是先看看若嬋的情況,不行的話,趕快送醫院。”李濤媽媽畢業於衛校,後來怎麼會當了財務,不得而知。但衛校畢業的人多少會點醫療急救常識,加上自己的老公是老毛病,就觸類旁通而言,她應該能夠照顧好李濤的爸爸。
只有一個人,從頭到尾沒有說過一句話,也沒有衝上前去表現自己。他低著頭在默默地思考著什麼,他的表情看上去無法用任何語言來形容。作為一場戲的總導演,他對自己的作品滿意嗎?要知道,他李白畢竟也是個有血有肉的而且前途無量的年輕人啊!他一言不發到底是在考慮什麼問題呢?
他是在懺悔嗎?有可能,因為他感到自己為了愛情付出的太多了,而且是昧著良心的;也許沒有可能,因為他的付出,得到了回報,他收穫了愛情,丁曉芸不是馬上就要跟他結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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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原本一場歡天喜地的婚禮,竟然以這樣的慘況收場,實在是慘不忍睹啊!
犯罪嫌疑人李濤被刑拘,關押他的是市局還是區局,他並不清楚。
作為一個刑事案件的犯罪嫌疑人,應該歸類在刑事案件的監房裡,但李濤不是,他被關押在一個單人的房間裡。是公安方面對他的特別禮遇?還是因為案件特別重大不能與旁人接觸?李濤根本就是一無所知。
整整三天三夜,除了獄警按時送上一日三餐,沒有任何人來探視,也沒有預審科的人來提審,更不用說家屬的接見了。
在這三天三夜的日子裡,李濤橫想豎想,七想八想,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