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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令人三觀盡毀的是，對塵風一向喊打喊殺的天道，居然破天荒地要向塵風道歉。
是天道越混越回去了。
還是塵風越混越恐怖了？
“想要我放了你的分身也不是不可能，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的問題吧！”
塵風並沒有接受天道的道歉。
當年的塵風就已經是藐視天道了，更何況現在。
而且塵風可是發了宏願的，有機會一定會滅殺天道。
都撕破臉了，還有什麼東西需要顧忌的？
當然，或許有人會說，塵風領悟了佛法，應該做到慈悲為懷。
但是，佛法當中不也有除惡揚善的理念嗎？
正如當年的塵風所說的那樣，天道不公，要之何用？
天道在塵風的眼中已經是惡道，就當清除，沒有任何的人情可講，也不需要任何的慈悲。
“我若是回答了你的問題，你還不肯放我的分身怎麼辦？”
天道沉默了幾個呼吸的時間，繼而問道。
“你沒有有選擇，而我可以選擇不需要你的答案。”
塵風淡淡地說道，所有的掌控權全部都在塵風的手上。
塵風完全是有恃無恐。
“好！你問，我知無不言。但是……”
天道的聲音一轉，鄭重地說道：“若是你遵守你的諾言，將來我可以網開一面，減輕你的天道罪孽，否則……”
否則怎麼樣，天道沒有說出來。
但是，那威脅的味道已經十分的明顯了。
只是，塵風壓根就沒有在意這樣的威脅。
塵風就彷彿沒有聽到的一樣，冷靜地問道：“之前你的分身所言，是否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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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8章 古前辛密
塵風心裡其實已經有了肯定的答案。
只是，塵風還是希望能從天道的本尊嘴裡聽到確卻的回答。
因此塵風的第一個問題便是問道：
“之前你的分身所言，是否真實。”
“天道不能說謊，這是規則。”
天道的聲音立刻便是回答道。
因為早點結束這樣的問答，說不定就能早一步脫離苦海。
不過天道彷彿是擔心這樣的回答不夠說服力，因此緊接著便是補充道：
“至於你之前渡劫的時候，我撒下的謊言只不過是心魔的另一種形式，也是符合規則的。”
塵風在渡劫成神的時候，天道曾經對發下天道誓言。
那個天道誓言乃是假的，屬於謊言。
不過在那樣的情況下，這樣的謊言並不屬於謊言，而是屬於塵風的心魔劫。
“囚靈河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
塵風點點頭，緊接著問道。
天道的第一個問題的回答並不出塵風的意料之外。
雖然塵風聽了心裡依然並不好受。
可是重點不是第一個問題，而是現在的第二個問題。
塵風是真的很想知道，能讓自己起死回生的囚靈河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囚靈河乃是當年從天堂鼎之中流淌出來的天地精華所化。”
天道立刻便是解釋起來。
原來，天堂鼎當年鎮壓三界，吸收天地精華。
要知道，天堂鼎可以熔鍊一切。
凡是進入天堂鼎的東西，都會被無限地提純。
最後形成了靈液，用瓊漿玉液來形容都絕對不問過。
天長日久之下，天堂鼎之中的靈液就達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只可惜後來天堂鼎破碎了。
靈液也就從天堂鼎之中流淌出來形成河流。
只不過，被天堂鼎提純的靈液可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承受的。
囚靈河之所以被稱之為囚靈河。
那就是因為天堂鼎的靈液太過霸道。
進入其中的生靈不只是身體要被能量撕裂而開。
就連靈魂也要被靈液撐爆，無法逃脫。
只有絕對強大的存在進入囚靈河才可以保證讓自己的靈魂不朽。
不過，那也只是不朽罷了！
在如此狂暴的能量下，這些靈魂
